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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没看他的表情,光是弯腰认真地关照着他的小菊花,脱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穴口。那种冰凉的触感太变态,陈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穴口一松,左轶趁机往里面捅了一段。
“操!”陈晟咆哮,“你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出去!”
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徒劳,本来就已经埋进去了个头儿,左轶往针管上又滴了一些润滑液,直接顺顺畅畅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进去,然后推着塞子,很流畅地就将那50甘油推了进去。
他用温水泡过那袋甘油,液体涌入内壁的感觉是有些烫热的。而且因为有针筒带来的喷射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射在里面。陈晟拽着手铐链子,竭力抬头瞪着左轶,在一拨一拨地喷射中维持着杀气腾腾的眼神,小腹颤抖着,随着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肌肉曲线激烈而漂亮。
为了看他那样的眼神,左轶整整注射了四管,200。虽然比起他正在学习的调教攻略里说的终极800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灌肠也就需要100-120左右而已。而左轶原本不准备多注射。
现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腹有些微的肿胀了,手覆盖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液体的流动。好像给那些坚硬的肌肉添加了一丝脆弱的柔软感,左轶往下按了按,几乎能感觉到那种饱胀的弹性。
突然陈晟的呼吸一滞,小腹一缩,从喉咙口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他猛地别过头,闭上眼发出一阵急促的干呕。腹中本来就空荡,加上这样恶心的生理与心理的触感,他开始大呕出声。酸水泛滥着挤上喉口,他张开嘴从唇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然而除此之外再无料可吐,便只能干裂地撕扯着喉咙发出呛咳声。
他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微曲膝盖,随着呕吐动作而激烈地伸展然后又无力垂下的腿脚,靠在了左轶的腰边。左轶扶住他的大腿,而他在呛咳间艰难而嘶哑地大骂,“放,咳咳……放开!你出去!咳咳……咳……滚出去!”
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东西也开始激荡起来,肠道抽搐着疼痛,挤压着括约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这变态看见,这干他娘的变态……
左轶放开他的腿退后了一步,但只是站在床边,并不出门。而陈晟拽动着手铐发出撕裂地咆哮,“滚!咳咳……咳……呕……”
他终于抑制不住肛门的喷射感,偏着头痛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一拨昏黄的浑浊液体像尿液一般从他猛然开合的穴口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因为他竭力的压制,那些东西出来得并不顺畅,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喷溅着。而伴随着下面的噗噗作响,他将额头侧抵在枕头上,仍然继续干呕。又一股酸水涌了上来,这次他终于有料可吐了,稀水迅速濡湿了枕巾,沾黏在他的脸颊上。冷汗迅速地染湿了他的头发。
左轶一直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挣扎与呛咳。他的俘虏看起来愤怒得快要疯了,咳得连呼吸都困难,却还断续地嘶吼大骂。左轶努力辨别,应该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滚字。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陈晟的挣扎才慢慢平复下来,虚脱地将抵在枕头上的脸挪开,微微朝外垂下。他的大腿根部仍然在瑟瑟发抖,穴口嚅嚅地吞吐出一些液体,但已经不包含什么秽物了。
左轶这才走近一步。看着那一片狼藉恶臭的床单,和陈晟一片狼藉恶臭的身体,皱了眉。
“你应该等五到十分钟再拉。”他木着脸指责道。他还备了屎盆,结果一点没用上。
陈晟没理他。闭着眼一动不动。日你妈。
然后真是一场混战啊。勤劳爱洁的左医生,不得不从他那一丁点都不配合的俘虏的身体下面,努力地一点一点抽出那张惨不忍睹的床单,直接打包扔掉——真是苦了收垃圾的清洁工了。然后湿毛巾沾水给他抢回来的大爷擦身体,揩屁股,洗大腿。末了他另拿一块毛巾给陈晟擦脸,嗅了嗅对方汗湿的头发,觉得应该洗头了。
这事情……才是个技术活。
6
他拆了锁在床头的锁链,只留了手铐脚镣在陈晟身上,然后抱陈晟去洗澡。
从卧室到浴室短短几步路,陈晟一丁点都不出乎左轶意料地,抓紧一切机会挣扎。可惜他连续打了三天营养针,又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射,身子骨实在是没有瞎蹦跶的本钱。竭尽全力才往左轶脸上揍了一拳。
左轶刚刚消肿的脸颊又泛了一片微红,将陈晟摁在浴室墙上,一手死死按着他的腰,一手死死扣着他挣扎的手腕,木然地看着地上破碎的新眼镜。
规规矩矩戴了二十年镜架的左医生,开始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去配副隐形眼睛。以陈晟这种两天打碎他一副眼镜的效率,左医生目前仍在试用期的工资十分吃不消。那些即将用在陈晟身上的、保质保量的情趣用品也价格不菲,左医生是位遵纪守法(?)勤勤恳恳赚工资的良好市民,积蓄纤薄,苦处良多。
他一边认真计算着养一只陈晟要花多少钱,一边从裤兜里又摸出另一副手铐,把陈晟铐在铁水管上。
陈晟赤身裸体地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闭着眼睛微微喘气,看似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其实在读技能条。左轶怕他着凉,专门去拿了一张大毛巾垫在地上,然后弯腰去抱他,想把他挪上去——然后就被读完条的陈晟姿势精准地一个倒挂金钩!正中胸口!
左医生倒退两步,捂着被踹出一个水脚印的胸口,以纹丝不动的面瘫脸默然了片刻,终于忍过最初那阵剧痛……然后指着头顶上挂浴帘的铁杆,“你再动,我就把你吊上去,”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倒吊。”
陈晟怒目熊熊地瞪他,手铐摩擦着水管哐当作响,在生动形象地想象出了自己被倒挂在上面的蠢样之后,愤怒地停下动作。
左轶把陈晟拽起来坐在地上的大毛巾上。因为家里没有小矮凳,所以坐在一个倒扣的水桶上,然后给他淋湿头,开始往他头上打泡沫。
陈晟刚喷完的菊花还微肿着,这个坐姿令他有些难受。他死死咬着牙,眼色血红地盯着浴室角落里一只正在仓促逃窜的小蚂蚁,任由左轶在他脑袋上动作。身后那个王八蛋技巧极其烂,搞得他满头都是乱七八糟的泡泡,还淌得满背都是,他像一只被变态路人逮回家、被蹂躏一番之后又被强行摁进澡盆里洗澡、垂死反抗却惨遭失败的大型野猫,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乱毛,落花流水,满心杀意。
冷不丁一大坨泡沫流进了眼睛里,陈晟吃痛地闭眼别了别头,然后被左轶摁住了。
左轶凑过身,用满是泡沫的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在蓬蓬头下冲了冲手,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把他眼角的泡沫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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