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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其他四个人也不约而同看过去,沈听迟也在看清后微微眯眼。
那种痕迹他再清楚不过,毕竟他也引诱池鹿留过同样的,大小、位置都像是她的咬痕。
这就是岑澜中午溜进池鹿房间做的事?
窗帘被他收紧的指腹按出一圈褶皱,沈听迟记得他进去了半个多小时,难道只留下了这一个?要是没发生别的,事后又何必躲进浴室?
直到隔断玻璃后发出一声轻响,帘子被重新拉起,里面的人似乎迈出浴缸去到了梳妆镜前。
看到玻璃里暖黄灯光包裹着那个模糊的人影,盛书禹眼眸渐沉,将手里的真丝眼罩放回她枕边。
一时间六个人心思各异,室内也死寂下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浴室门开了。
随着灯光倾泻而出,睡袍下的细白脚踝也一同迈出来,连脚趾都被水气蒸热得红红的。
池鹿低头擦拭湿濡的发尾,听到房间里没动静,以为人都早走了,直到鞋尖撞上一双皮靴,她不解地抬头,这才看到门外的靳尧洲。
“你怎么还在?”她横眉,“你竟然不听我的。”
靳尧洲漆黑眼眸微垂下,却又很快看向一侧。
“抱歉,这就走。”
池鹿这才转过身,不转还好,一转才发现房间里还站着五个人。
她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已经被吹响后颈的冷风引得打了个喷嚏,正要离开的男人又折转回来,帮她调试空调温度,低道:“要不我先帮你吹头发。”
池鹿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又被懒散和困意战胜了。
“……好吧,那你吹完赶紧走。”
她在玄关的落地镜对面坐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将睡袍外衣拢紧,而靳尧洲也很快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
【谁还没走,豹豹吗?】
【感觉豹豹不像是这么大胆的人啊,会不会都没走,因为我一直没听到关门声】
【好像看猫猫出浴,昨天她自己盖镜头那个美颜暴击,我一晚上反复回味】
【天杀的谁把我镜头关了啊啊啊】
男人黝黑的手臂随着拨动发丝,将池鹿的脸挡了大半。
裸粉色睡袍分为披肩和吊带,细密蕾丝贴紧她胸口,其他人只能看到她抵在靳尧洲小腿的膝盖,被热风吹得泛红的肌肤,还有松垮垮几乎要从双肩滑落下去的披肩。
岑澜已经拿着毛巾走过去,低声道:“别湿着脚晾干,擦一擦,我帮你换新拖鞋。”
池鹿睡眼惺忪,忘了要催他立刻离开,“噢”了一声把脚递过去。
毕竟恋爱时这动作她已做过上百次。
只是擦着擦着,池鹿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掀眸才发现,玄关太窄了。
七个人或站或坐的同处一室,她几乎能嗅到不同人身上的气味,雪松、薄荷、柑橘……连影子都搅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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