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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肉茎在凶猛地搅动着高潮过后敏感点的穴道,快速的抽插和侵占似地顶弄让还处在高潮余韵的小穴止不住地痉挛,酸涩的苦楚从小穴的嫩肉扩散到整个身体。陈岁一从没有感受过像这样猛烈的性事,浑浊的意识在酸楚中恢复一丝清明,失焦的眼眸看着门缝里透过的亮光——她想逃。
后颈的痛楚还在加深,许途紧紧地咬着陈岁一,像防止配偶逃跑的兽类,舌尖舔吸着溢出来的血珠。钳制着的躯体在身下颤抖着,小巧圆润的手掌扣住床沿,想往外爬,但是后颈上嵌着的犬牙狠咬着不松一丝。破碎的声音在喘息着求饶,混在啪啪碰撞的肉体声中轻柔得让人难以察觉。
“啊...不要了...痛...呃啊——”
刚劲的手掌钳住在长时间的性爱中丧失力气的绵软的手指,十指紧扣,炽喘低沉的男音俯在耳边,一字一顿阴沉似威胁,“姐姐,又想要逃去哪里?”
肉体碰撞声加促,残破的喘息声中断断续续的求饶,炙热的柱身在发肿的嫩穴中捣弄,红热的龟头抵在宫口直捣进狭紧的宫腔,浊热喷涌着射进幼小的子宫。陈岁一被浓精烫得身体不受控制得哆嗦,在一声声魅惑的“姐姐”中,疲软无力的手指攥紧皱巴的棉质,在强烈的快感中微张着喘息的被啃咬红透的唇口,红肿外翻的花穴痉抽着再次到达高潮。
许途将射过后仍硬挺的阴茎抽离收缩紧致的花穴,白浊混着淫水从抽离的小孔中淌流,马眼的抽离拉出旖旎的银丝,肿胀的蚌肉一缩一缩。薄凉的唇瓣轻轻地吻上后颈肿靡的齿痕,骨感透着青筋的手指紧扣着无力垂在床边的玉指。高潮过后沉浸在情动中潮红的眼眸深处是难掩的阴暗,许途埋在白皙绵软的颈窝里,只轻轻地啃食着软肉。
晦暗炽热的眼眸缓缓瞌上,略带薄茧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抚慰禁锢在怀中的女孩的脊背,像在安抚着睡不安稳的婴儿。
许途在等,等陈岁一带着一半的记忆醒来。
夜很黑。白色的围墙将院子的里面和外面分割,外面黑漆漆什么都没有。院子里屹立着的还是那棵杨桃树。紫白的花刚开,零星的挂在枝头上,殷实的树干扎在土壤里,刚长出的嫩枝却在使劲地往窗口延展去,不寻阳光。
陈岁一懒散地在院子里逛着。
她想起刚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也梦到了这个院子。一样的杨桃树,一样的枝头伸展到窗子。还梦到了许途。
呃,散漫的步子被石子绊个踉跄,陈岁一提了提神,往周围巡视有没有人看见。
好丢人啊,她想。她经常平地摔,一直觉得丢人,一直摔。
周围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可是陈岁一却觉得脑子很乱,世界很吵,就像有一团东西想强行挤进她的记忆里。周遭仿佛沉入海底,浪潮声呼呼响,催着陈岁一神志紊乱,耳边是凌乱的呼叫声,“姐姐,姐姐”的,嘶哑的声线汹涌着无尽的崩溃。
难过的情绪溢满陈岁一的心脏,但是在记忆中的印记深处有一个低弱的声音一直在叫她不许回头。很快低弱的声音像断线的风筝消失了。耳旁的风浪声也随之消失,转而的事夏日蛐蛐的蝉鸣声和晚风吹过枕边的舒适。
陈岁一睁开沉重地眼皮,她好像在梦境中睡着了。疲累的眼眸巡视着周围,窗外的杨桃花落在窗沿处。
咚咚。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急促又热烈的。
记忆被撕开了一条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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