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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床铺陷下去,再然后归于平静。
乔暮喝过醒酒茶,头不那么痛了,折腾了一天,困意也上来了。
然而,她迷迷糊糊沉进梦乡,身边的床铺动了动,房间内的灯大亮。
她本能的睁开眼睛,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拧好的热毛巾,她以为他是想帮她擦药,谁料他却淡淡的掀起眼帘看她:“身上不舒服的话,我帮你擦一遍。”
呵,乔暮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也发现她身上味道不好闻了。
果断摇头,背过身去继续睡觉:“不会啊,我现在一点不觉得不舒服。”
男人的气息逼近,肩膀被掰过去,身上的被子被掀起,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抓住男人放在她背后拉链上的大手:“我自己擦。”
扯过他手上的毛巾,她下了床,在浴室待了好一会儿,把身上来回擦了好多遍,总算舒服了,又揪住一缕头发闻了闻,有点油了。
打开花洒,身体站在沐浴门外面,弯下腰洗头。
傅景朝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一支抽完,她出来了。
柔软光滑的真丝睡裙罩在她高挑柔软的身段上,半干的长发斜披在如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肩部,露出的胳膊白滑胳膊纤细,惹人怜爱。
他的目光继而下移,裸露的双腿笔直细长,在灯光下散发出白玉般的光泽,令人有种想要在掌中把玩品尝的欲望。
被男人直接火热的目光打量得有点不自在,乔暮这已经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擦的身体,吹的头发,本来以为他睡了,没想到他在等她。
反正知道并不能做什么,因此,她并不太害怕。
绕过床的另一头,躺下去。
男人身体动了动,起身拿起床柜上的药膏道:“擦药。”
“我可以的。”她飞快的拽了过来,用指尖沾了药膏,伸进被子,伤口不那么疼了,她擦起来也不用太顾虑。
傅景朝倒没说话,等她擦完药,熄了灯。
房间陷入平静,乔暮闹了一晚上,疲惫得很,很快睡过去。
黑暗中,男人没什么睡意,无声的转头看着身边睡得很香的女人,朦胧的光线下,她露在被子外面光裸白皙的手臂和脖颈充满了不可抵挡的诱惑。
他是个正常男人,身边躺着一具玲珑曼妙的娇躯不能碰,这种折磨真他妈的要命!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女人痛苦的呓语:“不要……我不是……我不是不择手段的女艺人……我不是……我就想好好……好好演戏……我不想……不要这样说我,我不是……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不许你们这么说我,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不是,我不是……”
傅景朝侧头眯眸看着黑暗中女人模糊的脸部线条,这就是她今天情绪失控的原因?
今天司机向他汇报说记者问了她一些难堪的问题,后来她脸色就一直不好,最后还跑到酒吧买醉。
摆在床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男人大手迅速拿起来,拉开房门,来到走廊上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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