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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祁局长说,几年前我儿子闯了祸,差点被当时的局长抓走。
那时候我只能厚着脸皮,给部队的老战友打电话,甚至还惊动了金将军,舍了这张老脸啊。
还好现在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离开了公安队伍,没有再惹出大祸来,生意也算好,人也安分起来了。”
祁同伟喝着啤酒,脸上止不住抽抽,很想大声说。
“你儿子以后还要闯大祸的,只不过不是犯罪,而是勾搭上小姨子,欠下了三点五亿,跑路了。
肯定没结清工人工资,不然他的名声不会响彻大江南北的。”
不过祁同伟没有说出口,难道跟黄老说,让你儿子离他小姨子远一点吗,算了,今天没有小姨子,后天还会有大姨子,中姨子,只要他这个人没有彻底安分下来,这种事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
只是可惜了黄老这么大年纪,还要被儿子丢尽脸面,想到这里,祁同伟还是说道。
“黄老,我说句实话,我个人觉得,黄鹤不是个安分的孩子。
虽然他比我要大几岁,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是不甘寂寞的。
做生意的路和仕途不一样,在公安口上,如果他出了事,您还能找找老战友,帮帮忙,说说情。
但是如果他做生意失败了呢,喜欢豪赌呢,您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他在分局的时候,就喜欢赌一把的,我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改掉。”
黄老政委听到祁同伟的劝告,也是叹了一口气。
“他根本就不听我说话,说两句就转头走了,现在赚了不少钱,在外面买了房子,早就搬出去了。
根本碰不到几次,他这个毛病,应该还有。”
祁同伟给黄老的杯子里倒上啤酒。
“十赌九诈,咱们干公安的,最清楚不过,今天能赢一万块,明天人家就能算计你两万块。
老政委,您呢,听我一句劝,您就把自己的钱攒起来,跟他分家,该给他房子和其他东西,那就分给他。
如果这个儿子最后把钱败光了,那您自己也不会被他连累,还能留一点钱给孙子。
黄老,您真的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咱们干公安的,说话从来都是从最差的结果出发的。”
黄老喝了一口啤酒,思考了一会儿,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因为他的儿子,他再清楚不过,只不过当局者迷,会对他有期待。
“我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这张老脸都要丢尽了,祁局长,你说得对。
我必须防他一手,回去我就和老伴商量,跟儿子分家,现在他赚了钱,说话可硬气了。
回家对他老娘都大呼小叫的,只希望他以后不要牵连到家里,至于什么给我和他老娘养老,也不指望了,还是靠我们自己。”
“黄老,不说这些了,说点高兴的事。
您想不想见见金将军啊?”
黄政委疑惑得看着祁同伟,手上的杯子也停住了。
“什么?金将军哪是这么好见的,他老人家现在也退休了。”
祁同伟站起身来,用右手比了一个一。
“等我一分钟,马上回来。”
说完,祁同伟走到房间里,鼓捣了大概一分钟出来,带着一个相册。
“黄老,来看这个人。”
照片正是祁同伟和金新凯的合照,是二人在京城拍的。
“看着好眼熟啊,谁啊?”
祁同伟说了一句。
“他就是咱们江北新区的区长啊,金新凯,平时您肯定没怎么看电视,有时候他会上电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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