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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离周书闻家很近,开车前后不过二十分钟,连民警都惊讶他来得如此之快,友善地伸出手:
“周先生是吧?我是刚才给你打的电话的警察,我叫李荣。”
“李警官你好。”周书闻伸手回握,又道:“方便问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嗐,”李荣笑笑:“就是小孩子打闹,不是什么大问题,批评教育一下就是了。”
他推开一扇门,领着周书闻往里走:“主要是其中一个,那个秋恬,是你报案过走失的,我们才特地通知你来一趟。”
周书闻稍稍松了口气,想起自己来之前只担心秋恬把人家小孩子打伤,得知秋恬其实没打赢后也没多关心一句,有违一视同仁的医德,心里过意不去。
“……他没受伤吧?”
“秋恬啊?他没事。”李警官说:“额头撞了一下,有点红,然后身上沾了点灰——”
“他撞到头了?”周书闻猝然打断。
李荣哽了一下才迟疑的:“……是啊,有什么大问题吗?”
这话该周书闻说才对。
“他没有头晕头痛,或者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吗?”
“没有啊,”李荣不明所以:“那是脑震荡吧,他这个就只是碰了一下,皮肤白可能后面青个一两天,不严重的。他自己也说没有不舒服,还一路跟那俩小孩儿斗嘴呢。”
周书闻却蹙眉不语。
不应该啊,按秋恬早上离院的生理指征,别说撞头了,就是很轻微的磕碰都可能会出大事。
但按李警官说的,秋恬又的的确确没有任何症状,甚至状态还非常良好。
周书闻是真的不明白了,难道秋恬真就是那种天生体质异常的人?
“周先生,周先生!”
周书闻回神,对上李荣疑惑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不好意思。”
李荣把他带到走廊拐角的等候室外,房门虚掩着,里面的景象透过门缝一览无余。
一张长桌,两边各四把椅子,秋恬和两个小学生分坐两旁角落,隔出一条长长的对角线。
正如李荣来电时所说,秋恬灰头土脸的,而两个小学生脖子前还系着红领巾,雄赳赳气啊昂昂。
周书闻偏头一瞧,只一眼就明白秋恬为什么在这场战争中落败了。
——现在的孩子发育太好了。
两个小学生,一个高一个壮,高的那个哪怕只是坐着都能看出身高喜人,长胳膊长脚,至少175往上,可能得有一米八。
壮的那个更别说了,体型有两个秋恬那么宽,对比起来,秋恬才更像一个小学生。
周书闻在心里为秋恬默哀了两秒。
门内的人还在吵架,没发现他们来了,长桌正前方坐了个女警,只是太年轻,太好说话,嗓门还没他们大,压制半天只对战况产生轻微影响——
比如小壮吵累了,停下来喝了口可乐。
“警察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小高高声道:“他是怪物,他会魔法!”
秋恬据理力争:“我不是!”
“你就是!”小壮拿袖子擦了把嘴:“是你施了法,你施法让我摔倒的!你是怪物!”
秋恬:“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有!”
“我没有我没有!”
“警察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他是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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