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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炉吞没了一个金丹修士,很快就会有魔修来这里查看了。束景河不能让九昭蓉继续呆在这里,他立刻将她从地上背起,带着满汝雨的剑,逃离了此处。
魔宫昏暗无垠,束景河寻了一座石桥,带九昭蓉躲在了下面。
九昭蓉独自一人跪在地面,她喉咙里不断呜咽,痛苦和绝望让她很想大声哀嚎哭泣,但却只能压抑着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束景河站在一旁,就这样看着,他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用。
九昭蓉从未想过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她记忆中满汝雨是没有这样早就死的,她会继续升阶,会到元婴期,然后遇到一个她喜欢的人,在门派结为双修。
是她的出现害了她!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去破坏萧玄珩的命运,老天就能容她,她妄想自己可以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甚至还能护住戒钟离,护住更多的人。她总是对自己说,只要不再像从前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一切却并没有好起来。
满汝雨死了,为了救她死了。
她就这样满身是血的跪在地上,眼泪混杂着血水不断往下流。她只觉得脑海空空荡荡,身上的伤口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胸口像是被撕裂了,无论怎么敲击,都无法缓解里面的痛楚。
“你如果一直是这副样子,她就是白救你。”束景河告诫道,“我们不能留在这个地方,得想办法逃出去。”
“桥下有人!”就在束景河说完这句话,桥上突然响起一个魔修的声音!
紧接着三个身影就从上面跳了下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这几个魔修修为都在金丹期,实力远远大过他们!
束景河暗自眯起了眼睛,他虽只有练气期,但鬼谷弟子向来实力超过境界,若全力一击,杀死一个金丹魔修还是可以的。但如今有三人,怕是很难对付。偏偏华青时又重伤,连站也无法站立……
他正如此想,却听到耳边一阵低吟,只见身边之人竟握住了刚才那被阵炉吞没的修士的剑,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她的脚踝上还淌着血,白骨森森,但她的双目却仿若被点燃,涌起熊熊烈火。
束景河震慑住,这是他第一次从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这样浓烈的情绪,愤怒、绝望、解脱、无所畏惧。她的眼神那样强烈,强烈到仿佛可以把周围所有人都吞没!还有她身上扬起的一股威压,这绝对不会是一个练气期弟子所有的,这是凌驾在金丹期……不,不对,这是要比金丹期更强大,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淬炼,比任何人都强烈的威压!
“天不容我,地不容我,世不容我,无人能容我……好啊,既然如此,我便不活。在我临欲命终时,搅尽天下苍生,谁都不必再活!!!”九昭蓉已扬起手中长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对穿一名魔修的胸膛,然后狠狠拔出,鲜血铺天盖地飞溅下来,像淋了一场血雨。
那些魔修如临大敌,纷纷使出绝招对付她,但她仿佛完全不害怕,右手断了还有左手,双脚断了还能用膝盖行走。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就如同地狱的魔鬼。
魔修一个接一个被杀,最后一个瘫倒在地上,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人。他在天魔鬼狱住了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哪个魔修露出如此可怕的煞气,这女人根本就不是道修,她简直比魔修还要魔修!
“华青时!留他性命问路!”束景河要阻止,那魔修却已被九昭蓉割断了头颅,滚落到地面。
她缓缓转过身,带血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你走吧,我已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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