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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盈从宴席室出来,回了自己小院,净了脸换了衣衫,让绯红到大厨房去叫了一大碗牛肉面,自己脱了鞋坐到临窗的大炕上边吃边听音,洁绿正在对着回锦院的丫头们做转播,一番话说的惊心动魄,风生水起,听得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惊叫连连。
当然中间的许多情节被稍微修改,比如李爷挟持她们的理由便悄悄被隐了去。
底下几个小的自是被吓得频频变色,就连平日里机警的绯红,稳重的萦白还有面色不改的石榴几个也听得大惊失色,一会儿瞪大了双眼,一会儿又蹙紧了眉头,口中喃喃时不时的插上一句:“真的吗?”“竟然有这样的事?”末了再脉脉含泪望着锦盈哭着说道:“姑娘,你...你受苦了!”
看着这一屋子的梨花带雨,锦盈本来后怕的心情也变得有些麻木起来,人和人就怕比较,这么一比较下来,发现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挺镇定的,心情平静之余,不免又多了几分自矜,渐渐的绷紧的心弦也松了下来。
锦盈吃完了面,吩咐下人收拾干净,去净房重新净了手,这才回到暖阁对着众人道:“你们也别这副样子了,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不是有种说法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说不定你们姑娘我便是那后福深厚之人呢!”
绯红点点头,红着眼睛道:“姑娘说得是!姑娘定然就是这样的人,这不,老爷还给了姑娘最厉害的护院,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一般大户人家的院子里,除了分了一二三等女使,通常还会在几个一等女使中间挑选个聪明伶俐的做女使的领头人,又被称作掌院大丫鬟,锦盈不喜欢底下的人为了这个争来争去的,就没有给她们划分出明确的界限。
绯红一向机灵,人缘也好,院里院外的事情处理起来井井有条,所以渐渐的,底下的小丫头们都有些高看她,这时听她说得有几分道理,又因平日里多的那几分尊敬,所以都随声附和起来。
锦盈见该说得都说得差不多了,就让人散了各自忙碌,只把绯红、萦白和洁绿叫到了内室,指了绣墩坐下,开口道:“我自回到洛阳来,多亏了你们三个细心照料,我心里也觉得十分感激,虽然我自知没多聪明,但只要你们愿意一直跟着我,我也一定会尽力护你们周全,以后多富贵显赫我不敢说,至少我不会让你们挨饿受冻,不会强迫你们做违逆意愿之事,待到了年纪,你们若是心里有了去处,只要告诉我,我定然会好好为你们填妆送行,绝不枉待你们!”锦盈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去做,只是...什么事情终归要两厢愿意才好!”
绯红和萦白因是由苍南斋拨到回锦院服侍的,平日里自觉跟着锦盈的时间不长,所以并不敢像洁绿那样当着她什么话都说,也因此少了几分类似姐妹之间的了解,此时闻听这番话,心头剧震,感动不已,也就萌生了些表忠心的意思。
“姑娘....”绯红一双含泪的眸子通红不止,薄薄的樱花色的唇瓣也微微颤抖着,“我家乡本在禹杭,那里有六奥九亭,一年四季芳香不断,桃花妖娆,芙蓉清冷,本是最富庶宜居之地,可却也有我们这般的贫苦之人,我七岁那年阿爹病逝,家中的兄弟姐妹太多,阿娘性子也不是坚韧的,只能靠着给人缝补凑合过活,后来南北扯旗对立,朝廷在当地的布政使、州府台、县府台,一年之内换了三波人,政令也是一改再改。虽说禹杭富庶,掌天下之仓,就算是朝廷更迭也轻易无法渗透当地的商会,可也总要政治稳定,才能富庶依旧。当年朝廷自顾不暇之时,也是各路的官员私下敛财,大肆屠戮之时,禹杭粮仓乃是天下之仓,地位尤为重要。他们早知朝廷为了防止混入北地的细作,绝不敢在当时让同一位官员在同一个位置上坐满两年,所以都是尽可能的搜刮民脂,只求敛财贪墨,甚至不惜包庇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我两位哥哥便是在码头给人家运货之时,被当地的一名奸商殴打致残,阿娘没有办法,只得把我们几个女孩都卖了去,才凑齐了银两救哥哥们一命。奴婢自知命贱,自被卖那日起,就存了求死的心,可辗转落脚了那么多个地方,奴婢有幸活了下来,还能被卖到唐府来,对奴婢而言已然是最好的日子了,可奴婢想着既然活了下来,就想做些什么,奴婢...奴婢只是真的不想再回到过去被人卖来卖去的日子了,姑娘是真心心疼我们底下的这些丫头们,奴婢已在心里发了誓,以后姑娘到哪奴婢也要到哪...”
绯红是个有主意的姑娘,心里想着与其左右摇摆,不如忠心护主。姑娘大了以后都是要嫁人的,以后她们这些一等女使也会跟着到姑娘的夫家服侍,若是得主家信任,说不定她还有机会积累上自己的一份家业。
绯红停顿了片刻,红着脸补充道:“奴婢...奴婢是说想一辈子跟着姑娘你!以后可以帮姑娘打理内宅。”
锦盈听懂了女孩话里的意思。
不说别人,至少她们三个是一定要被带到夫家去的,以后漫漫度日,说不定锦盈面对她们的时间比面对丈夫的时间还要久,所以她们几个的忠心尤为重要。
听淼氏说,这些侍女到了夫家后,有的会被作为通房送给丈夫,若是有幸能生下一儿半女,自然母凭子贵,可以抬个姨娘,进而守着自己的儿女过下半辈子。有的会被主子配给自己信得过的小厮或者随从,这些人通常也会是姑爷家用久的外院仆人之子,这样一来,还能作为管事妈妈继续留在内宅服侍,这种地位最低,但却最得自由,也最得主人信任,往往也是最有可能做出一番事业的。还有一种是被当做礼物般嫁给夫家需要在官场上笼络的官场新秀,从而进一步巩固主子在夫家的地位。
绯红的意思很明显,是既不想做通房或者侍妾,也不想嫁给什么能够被笼络的潜力股,她是完完全全想留在内宅掌事,这就等于是将自己以后的性命和未来都交到了锦盈手中。
这样一番话,听得锦盈有些心酸,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投胎投的好,就能居高位施恩于人,想想就觉得这造物主实在是不公平的很,可话又说回来了,若是她这胎投的不好,过得如绯红之前的日子那般,估计连一天都不想活下去,说到底,她原本就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儿啊!
“你是说以后做我的管事妈妈?对吗?”
绯红红着脸点点头,“奴婢之前跟着言妈妈学过一些管家的事,会打算盘,奴婢想着要是能帮姑娘打理好后宅,姑娘就可以安心的到外面去做生意!”
锦盈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想到外面做生意?”
“姑娘每次给玄松传话,说的都是店铺和茶叶的事,奴婢想着姑娘也许是想开家茶铺子。”
锦盈笑盈盈的看着她,“我的确是有这么个打算,也让玄松将洛阳城中所有有可能盘下且适合开茶叶铺子的地段列了张表给我!”她示意洁绿到妆奁处开了一层屉,拿了几张纸出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旁边还用拙劣的笔法简单勾勒了几家店铺的大门。
几人传着看了一遍,见上面有的做了些批注,想着应该是锦盈感兴趣的店面。
“百花坊笔墨铺子一间,甜水街临街铺面一间,主营各色坚果糖粘,西兆街茶铺上下两层....”绯红小声读出了声。
“这些都是姑娘之前从好多间铺子里面选出来的,适合做茶铺的地方。”洁绿道。
锦盈回复她们,“我想做间茶铺,除了可以在铺子里面买茶,还能在里面品茶。可也没定下,我毕竟还没出阁,出门抛头露面怕是会引起老太太责骂,哎!”
绯红想了想,“奴婢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锦盈鼓励她道:“说出来,我听听!”
“姑娘可以拉二太太入股,这铺子经营的人选,茶叶的货源,甚至是售卖的客人,二太太那想必都有现成的,姑娘是第一次做生意,难免会遇到一些不懂的,二太太生意做得大,做得杂,姑娘这点子买卖她还不放在眼里,既不会随随便便昧了姑娘的利润,也不会因为生意太小不放在眼里就疏于打理,等生意稳定下来后,姑娘有什么想法,再跟二太太说。咱们到时候再把干股买回来就是了,二太太还能跟姑娘计较这么一间小小的茶铺子不成!”
这就是摆明了要占淼氏的便宜!锦盈听了哭笑不得,可不得不说,眼下她一没人,二没货源,倒还真是最好的主意了。
锦盈以手击掌,笑说道:“就这么定了,你这丫头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只是二婶婶若是知道了我们这么算计她,估计得气个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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