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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池长静这等下人,每月分到的灯油也是甚少的,超出的用量要自己花钱去买。
下人仆佣哪个肯舍得花这钱,晚上个个早早都就寝了。
池长静正心痛着,突然一只手掰过他的脸,用力的几乎要扭断他的脖子。
温热的唇压上了他的,冲击而来的是熟悉的味道。
神情恍惚间,突然发觉自己的舌头被那人用力的吸吮着,只因感觉太过强烈,一时间竟忘了推拒。
回神过来之后,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了。
灯光无力的已然跟豆子一般小,仿佛只要一缕微风就能吹灭。
“别……别这样……”
好不容易两人紧贴的唇分开一丝缝隙,如此近的距离,池长静迷离的眼依旧看清了男人眼底的欲望。
在他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之前,已经被抱起来平放到硬实的床板上。
叶青松轻轻松松的就剥去了池长静的夏衫,眼见平躺在床上的男子除了浑身颤抖以外,似乎一脸的恍惚。
当两个人裸身贴近之时,被炙热的体温笼罩着的池长静在男人吻着他的颈项之时清醒过来,喘息着低声道:“很脏……还未清洗……”
叶青松只是轻笑一声,此时此刻,谁又会在乎这个。
感觉欲望象潮涌一般无法阻挡,也许是这么久没有跟这个男子亲热的缘故罢。
内部最柔软最敏感的最位被疯狂的磨擦戳刺之时,池长静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是他却不得不压抑自己,绝不能屈服。
然而,不知是不是许久没有房事的缘故,突然感觉是如此的激烈。
到了最后,他已经全然的失神。
整个灵魂都在尖叫,喉咙几乎喊哑了。
东方苍溟已透出薄曦,两人相依相偎迎来清晨第一缕曙光。
叶清松起身穿衣之时,池长静已被惊醒。
“今天我要出远门了,大概要去半个多月——”
七月即将过去,相信八月份一到,纳妾的事又将被提起。
叶青松深深的长叹,想起昨天下午的事。
“你打算瞒我到几时?”叶老夫人狠狠的拍着桌子,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的儿子是傻了还是疯了,这财色双收的事,竟然还有往外推的。
若不是有人好心告诉她,恐怕到死,她都蒙在鼓里呢。
“娘——天上哪能掉馅饼啊,我看是族长别有居心,况且那女子出身不尽如意,此事还是作罢了。”他都快烦死了,哪个嘴这样快。
叶老夫人长长的哼了一声:“你倒嫌人家出身低贱,也不想想自己干的这些不要脸的事。别以为我没有说没有管,你就无法无天了。”
叶青松神情一窒,悻悻然道:“全县城又不只我一人……我的事你不用管。”
叶老夫人气蒙了:“你倒以为我很想管啊,若是你那鬼头鬼脑的叔父当了族长,咱们能落什么好的——想当初,你爷爷还在的时候,他就不服气了,说家产分的不妥当,这这那那的,都得要还给他——唉——”
叶青松冷笑一声,这些陈年旧帐,他听的耳朵都长茧了.
但是叔父这个人,心眼小爱记仇也是出了名的。有时候族里有事,叔侄俩遇到之时,也是不冷不热,皮笑肉不笑的样儿,瞧着倒真是堵心.
唉,这些蝇头小利,蜗角功名,你争我夺,好一个热闹的世界。
等了半晌,没听到应声,叶青松转身望着倦在床上的池长静。
后者正微微的呼息声,紧紧闭着双眼。
叶青松不由的失笑,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靠近低声的报怨:“一点也没上心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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