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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够，正所谓食髓知味，岂能就这样放过你？”

一把将沈明雅扑倒在床榻之上，上下其手。

“帐子，帐子！”沈明雅慌忙提醒：“你那小厮每次见我都色眯眯的，满脸不怀好意，不知道在屋外偷窥了多少次。”

褚文靖癖好特殊，最是听不得这种话，一听顿时就被刺激得激动起来。

“怕什么？宫里妃子侍寝，太监们还在床边上瞅着呢。”

“那能一样么？那都算不得男人。”沈明雅“咯咯”娇笑，花枝乱颤。

“那回头，我也多寻几个被净了身的来伺候你我。让他们干眼馋，吃不到嘴里。”

“讨厌！一瞧就知道你平日里不正经。”

“我若是不正经，要什么男人伺候？找一堆的美人儿，造一个酒池肉林不好么？”

“你再说一个？”

床帐摇曳，床榻不堪重负。

门外放哨的小厮从门缝里恋恋不舍地直起身来，“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真骚！”

隔墙唱戏

将军府。

正是午休的时候。

沈清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被吵得心烦意乱。

隔壁侯府，从用过午饭之后就鼓点阵阵，咿咿呀呀地唱了半晌了。

小院距离院墙很近，那唱腔就像是在耳朵根子底下似的。京胡，月琴和管弦更是和着鼓点，响得起劲儿。

听这动静，应当是在褚文靖的院子。

他这是在抽什么风？什么时候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戏文了？

沈清歌从不听戏，也不知道隔壁究竟在唱的是昆剧还是什么豫剧调调，反正男男女女，哭哭唧唧的，字都吐不清楚。

从床上坐起身，披衣下床，一边挽发，一边往外走。

院外，府里几个偷懒的下人，拿着扫把或者铁锨，装模作样地在自己院子门口磨洋工，支棱着耳朵听戏，压低了声音议论。

“今日又非年非节，也没听说，侯府里有什么喜事，或者谁的生辰，怎么还特意请了勾舍的人进府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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