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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自己人手上。”

“像你这样么？”晨影淡淡一笑：“我不在乎我怎么死的，我只在乎我生前是如何活的。”

圣均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混沌的眼底百感交集，他想要再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字。

晨影微微皱眉：“既然身体不适就别勉强了，我会嘱咐医师治疗你的……你……”

圣均无力地垂下了手，嘴唇煽动着，担忧地看着他。

晨影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了：“你说我现在骂你两句，你会不会像从前一样气得跳起来打我？”

圣均的眸色动了动，最终失去了光彩，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了他的怀中。

晨影咬紧了牙关，一动也不动。

几名宫人端着水盆走进来：“殿下……”

“都他妈给我滚，滚出去！”晨影情绪失控破口大骂。

宫人们吓得跌跌撞撞跑出去，慕妖在离开之前看了殿内一眼，晨影的后背在颤抖，一滴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

她们被安排在宫内住了一夜，明明先王崩逝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在宫中悲鸣。

这里也不像人间一样挂上白绸，只是大家的头低的更低了，气氛也愈发凝重，压的人喘不过气。

黎明的时候，慕妖在门前遇到了一个有趣的景象，钟如抱着一个婴儿匆匆行过，钟如的头发是白色的，所以她印象特别深刻。

青要

宫中是不允许母亲抚养孩子的，问过宫人才知道这是圣均宠爱她，为她特别开辟的权利。

但是慕妖觉得应该不是这样。

以晨影那个丧心病狂的性格，要是这孩子不在她身边抚养，晨影肯定有百般死法对待他，这可能是钟如求来的特权。

妖宫逐渐忙碌了起来，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一脸憔悴的晨影才又出现在她们面前。

那时候慕妖正坐在花坛边上赏花，晨影走进来：“说吧，你的目的。”

“殿下……不，陛下真是明白人。”

晨影定定地看着她，这张脸无论是气势，样貌跟沈雾川都一般无二，有的时候慕妖都以为他是沈雾川冒充的。

“我见过的交易多了去了，有话直说。”

“我想知道关于苏琼华的事情。”

晨影挑了挑眉，讥讽笑道：“我记得你叫东方慕妖，东方家的人，应该对她很了解吧，她可是玉隐山庄的夫人。”

慕妖：“我的身份不重要，我只是一个旁支弟子罢了，只是那日听到了她的名字，有些好奇。”

“那你的立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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