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按照gps的提示,我们去省厅有好几条路能走,尤其最近的一条路,我以前都不知道。我还让杜兴看看,杜兴看完也好奇,说他这段时间没少研究附近道路,准备追贼用,但也都不知道有这条新路。我一合计gps可是科技,不可能弄错,就建议杜兴抄近道。
可这近道抄得惹上麻烦了。我们整整开了一上午,按照导航提示也没走错,但却越开越荒凉,最后眼前还出现一座大山。我们望着这山都愣住了,心说好嘛,这gps抽风了,合着它说的近道是让我们翻过这座大山啊,尤其这山上看起来也没啥路可走。
杜兴倒是突然顿悟地点点头,还把车停到路边了。我问他想到啥了,杜兴恨得牙痒痒,指着gps跟我说:“李峰,这玩意儿他妈的被人动手脚了。”我顺着他这话往深了琢磨,余兆轩是死了,死得古里古怪,而那白人也死在审讯室里,同样疑点重重,我不由得有个假设,警局里还有人有问题,或许这人跟余兆轩一样,跟这些毒贩子有什么联系。而且他手段倒挺多,还料到我们要去省厅,在警车gps上做了手脚。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目前还不能肯定,但有一件事我和杜兴现在就要面对,我俩接下来怎么办?反正我俩不能回警局,不然上午走的,下午又回去跟刘千手报到,说我俩开车走错路了,他不得气得磨刀砍我俩才怪。杜兴一发狠,建议道:“李峰,这样!咱们不用gps了,就按照路标来走,轮着开车,怎么着晚上也得赶到省厅。”我点头说好,计划就这么定下来。
可我俩还得往回走,把这冤枉路先绕出去。这都快中午了,我俩肚子都饿了,这一片儿很荒凉,正好沿途看见一个包子店。这包子店不咋正规,一看就是用自己家房子改的门面,还都是那种小平房。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个饭店就不错了,还要啥档次啊,我和杜兴一商量,先吃口包子填饱肚子再说。这包子店门口没停车的地方,我俩把车随意停在路边。等进到店里,我一闻到包子香,肚子咕咕直叫唤。
服务员挺客气,招呼我俩随便坐。这店里没啥客人,我俩就选了一个小包间,要了两笼包子、两碗鸡蛋汤。这都是好做的菜,估摸用不了五分钟就能吃上,我和杜兴还趁空一人吸了一支烟。可没等包子上来呢,却来了个小意外。
有个要饭的进来了,我真怀疑这要饭的脑袋是不是有病,不在市里混却徘徊在荒郊。他也真好意思开口,伸着脏兮兮的手,递到我和杜兴的面前,哼哈地说可怜可怜他。其实现在这社会,要饭的大部分是假的,哪有几个真乞丐?只是我看这要饭的浑身弄这么脏,心说不管他是真是假,能下这么大功夫也不容易了,既然赶上了就看着给点吧。我一摸兜拿出五元钱递了过去。
要饭的连连称谢,但他没急着走,反倒扭头看杜兴,那意思你咋没给呢?杜兴本来看他就不爽,这下火气腾地上来了,指着要饭的说:“他娘的,你他妈还上脸了是不?给你钱了,再不走信不信我抽你?”杜兴一瞪眼睛,那眼神挺吓人,要饭的害怕了,呜了一声,一扭一扭地走了。杜兴火气还没消,把服务员叫来好一顿说,大体意思说包子店是黑店,勾结要饭的骗客人钱。我倒是没杜兴那么大的脾气,打心里还想乐,心说这大油可咋整,这么点儿事还较真。
我劝了几句,这事就算了。等包子上来后,我俩匆匆吃了,又结账出去准备赶路。我发现那要饭的挺奇怪,还没走开,就在路边蹲着盯着我俩看,尤其看到我俩看他时,他又做出一个乞讨的样子。我是没啥,但怕杜兴又被要饭的气到,急忙安慰几句。杜兴也听我话,一摆手说算了。
等我俩上车后,那要饭的竟然站起来,一扭一扭地往我俩这边走。杜兴哼了一声,指着要饭的跟我说:“李峰,看到没?他要是再不要脸,我拿车直接把他轧过去。”我也觉得这要饭的有点过分了,是看我俩心善是不是,总缠着我俩呢?我还特意摁了摁车喇叭,算是给他警告。可要饭的很奇怪,对我摆摆手,又特意指着杜兴,做了个讨钱样儿,大有挑衅的意思。我发现了,堂堂的枪狼啊,是被这要饭的给缠住了。杜兴再也压不住火气,骂了一句:“他娘的,找死。说完他还真把车打着火了。”
一般车打火都是吱吱几声就ok了,可这次邪门,打火时,传来的是嘀嘀声。我没反应过来,还被弄得一愣,心说不能吧,这车可别坏在这儿,那我俩可咋回去啊。杜兴精明,尤其一听这嘀嘀声,他脸色吓得都变了,喊了一句李峰快跑后,当即打开车门扑了出去。等我意识到不好时,已经晚了,车里砰的一声响,杜兴坐的那个驾驶座整个崩了起来。
我的座位是没有事,但驾驶座崩起来后产生一股强大的气流,将我整个人向车门推去,尤其那股力道大得让我脑袋都撞在车玻璃上,还把玻璃撞裂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幸亏杜兴躲得快,不然他保准被崩死。我一时间脑袋也都蒙了,天旋地转得快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我试着抠着车门下了车,但根本站不住,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脑袋嗡嗡直响,眼前就跟长了一层膜一样,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我试着站起来,想用手拄着地,但明明把手伸出去了,却怎么弄也摸不到地方,感觉地面跟自己好遥远似的。或许是被爆炸弄的,自己特别木讷,一时间转不过味来,最后我干坐在地上呆呆地四下看着。
杜兴本来都跳出车了,受到的冲击比我小很多,按说他该能逃过这劫才对,可坏就坏在他运气不好。驾驶座崩起来时,正好有个螺丝弹射出去,砸在他额头上,不仅把他砸蒙了,伤口还哗哗往外冒血。杜兴多倔脾气的一个人,他捂着脑袋也想站起来,但身子不听话,跟我一样,只能坐在地上。
那要饭的一直对我们这边的突变不理不睬,也不害怕,他很悠闲地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在我兜里摸起来。我愣愣地看着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地看他把我兜里的信封抢过去,就是刘千手让我带到省里的那个证据。要饭的当着我的面又掏出一个火机,把信封燃着,付之一炬。我心里那个急,最后憋得实在没法子了,扯开嗓子喊,我也不知道喊什么好,反正就是救人、救命之类的字眼吧。很奇怪,我明明喊出去了,但喊话声我却听不到,估计是耳朵有问题了吧。要饭的肯定听到我喊了,他也不害怕,就对着我冷笑。
我发现他是一点儿幻想都不给我留,等信封烧成纸灰,他还把纸灰给揉碎了,又摸着兜里,拿出我刚才给他的那张五元钱。他盯着五元钱看了看,我不知道他嘴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又把五元钱送过来,放在我兜中。我隐隐有种感觉,或许是看在这五元钱的分上,他饶了我一命。他又看着杜兴,起身向那边走去。杜兴刚才给他印象一点儿都不好,我哪还不明白,要饭的这是要跟杜兴算账。
我又哇哇吼着,让这要饭的住手,可有什么用呢?要饭的来到杜兴旁边,先踹了一脚。他这脚很毒,正好踢在杜兴脑门流血的地方。杜兴现在就是身子弱,不然能让他得逞?这一脚把杜兴踹在地上,要饭的又顺势坐在杜兴身上,伸出手掐住杜兴的脖子。我都想过,自己哪怕爬也要爬过去支援,但就连这个动作我都做不到,我又望了望那包子铺,刚才爆炸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不得不说,他们真胆小,远远躲着不敢过来。要饭的又开始神神道道上了,一边狞笑着掐着杜兴一边嘀嘀咕咕。要是一般人被这么掐着,保准就此丧命,但杜兴真强悍,突然间他冒死反扑。我没留意他怎么起来的,反正一瞬间的工夫,他和要饭的整个换了个位置,他在上,要饭的在下,成了他死掐要饭的了。这要饭的身手一般,想拼命地挣扎,无奈被杜兴用上死劲,根本挣脱不出去。看到这,我搞不懂自己要高兴好还是要悲伤好,反正我俩都受伤了,只要性命都在,那就够了。
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着身子,对包子铺那边打了个手势,告诉躲在门边的那几个人,快打电话。接下来我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时,我一睁眼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墙,白色的屋顶,还有一盏白色的灯。我本来还纳闷自己在哪儿呢,但又一瞥,发现一个红十字的窗帘,我心里哦了一声,心说原来在医院。别看之前遇到过折翼天使案,但我对医院还是蛮放心的,不会担心自己会遇到另外一个折翼天使。
我试着动下身子,可这动作让我觉得特别别扭,就好像自己被无形的手束缚住一样。我心说这咋了?还低头看了看。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个电流瞬间击打在我心头一样,我简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我浑身上下被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我的绷带比木乃伊身上的还多很多,尤其右脚还放在一个支架上吊着。我都不敢想象,自己这德行,那得受多大的伤啊?但心里也有点儿迷糊,我记得我晕前身子没毛病啊,只是脑袋有点儿晕罢了,难道晕倒后,脑袋的伤痛转移了?
我特别想下地走走,想看看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正常的器官,但我不敢,怕自己乱动会让身体的状况变得更加糟糕。这时候,旁边有人对我哼了一声,虽然这声哼很闷很轻,我还是顺着扭头看去。还有个木乃伊在另一张床上躺着,他一身绷带包裹的密度跟我差不多,尤其脸上,只漏了双眼、鼻子和嘴,根本看不清相貌。我心说这谁啊?难道是大油吗?我试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杜大油,是你吗?”他嗯了一声,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觉得我俩真是彻底的难兄难弟。
我是打定主意,既然都在医院了,身上已经这情况了,那就什么都不想,安心养伤吧。可杜兴给了我一个“惊喜”。他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笨拙地爬了下来。这举动很让我震惊,尤其他一身绷带,都让我想起了《木乃伊归来》这部电影。但我回神也快,心里也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我俩伤得没那么严重。我也跟他一样,费劲巴拉地把右腿从支架上抽出来,又扶着床下地。我发现除了被绷带束缚得难受以外,还真没其他难受的感觉。我俩说话不方便,但还是交谈上了。我问杜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兴摇摇头说他也搞不懂,很可能是刘千手有意安排的。
有句老话叫说曹操曹操到,我俩刚念叨刘头儿,他竟然来了。只是他并没有大摇大摆地进来,反倒乔装一番。他把自己裹得也挺严实,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要不是那小眼睛把他出卖了,我一时间还真认不出他来。他没自己来,还带了两个护士,等一进门后,他先嘘了一声,又让两名护士守在门口。
我倒沉得住气,杜兴就不行了,他指着我俩问:“给个理由!”刘千手没急着回答,拽了把椅子坐到我俩的床之间,窝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啊,这次对手能这么狠!余兆轩死了,你们说说会是谁干的?”我正使劲儿抠嘴旁边的绷带呢,让它扩大一些,还让我能顺溜说话。我也趁空回答一句:“不是锤王弄的吗?”刘千手摇摇头:“锤王有过犯罪记录,我也趁空调了之前的档案,对锤王这个人多少了解一番,按我的分析,锤王在行凶或杀人时,根本不放空招,干了事还立马走人,很干净利索的,可余兆轩死的那晚,他邻居在走廊里听到啪啪声,这跟锤王杀人的猜想有冲突。”
看我还是不咋明白,刘千手一摸兜,拿出一把特别小的迷你锤子,对着床沿敲了敲。这也弄出一阵啪啪响来,我懂了刘头儿的意思,心说那晚的啪啪声,一定是凶手在用锤子敲入户门,那他为何会这么做呢?刘千手继续解释:“有些罪犯的心理很奇特,或者说他们有怪癖,在完事后会出现一些附带的小动作,那啪啪声就该是那凶手杀完余兆轩后因怪癖而弄出的声音。”
我一合计,难不成有人冒充锤王杀人?先不说是谁冒充的,他能把锤子用得那么熟练,身手可不简单啊。这期间杜兴也在琢磨,他还插话说:“余兆轩死前没有防备,一定是熟人做的,那极有可能是警局里的内鬼。”我一下想起来,冷青主动说去省厅送那叠字物证,却被刘千手拦住了,难道刘千手发现什么了?觉得冷青是内鬼?这屋里也没外人,我也不避讳地问了一句,刘千手摇摇头,说他现在不知道谁是内鬼,冷青有嫌疑,整个一探组也有嫌疑,甚至再往深了说,自打我家窗把手儿坏了后,他就开始秘而不宣地留意这件事,因为只有了解我家布局的人,才能那么容易地偷偷潜伏进来。
我是越想越懵了,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我也懒得再想,问刘头儿接下来怎么办?刘千手说了计划。杜兴晕前做了一个好事,把那要饭的掐晕了,其实那根本不是一个要饭的,而是一个对爆破有研究的恐怖分子,据他的交代,他被人花钱雇用,想把我俩炸死,顺便把那物证毁掉。可他看到我挺善良时,心软了,想留我一命,就把那小型炸弹外面包了一层厚铁皮。有铁皮保护,炸弹爆炸时,方向只冲上,是专门对付杜兴的,但杜兴反应快,竟也逃过一劫,还临时反扑,把他给擒了。我们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兵分两路,我和杜兴秘密脱身,乔装一番混到那雇主身边挖消息去,而刘千手继续留在警局,把那个内鬼揪出来。我觉得这计划不错,可问题是,我和杜兴都这德行了,怎么秘密脱身呢?还有这么一来,刘千手只剩自己了,他在警局抓那个内鬼兼假锤王,会不会遇到危险呢?
盛宠豪门甜妻:总裁大人,晚安 超级萌宝:腹黑老爹快接招 我的女神校花 诱捕1v1h 司茶皇后:皇上,请降火 葬魂笔记 重生司务长 华杉讲透《资治通鉴》(战国到三国·共7册) 我是一个老兵 穿越勇者的二代 99次追缉令:霸道总裁宠上瘾 偷命 禁区之狐(上) 花滑之国宝天后 七零养家记 小苹果 爆笑穿越:神偷小痞妃 豪门契约:女人乖乖让我宠 长腿叔叔 主播今天拯救世界了吗
...
关于从野怪开始进化升级量子转移网游九重天域第一重天域震撼开启,上线一天便迅速火爆全球。陆晨意外失去人物角色,开始从一级豺狼人进化升级?击杀更多物种,获得新天赋!获得天赋碎片,提升天赋等级!前缀品质提升,普通的,强壮的,特别强壮的基础属性一路狂飙!玩家A那野怪的前缀有两百多米那么长?!玩家B那野怪灭了我们八家公会!简直不是人?!玩家C尼玛,那家伙又来屠城了,还让人活吗?!陆晨全球的小朋友们,你们是不是有很...
关于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李健诚21世纪一个底层员工,一个梦想拥有财富地位美女的青年。一梦醒来变成了隋朝唐国公李渊的大儿子李建成。在作为后世的来者,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我绝不向命运低头房玄龄杜如晦魏征你们将是我的左膀右臂,李靖李绩程咬金秦琼尉迟恭,你们注定为我御疆拓土,执失思力契芯何力阿史那社尔松赞干布禄东赞,你们注定要臣服于我的脚下,长孙无忌,你给我去死。唐三藏,你不需要孙悟空了,我送...
理想之夺标唯有看今朝漫漫人生路诸君去感悟其实这本书属于比较隐秘的私人供状,原本书名想叫睥睨但恐不浅显易懂,且有装神弄鬼之嫌事实上书里面的内容和上面的打油歪诗没多大关系如果您喜欢夺标,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代神王被师傅与挚爱欺骗暗算,陨落于天阴魔谷。重生为大乾国本是天才,却被人害得修为尽散的落魄皇子,面对从天堂跌落地狱的人情冷暖朱申淡然以对,他重修神道,强势崛起!三头六臂,镇压十方!成就绝天神帝。...
红袖读书首届全球征文大赛参赛作品如果您喜欢重生我不是影后,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