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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徐瑾泉那儿回到家的。
那天在门口等了一夜,于敬一回家便发起烧,躺了两天才终于起得了床,就在他起床后,他发现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际,徐瑾泉来过电话,留言里说是他将证件落在了社区管理员那里,让他有空来拿。
于敬也不知该高兴还是什么。
他想见徐瑾泉,想看见那个名字闪烁在手机屏幕上,想听他从话筒另一端传来的声音,但一想到这些只是因为一张连他自己都忘了的证件,于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也许是自己想疯了,才暗自期待那通没接到的电话,那存在手机里的留言,诉说着同样的思念。
但不是又如何呢。他同样是要见到的,那个让他等了一夜、让他卧病在床都还能梦见的人。
于敬很快地洗了个澡,换上衬衫,他草草整理下头发后便出了门。不若那天晚上,他很快就跟司机报好了路;如同那天晚上,他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不受控制地鼓譟着。当计程车到了社区楼下,于敬才想起自己根本忘了给徐瑾泉打电话说自己要去找他,一想到,便不禁笑了出来,还惹得司机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他让司机等他一下,接着便很自然地按下了通话键,他希望是自然的,但手仍止不住地颤抖。
「喂?」那电话没响几声便传来了个熟悉的男声。
于敬没回话。没由来地,他有些紧张,明明才几秒的时间,握着手机的手掌心却湿透了。
「于敬吗?」徐瑾泉见他没回应便问。「你听到我的留言了?」
电话那端,徐瑾泉的声音听上去更低了些,和记忆中的有些不同,让于敬稍稍恍了神,回想这几次见面时的情景,才发现原来徐瑾泉的声音比高中时低沉。「嗯。」他回答道,「我来拿证件了。」
「好,那你到了打给我。」
「我已经在楼下了。」
徐瑾泉没了声音,似乎挺讶异的样子。「…那我现在下去,等我。」通话结束后,于敬付完车钱下车,没等多久,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社区中庭里缓缓走到大门前。徐瑾泉穿了一身简便的家居服,深灰色的长裤和洗得有些旧了的蓝色上衣让他那凌乱的头发显得更邋遢,于敬一见,和那天早上同样的心情突然升起。徐瑾泉大概也看到他了,朝他挥挥手。「等很久了?」
「不会。」于敬说,看着徐瑾泉将门打开,他正要一脚踏进去,却见徐瑾泉挡在那里,手一伸,便见自己那张证件躺在他掌心。
「你的。」徐瑾泉说,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看那张证件,再看看他有些血丝的双眼和没刮的鬍渣,于敬心里只觉有些古怪,却不敢显露出来。「怎么,你不让我上去吗?」开玩笑地问着,于敬没去拿徐瑾泉手里的证件,却不敢错过他任何表情。
只见徐瑾泉楞了一下,显然没意料到他会这样问。「不…上来坐坐吧。」他将于敬的证件又塞回裤子口袋里,随后便转身走回方才走来的中庭。于敬静静地跟着,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躁动,早将方才那股异样拋在脑后。他们走入其中一栋大楼,进了电梯,于敬看着两人映在门上的身影,嘴角便忍不住上扬,他仔细看了看镜中徐瑾泉的倒影,见他面无表情,神色甚至有些疲倦,虽然疑惑,那种对影成双的愉悦仍佔据了他所有的心思,致使当他们一踏进家门,于敬便一个箭步地走上去抱住了徐瑾泉。
他能感受到徐瑾泉背部一阵僵硬,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从他的后颈,于敬能闻到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很熟悉,他想了一下才想起那是徐瑾泉摆在浴室里那瓶洗发精的味道。
「怎么了?」就这么安静地任他抱了一阵子,徐瑾泉才问道,语气是让于敬有些意外的平静。
于敬听他这样问,就算心里有疑惑,也只能先忍着。「我是来听你说的。」他轻轻地靠在徐瑾泉的颈间,那洗发精的香味让他沉迷不已。「说那句我等了十几年而你也忍了十几年的话。」他能感觉到徐瑾泉又有些僵硬,玩笑般,他吻上了他的颈项。
大概是吻到了痒处,徐瑾泉颤抖了下,随即回过身来看向他。于敬见他皱着眉,以为他恼自己胡来,便讨好地笑了笑。「快说吧,我在听。」
徐瑾泉没说话。他看着于敬,一双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的,看得于敬有些发毛。「怎么了吗?」见徐瑾泉神情怪异,于敬虽然心慌,却仍假装镇定地笑着问道。
「…没什么。」
看徐瑾泉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却说着反话,于敬直觉一定有什么,「到底是什、呜…」只是话还没问出口,嘴便被徐瑾泉毫无预警的吻给堵住。那吻固然来得突然且猛烈,其中却不失温柔,于敬没时间埋怨这两人间值得纪念的初吻来得有多突如其来,光是在沉醉的同时予以火热的回应就让他毫无分神的馀地。
刚进门连鞋都还没来得及脱,两人便在狭窄的玄关口热吻了起来,一想到这个画面,于敬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般,慾望在每个神经间窜流着,甚至让他浑身发麻,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只是一个亲吻,就能让自己如此兴奋,心下一激动,便主动摸上了徐瑾泉的腰侧。
徐瑾泉并没反抗,但也没有迎合,只是深情地吻着他的唇,双手则放在他的肩上,相比之下冷静许多,于敬心生不甘,便使坏地开始唇舌并用地想加深这个吻,手也不安份地在徐瑾泉的身上来回摩挲,听着徐瑾泉渐渐加重的呼吸声,正有些得意,徐瑾泉却突然推开了他。
吻到激情处却被拒绝的感受如今于敬自己也体会到了,想想也有些讽刺。看着低着头满脸通红的徐瑾泉,于敬沉默了下,才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像是被说中了,徐瑾泉抬起头看向他,眼中难掩惊讶。其实自己也早该猜到的,从方才见面时的情形就能感觉得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他自己一个劲地在心里激动,才会对这违和感视若无睹。
只见徐瑾泉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于敬只觉得刚刚的那股慾望有如曇花一现,退得连个影子也没了。
「于敬,你能等等我吗?」沉默一阵,徐瑾泉终于问道。
于敬听了只觉得茫然。「为什么?」他问。
「…我不能说。」
徐瑾泉低下头,见他这副模样,于敬知道他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一年就好,我答应你。」大概是看见于敬脸上的迟疑,徐瑾泉又说「我保证。」
见徐瑾泉这般信誓旦旦,于敬却无法理解:明明他们的开始就近在咫尺,为何现在还要他等?没有解释、没有理由,要他如何傻傻地就这样等他?等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时候,在等待的途中,人就这么放弃了,因为太过漫长、太过孤独、太过遥遥无期,太多未知数。
「好,我等。」于敬说。纵使他知道这种毫无缘由的等待有多么难熬,就为了那天早上徐瑾泉的『我等你』,再荒诞无稽他也信了。徐瑾泉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轻易地妥协,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但你得先说那句话给我听。」于敬又补充,见徐瑾泉楞在那里,他才又笑着说,「好给我个盼头。」
徐瑾泉听了,才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他轻轻地环抱住于敬,脸颊贴着于敬的,嘴唇紧靠在他耳畔,那三个字就这样伴随着徐瑾泉温热的吐息吹到了耳里,挠得他痒得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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