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下次学学心里想什么眼里别透出来。”周正起身,看进蔡腾彬的眼底。
再之后,毫无意外的,蔡腾彬被周正压着倒在了沙发上。
衣衫凌乱的散开,他们接触到彼此的皮肤,呼吸都热了起来。
明晃晃的吸顶灯下,蔡腾彬还是第一次好好的直视周正,以往每一次看到,不是没有光线,就是闪躲目光。
然后,蔡腾彬看到了周正身上浅淡的疤痕。好几处都留有伤疤,最明显的在腹部,有手术后的痕迹。
这再一次提醒蔡腾彬,与之交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惜,情欲上来,理智退场。
周正的手缓缓的抚摸蔡腾彬的轮廓,唇摩挲着他烧灼的皮肤。蔡腾彬大口的喘息着,又已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
想要确认般的,蔡腾彬的手掌紧贴着周正的皮肤,那皮肤不是冰冷的而具有热度。
缠绵间,那话儿被握住,蔡腾彬觉得腰发麻。那只手灵巧的上下游移,蔡腾彬勾住了周正的脖颈,凑上去亲吻那双唇。
这是一个颇为绵长的吻,让接吻的双方都很愉悦。继而,蔡腾彬索取的更多,他轻推着周正的肩,暗示他下面也渴望那湿润的嘴唇。
满意的被温润包裹,蔡腾彬拨弄着周正的头发。短发倒来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然而,更加不适应的是,许久之后,周正那企图入侵的手指。
他伸手下去阻止,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周正也并未跟他争执,被按住也不挣脱,却是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你……”蔡腾彬当然不满。
“怎么?”
周正这时候的浅笑让蔡腾彬嗅到了威胁的气味。
“不要了吧……很疼……”
看着挺委屈的蔡腾彬,周正仍是浅淡的笑:“你安分点儿,我就不让你那么疼。”
“可问题的关键是……”
“嗯?”
“为什么你要在上面?”
“这个问题啊?”周正欠身,拿过了茶几上随手扔在那里的润肤露。而后,倒了好一些在手上。
“嗯,对,这个问……”最后一个‘题’字儿还没说出来,蔡腾彬就说不出来了——周正的手指湿湿滑滑的捅了他后门。
“你!”
为了阻止蔡腾彬接下来的谩骂,周正俯身,吻上了他。
可惜,仍旧没听跑这一句:流氓……
“嗯,对,起先你不是就知道么。”
蔡腾彬无言以对。嗯,可不是嘛,他可不是一早就知道嘛!
见这人放弃嘴巴武装,周正吻了会儿蔡腾彬又将吻沿着他的胸口往下蔓延。
最开始异物入侵的不适过去,再加上周正有技巧的口活儿,蔡腾彬不那么排斥了,并,那种来来回回的摩擦让他开始感觉某种程度上的舒服。
那里逐渐的慢慢的放松下来,周正乘机又顶进去一根手指,换来蔡腾彬身子一紧。紧接着,射精了。
口里都是腥涩的味道。
蔡腾彬压着周正的脑袋,直到快感消退。而后,很不好意思的抽了纸巾递给周正,“吐出来?”
周正往上拽了拽蔡腾彬,宽阔的转角沙发里,他让他侧身躺着,然后,容不得蔡腾彬推开他,他扳过他的脸就吻上了他。
冯陈楚卫(旧版) 跟你死磕(又名:哎呦!我操!)+番外 爱比死冷 城市风筝(上) 颠(晃荡)(下)+番外 被渣后前任小叔一直撩我 薄总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礼 冯陈楚卫(修改版) 情人劫 离婚后,京圈大佬对她上瘾 颠(晃荡)(上)+番外 无爱无痛 初学者 毒药与黑巧克力(上瘾之二) 果味vc 丁香花+番外 城市风筝(下) About a boy 二手情人 雨天的尾巴
别急着投降啊,拿起你们的刀枪,其实我很好杀的李长青看着跪倒在身前,哭着喊着要对自己效忠的降兵,满脸惆怅。唉,没有你们挡刀,我又要去找新的敌人,好麻烦李长青脑中灵光一闪,心想或许,我可以当一个暴君?作为一个有担当,崇尚正义铁拳的P社玩家,反复刷叛军不是常规操作么?如果您喜欢这个大清不对劲,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学霸型科技大佬这是一个,清晰地表明,你是否应该成功的世界!一个全人类找妈妈的世界。辛启天在这个世界,拥有很多标签。超级学霸工作狂急公好义笑面虎,带头人而他最喜欢的标签是科技大佬。PS本书着重在科技大佬,不会浓墨于描述学术。...
莫名其妙跟一个死人结了冥婚,还非得要我生个鬼胎!好在这个鬼夫还算有点儿良心,带着我逃离了这个魔窟可是,为啥诡异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无头连体女被戳瞎双目的孩童只剩半截身躯的中年大叔...
关于锦绣繁花渣男负她,又毁她的容,无端罪名安在她身上,要她死!什么天理?却不巧碰上了医学圣手的她,狠打渣男脸,挡道者,杀无赦!巧手一针江山势要创出一片大天地!一不留神便沦陷,携手男人扭乾坤,...
这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从一贫如洗到致富女强人再到云南省劳动模范的故事。伴随着故事而来的是一个人扒皮抽筋般的血泪成长史,也是一部印刻着改革开放三十年农村生活巨变,农民创业之路的纪录片,更是共产党领导下社会大环境以及农村农民变好变强的最佳映射。如果您喜欢深山飞出金燕子,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步步逼婚慕少强行爱传闻慕如冰人如其名,惜字如金,有严重的洁癖,除家人以外,对所有人都保持二米以上的距离。可他却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循序渐进,夏墨,做我的朋友。夏墨,做我的恋人。夏墨,做我的老婆。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慕如冰沉思了一会,自觉的脱掉衣服,抱夏墨上床。夏墨无语,这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她要的是求婚,求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