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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见二人仿若斗气,心下觉得有些有趣,嘴角扯了扯,试图修补道:“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原卿,徐阁老怎么说?”
原直海此刻尚不是太子岳丈,君臣之礼一点也错不得,忙小心回道:“殿下容禀,徐尚书那....有些推脱之说,无非是圣人尚无此意,他怕提前进了言,反倒激起了逆鳞。”
太子垂头敛眸,眼中一闪而过的犹疑,如窗外此刻摇曳的湖光。
刘琛虽然讨厌原直海一个诡臣非要往纯臣上靠,但对他转述的徐阁老这句话却是十分赞同,劝说道:“臣弟也这么认为,圣人就算是有这个心,可毕竟这二妃的人选尚未定下,若圣人真为他定了唐国公府和云南范总兵府上,我们最好也要等到大婚之后再上谏言,这样才好名正言顺。”
太子抬头眸中闪动一下,心中涌出自嘲却又不甘之意,“若是成婚后,大局已定,二皇妃的人选我们动不了手,父皇那时又觉得二哥刚刚新婚,支藩有损皇家亲情,又有了借口往后拖延。”
刘琛和原直海对视一眼,知道这种可能确实存在。早些年,也不是没有大臣提过,让皇帝提早为几位皇子遴选封地,皇帝只一律推说,天家亲情难续,而自己膝下皇子不多,是以想等皇子们成家后再来择取封地。原本倒也是个说辞,只是封地选取也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定下来的,光是走完一整套流程就靡费许多时间,必是先由内阁拟出差不多的几个选择,通过通政司报到皇帝案头上,皇帝听取了朝会众臣的意见后,再审核勾选,又通过通政司转回给内阁,再经由翰林院撰拟缮写,返回内阁核准无误,报司礼监加盖御宝,再转成礼部下发,刊印成邸报分发全国各地。少则几个月,多的甚至能耽搁上几年也不定。
太子之位看着固若金汤,实则内里并无太多助力,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多年以前已经开始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原直海就是其中之一。但在皇帝亲爹的眼皮底下,就算是发展势力也不能太过显眼。死忠之臣,是要经年累月的相互磨合和交心才能得到的,原直海显然并不符合这个特征,他身上谏臣的属性太过明显,见面的次数实在不敢太多,而利益捆绑所达到的效果却是可以立竿见影的,比如这次的太子选妃。
所以原直海对太子来说,若说多心腹也谈不上,他自己也不傻,虽然手上没什么实权,但本身官声可以积累兑现,堂堂三品大员,又一向声誉颇佳,是连皇帝都敬着三分的文官清流,冒着一身盔甲尽弃,声名狼藉的风险,掺合到这场大位的争夺之中,为的可不仅仅是提前立个从龙之功这么简单,想的自然是再向上一步。
皇帝膝下不过四子,大皇子意外而亡,二皇子虽得圣心,但与四皇子一般是庶出,相比较而言,占着大义名分的太子就成了他眼中强大却不唯一的选择。
只是太子虽被册封多年,但要说真正与朝臣接触的次数,那是一个巴掌也数的过来,除了占得个东宫名分外,与朝中各路官员的交情远远没到那。且本朝有惯例,太子成年后,方可开始观政,也就是先到六部诸司观政三年,若无大错,才可进一步上朝听政。而这中间的每一步都是需要皇帝御笔批复。
换言之,没有皇帝的首肯,即使贵为太子,也与普通的皇子们没什么区别,这也是那些一辈子顶的上别人几辈子活法的内阁人精们,不愿意在此时早早露头的原因。
而在这六位内阁阁老中,徐阁老一直秉持的是纯臣这个形象,这也是三人今日聚集于此的原因,想通过他的手,由内阁出头,向皇帝谏言为二皇子甄选封地,以便成亲后可以早日支藩。
只是徐阁老虽然秉性纯恳,但该有的心机一点也不少。二皇子不过选个皇妃,太子就坐不住了,落在他眼中未免有些不够稳重,况且他也有自己的顾虑,皇帝刚刚露出为二人选妃的苗头,内阁便上书让人家心爱的庶子去封地,实在也是不怎么近人情,这真是连天伦之乐也不让皇帝享受一日了,皇帝保不齐还会因过分联想,导致对二皇子又生出一些额外的怜惜,临让他去封地,也不准了。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所以他不想在此时出这个头,而内阁一向以他为马首,他不点头,自然也不会有人出头上这样的奏疏。
这也是原直海今日无功而返的最重要原因,只是徐阁老为人一向谨慎,即使知道了他是太子的人,也不会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剖析给他听,只推说‘再往后看看’这样模棱两可之语,所以此刻落在太子耳中的拒绝,倒更像成了是内阁之人胆小懦弱,不尊正道。
原直海捣了捣手,一副为君分忧的神色,“若是内阁那群老匹夫实在不愿意出这个头,殿下不妨试试从都察院走走路子。本朝素来有风闻言事之说,臣下所属的御史们虽分量不比九卿诸公,但却有一腔扶保大义的热血在心,殿下若是放心,我倒是可以试试看。”
太子低垂着眼睑,手指轻轻在案几上敲了两下,他不是没考虑过由御史们出头进言,只是这样一来,就不能保证皇帝不朝着他暗中施力的方向去想了,毕竟为皇子们选择封地,本来应该是内阁学士们的分内之事,借着御史们开了这个口,倒更像是有逼迫皇帝妥协的意味在里头了,是谏言而非建议了。
刘琛敛袖悬腕将黑白子一颗颗往光洁如石的白玉棋盒里放,唇角轻轻勾着,“三哥还是再想想吧,御史倒是可以‘风闻言事’,只是这个‘闻’从何来?若是圣人多想两重,只怕三哥婚后的观政请旨会难上加难,若只为打击旁人,而使得自己利益受损,实非智者,且便算是让二殿下在京中多盘旋两年又如何,到时候三哥你已然在六部站稳了脚跟,进一步上殿议事已成大势所趋,他想站到朝堂单单是这累积的经验就已然及不上你了,除非圣人真的能偏心到不顾天下群臣的悠悠众口,坚持将二殿下扶上殿堂,三哥觉得,圣人此刻的心有偏到那个地步吗?”
太子灵醒过来,确实!圣人虽偏心,想在手中握有实权的武臣手中为老二谋个后路,但倒也没其他进一步的动作,毕竟现在全国上下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南北一统上,用皇子的婚姻笼络大臣效忠也是最常见的做法,而他这个太子不同,将来是要君临天下的,卧榻之侧自然不容有强有力的外戚酣睡。
这样一想,心中反倒觉得觉得平衡了许多。他飞快地从炕上立身而起,眸中迸发出不逊星辰的光芒,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本宫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且先看看,父皇究竟意欲何为再说进一步的行动吧!”
原直海向前倾直了脖颈,欲言又止的神色中难掩失望,想了想,只能咬唇答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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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锦盈离开茅草屋后,顺着原路返回了花厅。耽搁了许久,她心里也有些跳动如鼓,好在此时厅内戏曲唱得正酣,原英寻得位置又偏靠后,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刚一坐下,原英便睁着好奇的眸子过来询问了,锦盈只好按照原来定好的说辞,只推说自己丢失了耳坠,门出得急切,也没带备用的,只得慢慢寻找,最后功夫没有白费,她晃动了一下玲珑小巧的脑袋,一对衔着莹白珍珠的耳坠闪闪发光。
原英性格活泼开朗,见锦盈这么说,只当她是女儿家羞涩,倒也没追着问,因为抓捕贼子是锦盈的侍女通风报的信,免不了对锦盈道出一番感激之意,锦盈扮作惊讶,直摇头说自己不清楚,她与萦白是分了两头寻找耳坠的,原家好多丫头都看到了。
萦白虽然老实,人倒是不笨,来找原英时说是碰到了一个下人让她传话,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入了杏林。
至于哪个下人?原家仆妇无数,又逢盛宴,呼奴唤婢,自然事过即忘。也确实没有指认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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