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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在路上的巨石已经被汤圆带着人陆陆续续挪到了路旁,云逸山受伤的弟子坐着、躺着在路面的细碎砂石与泥脚印之上,目光悲怆,望着同一方向,白梨一身白衣半蹲着冷静穿梭于一群大老爷们中显得格外夺目。
“不包算啦,你当老子喜欢呢!”汤圆跟稷苏待过不短的时间,谈不上医术,简单处理包扎伤口倒是干净利落,三两下处理完暮山弟子的伤,看一个小丫头照料如此多伤患,伤者却不识好歹,缩回腿表示拒绝,当下将手中纱布扔到地上,还不解气的踩着揉搓几脚,“木之风的死要是让爷爷查出来与你云逸山有半点关系,我一定打爆你满门的脑袋!”
“来啊,现在就打!”那人原本悲伤无处发泄,听闻汤圆所言,愣是想凭着仅剩的一只好腿支撑起来,一连两次不成,怒气更盛,却不认命,仰起脑袋盯着汤圆,两个鼻孔张的如同女人的殷桃小嘴,冷哼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知云无涯作何打算,选了这么条荒无人烟的小道,这一场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的山体滑坡,又刚好引出了稷苏派来跟踪的暮山弟子,两派正面对上,伤亡更小的一方自然就成了这场祸事的背锅侠。
“好啊,大家一起上。”不远处的白梨包扎上面前的患者,碎步来到两人跟前,那人望了眼白梨,又瞅了身旁躺了一地的兄弟,心中自知唐突,把自己连同兄弟们塞进了强者手中,耸拉下脑袋。白梨弯腰拾汤圆方才扔下的纱布,轻轻拍打干净,双手奉上,施礼道,“多谢。若云逸山与木掌门之死有关,白梨定当送上所有相关人等,任凭处置,绝不姑息!”
瞧见鲜活的白梨毫发无伤,方才失心疯一般的人,一个箭步跨过,将人揽入怀中,连声询问是否安好,神态仪容对比鲜明,未遇险的人反倒更像是刚从劫难九死一生逃出来的。
“白姑娘的人品稷苏自然相信,但云逸山中,其他人嘛......”稷苏信步到汤圆身边,负手而立,似在思考一个合适的用词,半晌,才道,“不太熟。”
白梨面色不改,就地跪下,双手合十,朝重华接连三叩首,“父亲遇害,云逸山群龙无首,白梨不才,愿留下代父亲打理,请师尊代为弟子向师傅转达谢意及歉意,白梨在此承诺,只要我在一日,云逸山便与昆仑修好一日。”
对于白梨稷苏从未看轻,近日却仍旧不得不刮目相看。只言片语便将云逸山从昆吾的附属品变为独立的门派,看似义气服软,实则让云逸山有了喘息的机会,也给自己拉下了昆仑、暮山这两个根基深厚的门派做后盾,让云逸山弟子无从反对。
“白掌门如此一说,又有昆仑师尊见证,稷苏信了。”重华点头应下之后,稷苏才同丹朱一左一右将人扶起,扭头对汤圆吩咐道,“叫上没受伤的兄弟们过来帮忙。”
从一个任人欺负的见不得光的二小姐到一个靠山倒后立马为自己谋出路的代掌门,这个通透的女子开始了自己的反抗与谋划,稷苏不知道白梨短短的一会儿时间经历了什么,日后是否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但眼下,一个愿意的配合的云逸山对她查清昆吾至关重要,她不介意顺水推舟,承了这份人情。
“木思死了,云无涯也死了,掌门你说是不是有世外高人在帮我们?”
聪明细致的木之风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傻小子?稷苏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番汤圆之后,一脚踢在人屁股上,没好气道,“你家掌门我要是挂了,你是不是还要感谢这位世外高人?”
汤圆没有说错,只是说的并不完整,准确来说是可能知晓青玄全盘计划的木思与云无涯都已经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是在清除让自己名声蒙污的一切可能,所以这两人之后,下一个目标必定是不知道知道多少的云袖,倘若找不到云袖,按照他的狠戾与多疑程度,极大可能会将“知道”其行踪的自己纳入清理名单,而被视为对手又持有琉璃眼的重华自然恐怕再事情彻底解决之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你呀。”重华食指在稷苏太阳穴处轻轻一触,便被稷苏一把抓住,大手小手,十指紧扣,“以后休要胡说。”
“怎么,现在就嫌我粗鲁啦?”稷苏明明知道重华所指是不要拿生命开玩笑,嘴上却偏不认,可劲儿将人意思往歪了说,那人却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像是欣赏有意戏剧似的。“恐怕这次,我们又要同生共死了。”
两人以人口聚集处为中心,将四周走了个遍,没寻到半分破绽,正欲回程时,重华在山沟处的泥土堆中拾起一枚黑色木牌子,牌子似是在此处经历了许久风雨有些泛白。
“这牌子我在云逸山境内看到过,云袖劫走你时接应的人身上也有,如今又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儿。”稷苏提着牌上的绳,任其在空中转呀转的没个停。
“我们只需知道是一人所为便可。”重华空闲的大拇指轻轻在稷苏如脂的手背上打着圈,弄的人一阵痒痒,心头的却舒展的开开的,尽感受去了。
“这味儿不对!”稷苏舍不得抽回重华手心里的那只手,单手捏起晃悠的牌子送到鼻前,轻轻一吸,着实不对,一只手摊在手心容易,要翻面打量可不容易,正琢磨着要不要换个手时,重华空闲的手已经夹起木牌,送到了稷苏眼前,停留,然后通体翻转。
血指印!
木牌子的边角处,依稀还能辨出两枚血指印,如果稷苏先闻到血腥味,根本不会凑近了来看,云无涯到这里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几天修整之后,白梨决意带着云逸山一干弟子按照云无涯生前的既定路线继续上路,丹朱不放心执意陪同,重华略做考虑之后,委任其代表昆仑协助云逸山新掌门处理相关事务,至此,一代掌门的辉煌草草落下帷幕。
入夜,稷苏命小二烫了两壶热酒,两份精致糕点,盘坐于矮榻上,悠闲给自己斟上一杯却不入口,只在鼻间反复掠过,酒香入脑,十分醉人。
“进来吧。”
门外停留许久的影子方才有了动作,门嘎吱被打开,又嘎吱被关上,来人也不客套,径直在矮榻的另一端的空杯前坐下,取了近处的酒壶给自己斟上,小小一口,便咳嗽了起来。
“你此去之路,可能比这酒会更让你难受。”稷苏下榻到屋中的桌上取了茶水斟上,推到白梨面前。
“谢谢。”
代替云无涯,主动参与进这次事件的漩涡,成功白梨会成为一派掌门不必再看任何人脸色,失败则会同云无涯一样死无全尸,但这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她只能选择或者放弃,没有折中的法子。前尘之事要说不介怀是不可能的,所以稷苏在赌,如若她主动来找,她便善意提醒,如果她对此事有动摇,她便再另想法子。
“画像与古书两件事扯平了吧。”稷苏将把玩的那杯已经温热的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重新满上,顺带将白梨推过来的酒杯也一并满上。“既然你已经有了选择,我便不再多言,推你做云逸山代理掌门,是出于对暮山的考虑,并非私情,你不必有愧,大可自由选择站位,帮与不帮。”
感情被利用的的感受稷苏再清楚不过,所以她虽善会算计,却从不算计人情,黑猫是,白梨也一样。
白梨再次一饮而尽,这次不再咳嗽,脸却因为极力克制的而变的通红,“我查清云逸山与暮山纠葛的一切,也非因为私情,而是为了让云逸山清清白白立于仙门百家之中的必经之道。”
白梨向来大家闺秀的模样,说完竟痴痴的笑了起来,也不用手绢遮面,又给自己倒了三杯饮尽,盘着腿,趴在桌上,低声道,“做自己原来如此痛快。”
“你知道我多想成为你吗,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洒脱自由,我生下来就没有的东西。”白梨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留着泪却又突然笑了起来,“你知道那老头儿临死之前跟我说什么吗?他让我找到我那个跋扈的姐姐,辅佐她做掌门,求你帮她治脸,呵呵,姐姐,我委曲求全几百年,为的就是能让我娘能有个名分,他倒好,到死满心挂念的都是靠着一张嘴逼死我娘的姐姐。“
“你说,忍让有何用?”
“靠山山会到,靠人人会死,我也要像你一样自己给自己占一片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着,嘿嘿,到时候我们再喝酒啊,我肯定比你能喝。”
稷苏喝着酒,听着白梨断断续续的混话,直到后半夜,一头栽倒在小桌子上,隔壁节并听见屋内酒壶落地的声音,才请了重华一同过来,敲开房门。
重华将稷苏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又找小二讨了热水,细心擦过脸颊及手心,担心她晚上会难受,不忍离开,灭了灯,在矮榻上打着坐,一双明亮的眼睛始终睁着,望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你何苦这样做?”白梨口中仍旧混话不断,有些听得清,有些听不清,节并皱眉扶起躺下,盖好被子,吹灯离开。
一行清泪花落,顺着脸颊直到耳蜗,穿过浓密的长发,打湿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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