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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姓商人自然明白这般说辞是为了什么,看这个人不过是小聪明,前面的铺垫都是为了这会儿要点银钱,他便放下心来,只暗中嗤笑还以为是个明白事的代替了那个糊涂虫,谁知竟是个更糊涂的混账小子,不过也好,这不正合了他们的意么?
于是,他出手极为大方,让手下自马上取回一包银子来,足有五十两之多,切为五两一个的官制铢银,孟苍舒倒还像模像样的只让他们先放在桌几上,笑吟吟说就是住在置内的花销,也不动手去接,十分谨慎的样子,然后再目送那姓周的带着人含笑拜别,比来的时候确实客气许多。
这些人前脚走出去没一会儿,咚咚咚自楼上下来的跑步声就由远及近听得人耳朵冒火。
“你是干什么吃的!敢做这样的事!”
年轻人看着桌上那袋子银钱,脸都气得白了。
他虽没听见后来两个人的耳语,但看那银子又客气往来的几句话,便知晓是什么事情,要不是张啬夫按住,他立时就想冲出来了。
“陆小子!不许乱说!”张啬夫怎不害怕?那银子在他眼里跟阎王爷的账本子一样,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折寿,“你……你也赶紧把这身官袍脱下来!东西给我拿走!快走!”
“咱们得报官!”那姓陆的毛躁孩子不肯罢休,怒不可遏道,“给他捉起来!就说他冒充朝廷命官!”
孟苍舒不急不慢自案几上取了干净的四角布擦了擦手:“那我要是给他们赶走了呢?”
“你这是……这是……”张啬夫掰扯半天才在脑袋里找出想说的字句,“引狼入室啊!这姓周的来了好几次,威逼利诱甚是吓人!他家仗着是定平王的家臣亲眷,从九泽郡到古江郡再来咱们郡这一条路上的关窍可都打通了,你随便和那些往来的脚商打听打听都知道,谁不躲着他们?你可倒好……这些完了……全完喽……”
“都是你耳根子软又胆小,让这来路不明的人代你去应对!”姓陆的年轻人一腔怒火不知朝谁发,连张啬夫也训斥起来,“你活该!还不快去叫人给他抓起来!”
“把我抓起来到时候姓周的来了见不着人,你们就能太平吗?”孟苍舒没有脱掉啬夫官袍的意思,只笑着看灰脸和红脸的老小,“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我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解决,不然那位心狠手辣的两千石知道了,可不会有你们好日子过,你老人家想安度晚年是不成了,你小子想去周游列国闯天闯地也没机会,只能被关在牢里过半辈子,所以还是等等我的结果再说,对了,我就住置内就行。”
说完孟苍舒拿起那一袋索贿来的银子,大摇大摆地走上了二楼,气得小陆咬牙跺脚,却没得一点办法。
姓周这一家动作极快,船行到此际,对岸的木棚栅栏就先搭建出规模,先圈出地来,再派人看守,甚至连简单的码头与浮桥都三天修完,货也陆陆续续上了案。
看得孟苍舒十分佩服,心道果然有钱作为驱动就是好办事。
其他商人也看得眼热,可他们大多是单打独斗的脚商,没那个本事,只能望河兴叹,再旁敲侧击去问这位年轻样貌好看的“新任”啬夫,到底怎么回事。
“做生意嘛,行个方便。”孟苍舒只是笑笑,等过了两日,自夜里偷偷前来的武威军军士手中拿了顾廉帮忙加盖官印的地契,这才主动上门。
本朝想要买卖土地,并非私下交易能解决,需要官府过录备案,且缴纳一定税款,钤盖所在地官衙印信,并以官府出具双方认可的“契尾”入押按下手印,才算过了明路。雀阳原本是个大县,可现下人少,为节约行政人力,孟苍舒给百姓都拢在新设的雀阳置附近,田地也都集中分至此处,于是此地最大的官印只有那方小小的雀阳置印信,但没有县衙的印信,土地买卖也不可能通过。
所以,当周余海见了盖着县衙大印的文书,他才真正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置啬夫是有点门路在身上的。
“有了这个,你们便能在本地顺理成章造仓经商。”孟苍舒却一点没有骄傲,保持着客气,“不过……周兄若是有心,可在定平王面前提携小弟一二,那小弟也算没托人跑这一趟。”
“这个自然!”周余海终于打通了许久没打通的关节,如今正是春风得意,当然笑容满面怎样的话口头上都可答允。
“只是不知各位做得是什么生意,这样大的排场,若是动静太大,我也好有个说辞朝上面交差。”
孟苍舒适时提出应提的问题,反倒让人少了疑心。
周余海既然已拿到地契,也见过此人本事,今后还想继续互通有无,怎么也得自己再拿点银子外的诚意,这道理他是懂的,于是也不多言,只让孟苍舒随他坐船度过良水,去到对岸已建得颇具规模的小小水寨里去一看究竟。
这里已有二十余人把守,仍有船只不停货运,雇来的本地人在从船上往下卸货,孟苍舒所见,皆是木材、陶片坯子与铜粉等物。
“这些是……”他心中有了个不那么愉快的答案,但还是假装迟疑询问。
“这些都是修造之材。”周余海捋须而笑,“那铜粉是烧瓦时上色的原料,九泽郡出产,木材当然还是灵武郡山里好料子了,陶片坯子也是在九泽郡烧好运来的……总之,这些都是良慈郡当下最缺之物。”
说罢他颇为自豪的往北一指:“良慈郡各处都在大兴土木。可他们那位新的两千石,却指头缝比石头缝还紧,什么也不朝外郡采买,能用自己郡产的,宁可要人手编芦棚,也不去买瓦炼砖的……当真是生财有道,但这么大片的生意,谁不眼热?无非是看得紧没处下手罢了。”
“咱们刺史也太小气了!”孟苍舒起自己的哄、背后说自己小话,竟十分卖力,表情都透着不屑,“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怎就不想着公主殿下与其他王爷都是手足,互通有无互相帮助才是上上啊!”
“说不说呢!”周余海也嗤笑出声。
孟苍舒心道,良慈郡最苦最难的时候,过冬只能靠抢种芦菔。不说公主殿下万金之躯,良川王年幼懵懂,都要顶着寒霜收运芦菔,武威军要么是功臣之后,要么也亲自打过仗平过叛乱,各个出身都能说道说道,哪个不一声令下后撸起袖子下地干活?
更别提郡内男女老少无论贵贱,人人都为了过冬吃饱饭忙活了四五个月,加上郡东平叛的收货,才勉强过了第一个没有冻饿死人的冬天。
哪个时候,但凡公主殿下的哪个好哥哥记得她的难处,运来些粮食,他们也不至于那样辛苦。
雪中送炭不见人影,可待到火里摸栗却各个先伸出手来,这份令人动容的亲情还是让他感动。
原本孟苍舒还觉得自己的计策或许太毒,万一让小公主于心有愧可怎么办?此时便是这点犹豫也没,他笑着开口道:“既然如此,定平王殿下是打算拉自己妹妹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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