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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乡村停尸间
我一直在猜测,第四人是谁,其实我打心里早就有个念头,这第四人一定是我们熟悉的人,因为他很了解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从没有过小莺是第四人的想法,但如果真把小莺说成第四人,貌似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人不可貌相,她面上是警局一号法医,一个文质彬彬的女孩,但实际上要会些武艺呢?属于深藏不露那种人呢?尤其刚才我一撞之下,还暴漏出她肩膀上的重伤,这跟第四人受伤的情况也吻合。当然了,这一联想下也有个不合理的地方,第四人曾遮的严严实实的出现过,带着头盔,穿着一身黑衣黑裤,看体型可比小莺壮多了。不过这或许也是个假象,就因为他遮的严严实实的,我不知道他实际身子有多大,或许那衣物里有什么猫腻呢?塞了棉花或垫了海绵什么的,把小莺娇小的身躯遮掩起来。
这一切都是我一时间的猜测,我就在五楼拐角的地方琢磨上了,刘千手正等我买药回来呢,他还从会议室看到我这幅呆样子,索性走了出来,把我唤回神。我并没说什么,把药痛快给他,不过打心里有个主意,以后多留意小莺,留意这萝莉法医的一举一动。
这钩舌案算彻底结束了,而且这案子不像我刚来警局时遇到那几桩离奇凶案那样,整个案件侦破后就再没什么疑点了。一晃过了半年,我们乌州市再没发生什么大的凶案,这倒让我们重案中队显得有些悠闲了,而且有好几次,我们还协助扫黄中队去破了几起嫖娼案。二探组仍是我们三个人,那第四人一直没露面,甚至qq也都没上过,我留了几次言,他都没回。我一直把目标盯在小莺身上,有时候为了试探她,我还没事找事的总往法医跑,这差点弄出笑话来,有好多人都以为我对小莺有意思呢。
刘千手变得比以前活跃多了,他也不窝在自己办公室了,经常会来到我俩的办公室聊天,这让我觉得很不错,虽然我一直没搞懂刘头儿的秘密,但给我感觉,他多出来溜达溜达,跟我们多沟通沟通,总是好的。我们仨还订了个计划,轮班打扫卫生,细算下来,一个人一周最多能轮上两次。这一天我起来有点晚,为了不迟到,我早饭都没吃,急三火四的往警局赶,等到了办公室后,我发现个怪事。扫帚就丢在屋正中间,刘千手坐在一个椅子上闷闷吸着烟,杜兴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还撕着纸条玩,把一大把一大把的碎纸屑全都随意丢在地上。我记得今天是杜兴值日啊,他怎么不打扫卫生,反倒捣起乱来了呢?尤其这事刘千手也不管管?
我好奇的问了句,“大油你干啥呢?”杜兴叹了口气,说他对生活失去了兴趣。我能信他这话?心说可别扯了,就数他吃饭最积极,别人都得抑郁症,他都不会有啥事的。不过缓了这么一会,我也有些回过味来了。我又问刘千手,“头儿,难道咱们又要走了?去别的地方接案子?”刘千手没回避,轻轻恩了一声。我以为这次又得出省呢,弄不好都跟上次差不多,又得往远处走。但刘千手接下来一句话,无疑让我这想法破灭了。他说上头要我们去建仓县的红罗村,配合县派出所破一起离奇凶案。
我一听建仓县和红罗村的字眼,心里一下烦起来,这地方在乌州市算是出了名的,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穷山恶水多刁民,那建仓县特别穷,尤其是红罗村,村民整体懒不说,还能撒泼,经常抱团跟政府对着干,尤其近几年,那里庄稼不咋种却发展起邪门歪道的副业来。黄和赌在那里“崛起”的特别快,各种卖淫黄窝,各类小型地下赌庄是应有尽有。刘头儿说那里发生凶案,弄不好就跟黄与赌有关。我倒不是小瞧那里,总觉得那种地方发生的离奇凶案,未必能离奇到哪去。
刘千手吸完烟,又把整个案件的大致经过说给我听。红罗村有个叫小澳门的地下赌庄,那里前天来了一个南方客人,这客人面上说自己做生意,实际是个老千,他以为小地方的赌庄好骗钱呢,就在里面耍起手段来,可人家开赌庄的也不是傻子,没几次就把他指出来了。赌徒这类人最恨得就是老千,他们就一同起哄要把这南方客弄死。这南方客也不傻,来的时候在腰间绑了一堆炸药,他就借着同归于尽的借口吓唬这些人,还趁空要逃出赌庄。可他当时心急,撤退的时候不小心把赌庄的关公像给撞坏了,这关公像在赌庄也是有讲究的,那意思让大家诚信为先,别出老千,这么一来好了,把那些赌客都彻底激怒了,他们都说这南方客要倒霉,关公会显灵收拾他的。
本来这就是赌客们胡咧咧一嘴,那南方客也没真信,出了赌庄就往村口逃,可等他逃到村口时,那里站着一个红脸汉子,正怒视着他,还隔空对他戳了几指头。这几指头要了南方客的命,他也想反抗,但连炸药都没撇出去呢,整个人就暴毙当场。县派出所接到报案赶了过去,当时红罗村的村名有些激动,聚了好一堆人,正要把南方客的尸体吊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泄愤,却被警方拦了下来。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跟警方交代了事情经过,还希望警方对此事不干涉,让他们自行处置这尸体,但警方能干么?就去夺尸体。反正最后这事没弄顺当,警民双方打斗起来,警方倒是把那尸体抢回来了,不过好几个警员都受了伤,有一个当晚还被送到医院去了。
我听到有种要叹气的冲动,一方面觉得这些警察真是一群纯逗比,他们是警察啊,说上家话的,竟然被一群暴动分子给揍了,另一方面我也对那红罗村有些忌讳,连警察都打,这帮刁民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我也明白了刘千手和杜兴为啥这态度了,其实要我说,这案子本身不难办,那所谓的关公显灵就是纯扯淡呢,很明显是有凶手要欲盖弥彰,弄个红脸出来,那所谓的隔空几指,一定是在打枪,或者在发些什么暗器,像弩箭这类的,我们只要赶过去看看南方客的尸体,就能判断出是什么武器了。而这案子最大的难点就是取证调查,那些刁民不会轻易配合我们的,如何能跟他们沟通好,成了整个案件的重中之重。
杜兴这时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他的意思,上头让我们去处理这事,明显是大材小用嘛,甚至再较真的说,这案子需要的不是多厉害的刑警,反倒该找谈判专家才对,让这专家跟村民代表好好沟通一番。我也知道杜兴说的在理,但现在上头已经把这事交代下来了,没有谈判专家,只有我们二探组,那这案子到底接还是不接呢?我特意问了刘千手,也发表了我的个人观点,这案子是没多大,但我们都消极半年了,也该活动活动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说法起了效果,刘千手琢磨一番点头同意了。
我们仨都不是办事拖泥带水的人,当先中午就赶往红罗村,跟那县派出所的相关人员接头。接头人是个看着该有四五十岁的老警察了,我给他的评价,这是个务实的老同志,这在警局里很少见了,像他这年纪的警察,很多都消极怠工的。这老警察跟我们客气几句后,就主动说起正事来,还带着我们先看了一个东西。按他的意思,这玩意从死者兜里找到的,但绝不是死者的东西,我一听来了兴趣,但看到这东西后,我整个人有些迷茫了。
这东西没多大,充其量也就指头般大小,是个小布娃娃。这布娃娃做工还挺精细,甚至连衣服、鞋子都有。我理解了那老警察的话,一个南方客,还是个出老千的赌徒,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兜里都不该揣这种东西。而且看着这布娃娃,我还想起了厌胜术。厌胜也叫魇镇,是一种诅咒类的巫术,我偶尔看过一本书,了解过它,最典型的就是用布娃娃或者木偶来诅咒别人。眼前这布娃娃的心口和脑袋上也都戳着大头针,心口上戳了两针,脑门上戳了一针,这也跟木偶厌胜的做法很像。
我是有啥说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猜测这布娃娃是凶手留下来的,算是诅咒这南方客的灵魂吧。老警察没多说什么,能看出来,他有点迷信,我本来就是顺口提了一句厌胜术,他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期间刘千手和杜兴很怪,他俩一左一右的围在布娃娃旁,都拿出一副皱眉思索状,刘千手还特意伸手对着那几个大头针摸了摸。他说,“头上一针,心口两针,难道是我多想么?这做法怎么让我想起一个人来了?”杜兴也附和一声,说他也是这么想的。我看这哥俩行啊,你一言我一语的的聊上了,把我和老警察晾在一旁。我就问他俩,到底想到谁了?我是没往深了说,如果他俩都能猜到同一个人,那这人的嫌疑可不小,甚至很有可能是本案的凶手。
奇怪的是,我都这么问了,他俩没一个正面回答我的,尤其刘千手,还摆手让那老警察把证据收起来,又张罗着去看看南方客的尸体。我算被他俩弄得糊涂了,也没多问,因为我一听看尸体,心思全转移到那里去了,我很好奇,那尸体上的伤口会是什么样?老警察带着我们往派出所后院走。这个镇派出所有个特点,也有法医室,不过在后院。那个南方客尸体,被冻在一个专门的存尸间,用冷气吹着,保证短期内不腐烂。
这存尸间地点也偏,在一个走廊的尽头。这走廊里灯很暗,弄得气氛有点阴森。但我们四个老爷们结伴而行,不怕这个,那老警察还提前嘱咐我们,存尸间温度很低,都快接近零度了,我们冷不丁进去,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本来我穿的就少,走在这昏暗的走廊里时,心里就不自觉的有种打颤的冲动,他这么一说,我又不自禁的搓了搓肩膀。可实际出乎意料。老警察把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而且这热风还特别的臭。我被连烤带熏的都往后退了一步,也别说有没有恶心的感觉了,我差点俩眼一翻被熏晕了。我心说这不是存尸的地方么?咋改成公共厕所了?刘千手他们也没好过到哪去,都捂起鼻子,老警察更有意思,他一定被熏迷糊了,还连连追问我们仨这咋回事。
刘千手和杜兴经验足,一同喊了句不好,还不嫌恶心的直接冲了进去。我是真不想往这里钻,站在门口都这么臭了,里面指不定什么样呢,不过谁让自己是刑警呢?我没法子,深呼吸一口气,埋头冲了进去。我耍了滑,以为自己憋这一口气,怎么也能抗个一分两分钟吧?可我这小算盘是打错了,当我看到屋子正中的解刨台上摆着一具都已经有腐烂迹象的男尸时,我被刺激到了,心跳瞬间加快,这口气不仅没憋住,我还忍不住又深深倒吸一口。
这男尸就是南方客,本来有个空调挂在正对着南方客的墙上,它要是吹冷气,这尸体绝对会保存完好,但这空调出毛病了,吹得是热风,合着它就怕尸体烂的不快,这还煽风点火的“助威”。刘千手先找到空调遥控器,啪啪的摁了一通,把空调调整过来,不过他这么做也都晚了,根本不能让男尸恢复原状。我知道,从尸检的角度上讲,一个腐烂的男尸跟一个保准完好的男尸不是一个概念,很多线索就被这个“烂”字给耽误了。
我们都没说话,现在也不适合多说话,我们围在这男尸旁边观察起来。我算服了刘头儿,真怀疑他的抵抗力咋这么强,他找来一副胶皮手套,戴起来对着男尸摸起来,这男尸的肉皮都粘了,他摸的时候都能摸出糊来,看的我那叫一个想吐。我们都把目光盯在男尸伤口上,我发现他的伤口很变态,在他脑门还有胸口上,就好像被个熊爪子给掏了一样,一片血肉模糊。
我想了好一会,都想不出这是被什么武器造成的,按现有资料看,那红脸杀手只对南方客点了几指头才对,如果真是子弹或者弩箭之类的,不可能有这么大威力吧?武侠小说里倒是有那所谓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电视演的更神乎,打出来的威力跟激光差不多,可现实中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啊。那老警察一直没进来,我还听到门外传来呕吐的声音,估计是这老家伙扛不住了,背着我们“洗胃”呢。
没多久他也来了,不过刚吐完他整个人有些虚弱,走的踉踉跄跄的,等他看到尸体时,愣住了,指着那俩伤口,这这这的说上了。我看他这表情,知道一定出岔子了,我也没顾上这场合,问了一嘴。可老警察又说不出话来,他突然又恶心了,捂着嘴往外跑,没等出去呢,他还哇的一声吐了一小口。我真怀疑这老哥们中午吃多少东西,咋刚吐完肚子里还有货呢?刘千手拿出手机,对着尸体伤口拍了几张照片,紧接着他一摆手,带着我和杜兴也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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