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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又哈哈的笑起来。
别墅屋门打开,一个穿着浅蓝色个字衬衣牛仔裤的男子温和的笑着走出来,站在宁远昔身边,笑道:“可可回来了!快进屋吧,你妈妈做了好多你爱吃的饭菜。”
“叔叔好。”宁可礼貌的躬了躬身,向古云驰问好。
当年宁远昔跟古云驰结婚的时候,宁可只提了一个要求:我可不可以不叫他爸爸。
宁远昔含泪点头,抱着女儿一个晚上没合眼,心里默默地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直到天亮。
“姑父好。”宁和怕古云驰尴尬,忙上前打招呼。反正姑父这种称呼没有什么亲厚之分,姑姑的丈夫都可以交姑父,古云驰是宁远昔的合法丈夫,他叫一声姑父也是正常。
“好!宁和是吧?这些年都不来温哥华看你姑姑,有点说不过去啊。今晚你得多喝一杯。”古云驰很高兴,自从他跟宁远昔结婚,把宁远昔从q市带走来温哥华定居,宁家人就有点不待见他。这次宁和一声‘姑父’无疑是给了他莫大的肯定。
古云驰拉着宁和进屋,佐罗吩咐菲佣把二人的行李都拿进去,自己则先跑去后面的酒窖取了两瓶珍藏了很久的红酒来。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宁可和宁和都很疲倦,晚饭又喝了点酒,宁可坐在餐桌前便有些支撑不住,手撑着额头差点就睡着了。
古云驰忙叫宁远昔带宁可上楼休息,又叫佐罗明天带着宁和四处去玩。
宁可的头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却是半夜时分。
窗帘紧闭,屋子里只留了墙角一盏橙色的小灯,宁可揉了揉额头慢慢地做起身来,走到窗户跟前,轻轻地拉开窗帘。夜色静谧安详,清凉的月光穿过落地窗照进来,屋子里的摆设依稀可见。
宁可忽然间头脑清明如水,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她推开落地窗,慢慢地走到了外边的阳台上,扶着洁白的欧式栏杆,吹着夜风,安静的想那个人。
也不知道他此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走的那么匆忙,而且还是那种阵仗。算下来已经去了四天多了,还没有一点消息。
站了一会儿,夜风有些凉。温哥华的夏天,夜里只有二十多度。宁可身上穿着丝绸睡衣,根本抵挡不住丝丝寒凉。
她抱着胳膊回到屋子里,打开一盏灯,又去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简易的画板,上面夹着几张雪白的画纸。而炭笔是这个家里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的东西,宁可毫不费力的找了一支,坐在灯下的沙发上慢慢地画了起来。
宁可的绘画技巧是宁远昔亲自教的,从三岁开始练习线描,抓形的功底很深,不管画什么都很像。
只是她和宁远昔不一样,她对绘画只是有兴趣,而不是热衷,所以长大之后很少画了。
今晚她心里很清净,满心只有那一个人的样子,一笔一笔慢慢地勾画出来,那清俊的五官和冷傲的神色便一点一点的跃然纸上。
天色渐渐地明朗起来,一副肖像画也渐渐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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