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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放轻松些,即便是踏入了那座金碧辉煌的殿堂,也未必能邂逅你心心念念的那位佳人。”白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
“此言何出?”康诺尔一脸困惑,仿佛迷失在了迷雾森林中,“难道说,这位君主会吝啬到连一次外交会面都不愿让自己的子女亮相?”
“为何访客临门就非得让女儿现身呢?”白谛轻轻摇头,眼神突然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转而指向那座巍峨的城堡,“你瞧,这城堡的每一砖一瓦,是否都透露着匠人的心血,堪称建筑史上的杰作?”
康诺尔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引得分了心,他驱策着坐骑缓缓靠近,绕着城堡走了几十步,目光如炬,每一寸细节都不放过,最终赞许地点了点头:“确实精妙绝伦,虽然防御力上或许稍逊于康诺特城邦的坚固城墙,但也可谓固若金汤。”
“没错吧,那么问题就来了……”白谛的眼中闪烁着侦探般的光芒,“在这个和平盛世,身为一位国王,身边不乏勇士与智者,为何城堡周围却不见一兵一卒?又为何偏偏择此偏远之地,构建如此奢华的避难所?”
康诺尔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仿佛在面对一道复杂的谜题。
库丘林则是一头雾水:“或许他只是向往宁静,想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颐养天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不奇怪,但放在他身上就显得不那么寻常了……”白谛缓缓道来,如同解开千年古谜的智者,“身为国王,手握千军万马,不惜重金打造这座固若金汤的堡垒,这无疑是内心不安的体现;然而,若只是为了寻求安全感,他大可留在自己的城邦,那里有无数的士兵为他保驾护航,谁又能轻易触及他的王座?
“一般而言,迫使他远离城邦,独居于此的原因,无非两种——其一,他不信任自己的子民,刻意保持距离。”白谛竖起食指,眼中闪过一抹深邃,“如果真的如此,那么这个国家恐怕已暗流涌动,他的王权恐怕已被削弱,现在不过是在这座孤堡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这倒是未曾耳闻,若有风吹草动,阿尔斯特的密探定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库丘林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确信。
这一刻,三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声的博弈中,而那座城堡,则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大的谜团,等待着被揭开的那一刻。“看来,真相只指向那唯一的第二条路径了……”白谛狡黠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恶作剧般的弧度,“你们知道吗?龙族有个癖好,喜欢把他们的金银财宝深藏于隐秘洞穴之中,而那些洞穴,最好建在无人问津的荒野深处,这样,财宝才能安心沉睡,不被贪婪的目光所扰。”
白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听者却心思各异。康诺尔捕捉到了他话中的微妙,眉头紧锁,预感此行恐怕不会是一帆风顺的探险之旅。“白谛,你是不是有什么……”他刚开口,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
城池的吊索仿佛被时间的重量压迫,发出古老的吱呀声,吊桥如巨兽苏醒般缓缓降落在地面上,紧接着,紧闭的城门吱嘎作响,缓缓开启,仿佛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户。
“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进去慢慢聊吧。”白谛笑容灿烂,轻轻拍了拍身下与他共骑的库丘林——毕竟库丘林还是个孩子,体型娇小,两人共乘一匹骏马也显得并不拥挤。这匹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步伐轻快地迈向城堡。
踏入城堡的那一刻,一行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这座城堡虽属于这个时代的建筑,但其内部的奢华程度足以让任何一位贵族赞叹不已。华丽的吊灯、镶嵌着宝石的墙壁,每一处都透露着不凡。然而,在白谛眼中,这一切不过是平淡无奇,他甚至觉得,自己家的厕所装修都要比这更有格调几分。
城堡内部,战士稀少,而仆人众多,且大多为女性,仅有的几名守卫也是男性。这些女性仆从个个年轻貌美,仿佛春天里最娇艳的花朵,而且无一例外,年龄都在二十岁以下。要知道,在凯尔特人的观念里,二十岁的女性已算是“剩女”——因为古人寿命较短,女性十四至十八岁是最佳的婚嫁年龄,这一观念在东西方皆是如此。
走进城堡,就像踏入了一个女儿国的幻境,四处皆是莺莺燕燕,美得让人眼花缭乱。除了心有所属的库丘林、始终保持冷静的康诺尔,以及一脸“生人勿近”的白谛外,其他四位骑士都显得有些心神荡漾,毕竟,凯尔特人在情感表达上向来直接而热烈。
在仆人的引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城堡的大厅。大厅中央,一位中年人慵懒地坐在一张覆盖着野兽皮毛的宝座上,一名年轻的女佣正细心地为他按摩肩膀,揉捏腿部肌肉。他半眯着眼,宛如一条正在小憩的老龙,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察觉到有客来访,他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又如同燃烧着炽热火焰的深渊,让人不禁联想到一条蛰伏在深渊中的老龙,随时准备展露它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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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客人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远古的深渊中传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在那幽暗的厅堂中,一阵仿佛砂纸摩擦般的沙哑嗓音骤然响起,如同寒风穿林,让正沉浸于思绪的几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中年男子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女仆悄然退下,他并未离开那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座椅,而是以一种近乎慵懒的姿态斜倚其上,一只手随意地支在颧骨下方,眼神深邃而复杂,逐一扫过眼前的六位访客。
“我,弗加尔,既是这座城堡的领主,也是拉斯克国那渺小却自得其乐的国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蕴含着岁月的沉淀,“夜色已深,远方的来客们,请允许我在城堡的客房中为你们准备休憩之所。晚餐将由忠诚的仆人亲自奉上,但请记住,夜晚的寒风如刀,若无要事,最好不要在城堡中随意漫步,以免迷了路。”
话毕,他未等任何人回应,只是再次轻轻挥手,便有仆人上前,礼貌却不容置疑地引领着他们向客房行去。虽然未被直接拒之门外,但那份不言而喻的疏离与压迫感,让这群自视甚高的骑士心中五味杂陈,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
客房内,烛火摇曳,布置得既奢华又不失温馨,然而,几位骑士的心情却如窗外的乌云,阴郁难散。他们围坐一桌,议论纷纷,言语间夹杂着对那位国王的不满与无奈。
“看来,我们这位弗加尔陛下,比起传说中那位高傲的康奇厄伯国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一位骑士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不甘。
“毕竟,这里是他的王国,我们只是漂泊的旅人,对他来说,或许连过客都算不上。”另一位骑士叹了口气,试图安抚同伴的情绪,“他能给予我们基本的礼遇,已是难能可贵,强求更多,只怕适得其反。”
“难道赤枝骑士团的名号,还不足以让他刮目相看吗?”一位年轻的骑士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不甘的火花,“他分明是在戏耍我们,用虚伪的笑容掩盖他的轻蔑!”
正当众人争执不下时,白谛,那个总是带着一抹神秘微笑的男子,缓缓站起身,轻轻推开了窗棂。月光如瀑,倾泻而入,为这沉闷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柔和与浪漫。他回首,对着同样起身的库丘林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汪酱,你的月下奇缘,是否已蓄势待发?”
库丘林一时愣住,不解其意:“准备什么?难道……”
白谛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自然是那月下私会的浪漫桥段,瞧瞧这皎洁的月光,不正是情愫暗生的最佳舞台吗?何不借此良机,去俘获那位佳人的心?”
“爬……窗台?”库丘林的声音因惊讶而微微颤抖,“这样会不会太唐突,吓到她?”
“呵,惊吓是难免的,但关键在于你如何化解。”白谛耐心地教导,“比如,你可以告诉她,你是她前世救下的一只小狗,穿越时空而来,只为再见她一面。虽然听起来荒诞不经,但在这月光下,谁又能保证,爱情不是最不可思议的奇迹呢?”
库丘林的眼神渐渐亮起,仿佛被白谛的话点燃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激情:“真的……可以这样吗?”
“相信我,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这被月光笼罩的夜晚。”白谛拍了拍库丘林的肩膀,眼中满是鼓励,“去吧,用你的心,去编织一段属于你们的月光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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