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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在我们看海豚表演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后面就不停地接电话、打电话,说的好像都是沙场和节节高的事儿。也不知道爹爹什么时候和超市有来往了。
傍晚边,我们路过一些过山车之类的刺激项目,我很想去坐,还远远看见摩天轮了,也好想去。
夕阳西下,海洋公园人流逐渐稀少,远处的海景偶尔能瞟见,橘红的过山车、青影的摩天轮、远处的海浪,逐渐随太阳一起隐没。
从海洋公园回去的那个晚上,我来月经了。
其实也不是大来特来,给不了解的朋友科普一下,有时候人来的月经并非是正常血量的,它可能特别稀少,但是确实会出血,而且小腹寒凉,发痛。症状除了血量和持续时间,与普通来月经一致。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当时不知道,只以为会一直来。
好在爹爹也准备去澳府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前往港口。
说起坐船来,书展那天下午我们也坐船了,对港府的人来说,坐船好似另一种公交,有点“班船”的意思,那天下午海面非常晴朗,爹爹还在船上拍照,我拍下了他拍照的模样。
这次的港口就跟上回不太一样啦。
这次的路程比较远,听说澳府附近还在填海造陆,海上又来了台风。
我们到港口的时候,这里风雨甚急,码头被雨水打湿,跑起来容易滑倒。海风吹起,前面穿雨衣的人看起来像个鼓鼓囊囊的蓝气球。
所谓的码头,实际上并不像老电视里常见的那样有扛活的工人,反倒管制得十分清净,除了工作人员和乘客,基本没见到其他人。
一艘艘渡轮排列整齐地停靠在一个个水泥修建的对应港口里,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就是三五艘船排在一个小港口,至于更远的地方,我却是看不到了,因为被渡轮挡住了。
爹爹一手拽着连芳姑姑,一手拽着我,跟着一堆人往渡轮上跑。
一开始还跑错了,被工作人员叫了回来,不过错的也不止我们一家,我爹脸皮厚,看不出来脸红,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到他的嘴角笑了一下,那是不好意思的笑容。
上了船之后,我掏出今天早上买早餐的时候,吃剩下的一袋炸鱼皮,吃了一会儿,感觉船晃得人好晕。
我站起来想出去走走看看,结果刚走出乘坐舱,船就一个剧烈摇晃,差点把我摔了。
我扶着座椅迷迷糊糊跑回来,爹爹和连芳姑姑在看手机。我找了个靠窗的空位,看了一会儿海浪的情况,完全不像电影里那样蔚蓝美丽,反倒是白浪滔天,渡轮跟着起起伏伏,让人头脑发昏。
开了一会儿,我炸鱼皮吃完了,海浪完全变黄,不知道是不是受澳府填海造陆的影响,总之没有一处干净的,更找不到一点电影里的影子。
一个巨浪盖过来,渡轮摇晃的更加起劲,我抱着自己的小书包缩在座位里,跟爹爹说了一声我要睡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我被爹爹叫醒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澳府。
睡醒一觉神清气爽,上岸出关,排队等车。
在等打车的时候,我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整个街道看起来灰扑扑的,不像是多么繁华的样子。
爹爹带我们排的出租车队伍,站我前面的居然是个外国人,还是个外国老爷爷。
我看他的时候,他正好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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