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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比你次数多。”匡放声音明显喑哑,其实之前没这么频繁,他也懒得打,忍忍它自己就会下去,是馋上格子言之后才变这样,
匡放拽着t恤下摆,从头顶掀了下来,窗帘只拉开窄窄的一道,下午的日光是晨色,透过白色的窗纱,将匡放肩背的肌肉晕染上一层蜜色。
他脱了衣服,扯着腰带,睨着格子言,“还不走?准备看我表演?”
格子言没这个癖好。
少年颇有些轻蔑地扫了眼匡放。
火气通常都是一瞬间上来的,慢慢往上窜的不是火苗,也烧不死人。
匡放大步追上格子言,在格子言碰到门把手之前抓住了格子言的手腕,直接拦腰把人推到了床上。
格子言适合一步一步,有条不紊,有规划地进行一切事宜。
突发事件要即时处理,也要经过他大脑的运算,他才知道该怎么做。
但匡放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那也不要紧,反正匡放每次出牌的对象都不是他,遭殃的更不是他。
匡放赤着上身蹲在格子言的膝间,封闭的黑暗空间会放大人心底深处的阴暗。不染匡放本来还是挺阳光的一个男生,只平时混账了点儿。他自己也认为是这样的。
格子言被男生仰头看着,对方舔了下嘴唇,跟平时的吊儿郎当无异,“咱俩互帮互助一回呗。”
?
“谁要跟你互帮互助?”格子言蹙起眉头,他拎着衬衫就要站起来,却被匡放眼疾手快将衬衫夺走。
匡放又将人拽回来,“话说你这么憋着不会憋出病?你以为我谁都帮,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没看出来。”格子言扯了下嘴角。
匡放却直接将手掌按了上去,的确比他的要小上一些。
“放哥!”格子言嗓音偏冷,颤着说话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只有在示弱或者有求于匡放的时候,格子言才会施舍一声“哥”。
拉链被拉开,匡放伸手箍住格子言的腰,接着他抬头,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格子言强装淡定冷静的脸,挑了挑眉,压着声音说:“公主,我能让你爽死,信不信?”
眼前的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格子言真跟对方打起来也没劲,他放弃挣扎了,横竖自己也吃不了什么亏。
但看着匡放清晰的眉眼,格子言还是觉得心情难以描述,他摘下眼镜放到一边,“那试试。”
匡放一怔,他脑子里几乎是如火山爆发似的轰隆作响,接着滚烫的岩浆和火红的山石与灰烬漫天飞洒。
管他谈没谈,这跟主动邀请分明没任何区别。
“行。”匡放喉咙里硬挤出一声,然后,他埋头直接含了下去。
格子言瞳孔蓦地瞪大,他忙用双手去推匡放的脑袋,“等、等等!”匡放所说的互帮互助原来是这样的。
匡放撩起眼来看向格子言,格子言实在是无法直视这一幕,他别开眼,“先说好,我做不到。”他死都做不到。
“谁要你这么做了?”匡放吐出嘴里那部分。
窗帘拉着,就当天还没亮,天漆黑着,就当在做梦。匡放是这么想的——他又有些庆幸自己跟格子言是好兄弟了,如果仅仅只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为对方做这种事情肯定会显得很变态。
可是匡放连有着格子言口水的剩饭都吃过,吃两口他的鸟也不算什么。
匡放没让格子言跟他做一样的事情,他觉得不合适,格子言也绝对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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