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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清笑着亲了亲他,蹲下身,将他的脚放上自己的膝盖,拿过一旁的布袜替他穿着。
“院子里秋色不错,想去看看么。”
慕长宁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在不断地揉捏着自己的脚踝,羞得白净的脚趾微微蜷起,偏过脸小声道:“好、好呀。”
陆展清撩开他的裤腿,在那还存着些乌紫的膝盖上落下一吻:“下次万不可再如此了,知道了么。”
慕长宁把陆展清未说出口的心疼看在眼里,小声道:“知道了。”
一颗石头不偏不倚地砸进遥竹院,发出骨碌碌的声响。
慕长宁喝完了自己那盏牛乳茶,又眼巴巴地看着云青禾也给陆展清做的一盏,朝后敷衍道:“哥,大晚上的。”
陆展清喝到一半,就看到慕长宁渴望的眼神,心下发笑,把杯盏放在慕长宁手上:“你喝吧。”
慕长宁笑得露出两排牙齿,克制道:“我再喝一口就好。”
纪连阙被这两人的你侬我侬弄得牙痒痒:“我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在这里风花雪月。”
慕长宁转过脸看他,忍了点笑:“哥,你把中川的巫神拐到自己家里,被五盟会的人追杀,我有什么办法,人也不是我要你扛的呀。”
纪连阙噎了一下,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那小孩那么可怜,都要被漠吉那老家伙弄死了,我就是看不下去,好心施以援手罢了。”
慕长宁与陆展清默契地对视一眼,拖长了音认真地敷衍他:“我知道了,小侯爷绝不是因为巫神好看的过分才救他的。”
纪连阙难得地红了脸。
慕长宁见好就收,朝他身上看去,问道:“上次被那把古怪匕首伤的伤口,好了么。”
提到这个匕首,纪连阙就咬牙切齿。
他撸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上有好几道狰狞泛黑的伤疤:“尊者跟我说了,匕首上是一种叫做腐心草的毒物。腐心草为中川特有,毒性极强,能过腐蚀血液,让我们的血脉无法生效,无法自愈。”
慕长宁担忧道:“那你身上的毒,都清理干净了么。”
纪连阙听慕长宁先过问他的身体状况,高兴地不得了,晃了晃脑袋:“当然,长宁也不必过分忧心,腐心草的提炼制作极为复杂,需要三五年才能成效,不能批量做成兵刃,应当不会对我们有太大影响。”
“现在要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陆展清一直听着,此时接上了纪连阙的话:“小侯爷是查到阴阳当铺的背后之人了么。”
纪连阙深深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不算是查的,算是猜测。”
陆展清略点了点头:“此人,应当是与小侯爷极为熟稔,且出身漠北吧。”
纪连阙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陆展清笑了笑,伸手抚上慕长宁放在桌上的手背,道:“先前长宁与我说过纪家被江湖中人围堵翻找的消息,后来我又让千巧阁暗卫们查了南域中川购置露华香的人,名单上的大户人家都对不上时间与地点,那就只能在漠北了。”
“再加上此人放着长宁这么个明显的四家之人不用,而将矛头指向小侯爷,我便推断,此人不仅在漠北,并且定是与小侯爷相熟。”
纪连阙揉着眉心,有些烦躁地支着头:“我只希望我猜的是错的。”
他看向慕长宁:“长宁,我今晚来,就是想请你回忆一些事情,帮我确认。”
慕长宁点头:“哥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
纪连阙深吸口气:“你还记得你被铁三金拐走时的场景么,能记得多少?”
陆展清皱了皱眉,握着慕长宁的手用了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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