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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温年承受不住，不得不导致中途停止。

温年跟程晏生对此真的是又爱又恨。

又气。

回归到正事，温年轻声问：“叶词安那边怎么样了？”

她知道他去见了叶词安。

提及叶词安，程晏生头疼不已：“不上不下，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叶词安父亲已经跟程晏生谈过好几次，话里话外都是想让他劝劝叶词安，不管是从哪方面，他都能理解，更何况叶词安还是他那么好的朋友。

温年问他：“老公，你会不会觉得大家都这么劝你，心里难受？”

毕竟俞井双是他亲妹妹，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探监那日，看到俞井双那般，他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

若不是当年的他布局，又怎会搞出这么多事。

“老婆，说实话，大哥出事后你是不是特别恨我？特别恨井双？”

温年抻了抻眸子，一时间她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

恨吗？

她在心里暗暗问了一遍自己。

答案也在心里暗暗转了一遍，才缓缓的吐出声来：“确实恨过，而且当时很恨，我要是说不恨都显得自己虚伪做作。”

“对不起。”

程晏生没伸手去抱她，也没有任何安抚跟解释。

只是三个字，但他的眼神真挚温和到，令人心疼。

温年不记得他对自己说过多少次对不起，有清醒的，有不清醒的，也有睡意朦胧的，跟深醉后的。

但她每次都觉得心里难受至极。

其实这么多年来，程晏生做得够多了，就算是弥补，也就是弥补够了。

她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也没非要逼着俞井双跟程晏生做什么。

温年端正的坐好，睨着程晏生那张无比愧疚的脸，心里发酸，又有些好笑：“好了，别总是对不起对不起的，你到底是有多对不起我啊！”

他嘴角上挑，一抹苦笑绽放开。

“老婆，说真的，我欠你的东西，这辈子怕都是还不够了。”

“那你就用这一辈子来还我吧！”

程晏生一把抱住她：“老婆，谢谢你。”

一辈子好

温年闻声，眼球转了转，语气分外认真的说：“其实你最该谢谢的不是我，而是商砚。”

那时候她的心完完全全定下来，基本上大部分是源自于程商砚。

“老婆……”程砚生眼神无比真切，脸上不加以掩饰的宠溺：“这辈子我都会对你跟孩子好的，要是做不到，我就不是人。”

“好了，不说这些。”

他换了下坐姿，坐到温年后腰处，双手揽住她的腰肢。

还没到特别显怀的月份，她腰上只有一点微微的隆起弧度。

程晏生手虽压在她腰腹处，可还是胳膊自动往上举着，没把力气附加在她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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