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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出权仲白的所料,只要焦清蕙还当着二少夫人,就不可能脱身出去领导宜春票号这条巨兽。她再精明能干,要接过这个担子,也得要付出许多心血与时间,要克服众人对女子的偏见,更需要漫长的过程。
“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他将昨天没说完的话给补全了,“我昨天就想说,以你的魄力来说,后宅争斗,根本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实在应该是或者投身宦海,或者一心经商,在江湖中闯荡出一番名号来。在冲粹园、立雪院里呆着,是有点委屈你了。”
这一番话最妙在哪一点?妙在权仲白平时是从不说场面话的,要他甜言蜜语,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正是因为句句都发自赤诚,听着才这么动人,蕙娘唇边,不禁浮起小小微笑,她又作起来。“知道委屈就好……知道委屈,你还不待我好点。”
“我待你还不够好啊?”权仲白叫起屈来,他今日终究是高兴的,咬了一口馒头,想了一想,忽然心头一动,“宜春票号的事总算是有了结果,你现在精神也日益见好,成日这么闷着,不觉得无聊吗?”
蕙娘叹了口气,望了他一眼,虽没说话,但眼神已经足够表明态度了。权仲白也理解她的为难――现在他越来越了解焦清蕙,也就越来越能揣摩她的思维了。她必定是很无聊的,可一来为胎儿着想,二来也是为了在长辈心中取得更好的评语,事来找她可以,她去找事,那却是决不能的。
“现在大嫂生子,月子里我肯定要时常过去林家照看。”他多少有些恶劣地添了一句,见蕙娘眼色深泽了一点,不禁也是暗自好笑:嫡长孙名分既定,洗脱了不能生育的阴影,长房继位,恐怕是难起波折了。焦清蕙这会她心里还不知有多难受呢,可这难受却决不能露出来,在他跟前,尤其要若无其事――也难为她了。“毛家这件事,我就很难继续留意了……你和达姑娘来往的时候,可以设法留心,催她给毛家送信。亲家的好意,毛家不能不视若无睹,肯定要打发人上门来请的。最好在四月里,能把这件事办下来。”
以他权神医的身份,要给一个病人扶脉,还用为此做作?只怕稍微一发话,多的是人要扑上来请呢。就直接去毛家登门问诊,难道毛家还把人赶出来?他猜着蕙娘是必定要有所疑问的,可没想到蕙娘居然还是不问,只微微一怔,便行若无事地应了下来。“噢,好呀,下回宝姑娘再来,我肯定为你办了。”
一次不问、两次不问,三次不问,都可以解释为焦清蕙明知达贞宝即将出嫁,两人偶然交谈,也都发生在她眼皮底下,她不必发话,免得招惹了妒忌嫌疑。可这事情明知是有蹊跷了,她还不问――这可把权神医憋得坏了,他本来也打算去休息一会,可被蕙娘这一闹,上了床都辗转反侧的,倒惹得炕上的蕙娘直发笑。
明知相公在拔步床里休息,她不去别的屋里看书闲坐,非得在里屋呆着,帘子也不拉,阳光明晃晃就照进来了……这还笑呢,明显就是知道他被憋得不行,故意要看他的笑话……这个焦清蕙,真是处处不压人一头,逼得人主动让步,她是决不会消停的。前几个月恨不得长在他胳膊上的那点驯顺依从,全都不知飞哪去了,这人才好一点儿呢,就这么得意洋洋、威风八面的……
权仲白也有心忍一忍,他实在是一见焦清蕙这个样子――泥人也有土性子,就想和她斗一斗,可焦清蕙有的是时间,他没有呀。这会休息起来了,他还得去巫山那里看看,这几天都没有给府外候着的病者们扶脉了,他心里也过意不去,再有往年这个时候,桃花汛起,黄河下游很可能会爆发瘟疫――这皇上终究也是要从离宫回来的,还有皇后的病情,杨宁妃的“病”情,他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焦清蕙说她心里装着事,其实他心里的事,未必比她少……这场小小的局部战役,他终究是要低头的,焦清蕙也就是清楚这一点,才笑得那样开心吧……
她开心,权神医也有点想笑,但在想笑之余,到底还有些被打败了的不开心,他一掀床帐子,威严地道,“过来。”
蕙娘在炕上侧卧着,手抚着肚子,不知在出什么神呢,见他投了降,她一翘嘴,得意之情,根本就无意掩藏。“过来干嘛?”
“你这个人,难道就没点好奇心?”权神医有点发急了。“虽然说关照贞珠的亲戚,是题中应有之义,但我也没那么空闲吧,次次回来见到宝姑娘,我都要问她一句?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想知道这背后的文章!”
“背后的文章?”蕙娘拉长了声音,很明显,这只精神十足的小野猫,正享用着自己的胜利呢,他越发急,她就越是开心高兴,就连声调,都透着那么胸有成竹。“你这么危言耸听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打什么坏主意呢……不就是想查查工部爆炸的事呗,这有什么难猜的,根本就是一目了然,也就是你这傻子,才遮遮掩掩、讳莫如深……”
权仲白这回是货真价实地打了个磕巴:宜春票号的事,尚且还能说是焦老太爷布局好,引入王家作为牵制,不动一兵一卒,稳稳就压住了乔家的异心。可这工部爆炸一案,他就有怀疑,也从来都掩藏在心里,并未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此事,听清蕙意思,竟是了然于胸已有一段时间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一下就失去开玩笑的心情,也顾不得那儿戏般的意气之争了。连一夜未睡的疲惫、迎接侄子降生的喜悦,也都全被摒除了出去,权仲白直起身子,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有同别人提起过吗?这件事,最好是连一个字都别提……是我露出了什么破绽?快告诉我,也许我还能遮掩一二。”
蕙娘显然没想到他竟这么认真,她也没有再逗他,而是老老实实地道,“这并不难猜啊……工部爆炸,废了多少年才研究出来的火药方子,整个研究都拖慢了一两年,直到杨家偏房那个大少爷横空出世,这才又发展起来。可偏偏到最后,炸了那么多次,还是炸出原来那张方子。方子没事,为什么会爆炸呢?还炸得那么猛,那就很有可能是人有问题……一屋子俊才,就剩毛家三公子一个人活着出来,我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揽事上身,但你想查他,也不稀奇。燕云卫肯定已经把他一家都梳理几次了,估计也没查出毛病来。”
她有条有理地往下推,“虽说宝姑娘为人豪迈而没有心机,似乎和前头姐姐很像,但以你为人,如果动了心,肯定反而会更加回避此女。她几次过来,你回来撞见,不但不走,还要闲话片刻,再问问毛三郎的病情。结合那天你真的找了病案出来,研究了那么一段时间,又打发人去给杨少爷递话的举动来看,这明显是想要上门重新为他诊治,重新找出一点线索――可你不能无故上门,得借达家这个话口过去。这……有什么难推的?”
听起来是不难,可能抽丝剥茧见微知著,仅从权仲白对达贞宝反常的热情,推论得这么细致入微,其中需要的眼力、胸襟、冷静、细密,又那里是一句‘这有什么难的’能概括得了的?权仲白对焦清蕙这个守灶女,实在一直是有几分不以为然的:除了格外野心勃勃之外,似乎也看不出她的出众。
宜春票号一事,算是她小露锋芒,也还不能将功劳全归在焦清蕙头上……这么一席话,终于是把权神医说得哑口无言了:守灶女就是守灶女,焦家两代俊才倾注了无限心血浇灌出来的人物,能简单得了吗?
忽然间,他又有点不想把这件事交待给清蕙了:恐怕以她的聪明,一旦牵扯进来,必定能推测出更多信息。毕竟是怀孕的人,不好让她过分耗费心神吧……
可话赶话说到这里,他不能不给蕙娘一个回答――她的猜测,究竟是猜中了还是没猜中呢?而一旦给出了这个答案,以她多年在焦阁老身边伺候,所接触到的种种信息来看,她未必不能就自己推测出正确答案来……这里头要花费的精神,可就更多啦……
“的确。”权仲白也只能往下走了,他低沉地说,“这件事,是有许多疑点的。我对毛三郎印象很深,他是伤势最重的病患之一,事发当时也在屋里,身上的确是嵌进了一些精铁粒,为了一一取出,我颇费了一番工夫……但,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的伤势,全集中在胸前正面,这些铁粒的数目,也不会太多。”
焦清蕙顿时神色一动,又一次证实了她的灵敏。“火药中夹杂铁粒,也是伤人的妙法。爆炸时嵌入体内,并不稀奇。事发突然,他就算在屋子外围,被波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其实就算背面受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他当时完全可能转身而出。”
权仲白深吸了一口气,“但背面受伤甚重,却一语不发、毫不解释,甚至还在我跟前掩饰去了这一背的伤口,如果贞宝所言是真……这就非常可疑了。”
他轻轻地按住了焦清蕙的手背。“如果不是男女有别,这件事,我不会交给你。试想若有人从中弄鬼,他们的能耐该有多大,用心该有多狠毒?对他们来说,人命是根本不在话下的。你设法催促安排,让达家把消息送出去就够了……别的事,不要多管――记住,不要流露出着急神态,这件事,别和达夫人谈,贞宝还是个小姑娘,心思单纯,她不会意识到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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