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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泥地上摔一跤，可比在家里的练功房摔一跤疼多了，杜堂堂想。

……

“哎哎哎！”陶清扬听完了事情始末，很意外，“这么说，温焕要找的人，你早就认识了！”

杜堂堂点头。

温焕还保持着沉吟的姿态，坐在酒店一层的沙发里，喝着服务员送来的果汁，喃喃：“……一个在成长期失去家人的少女，如今心理扭曲到了什么地步啊……”

她是因为在杜堂堂的叙述中夹杂了大量“那就是个神经病”和“牧祎简直不是人”的陈述句，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杜堂堂不太高兴，“你也别这样说，她在科学领域的成就很大。”

温焕笑得不怀好意，捅捅自己媳妇，“你听见没，说人家不好的是她自己，我现在不过顺着话说一句，就不行了。这个博士，只有你能说啊？”

“嗯，只有我能说。”杜堂堂下意识点头。

承认后又觉得话里有歧义，想辩解，可温焕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了，“那我们走吧，让你家博士饿一顿，陪我去个地方。”

“不是已经找到了牧祎吗，干嘛还要去？”陶清扬问的话，也是杜堂堂的疑惑。

“不不，我临时改了计划。”温焕摇头，“起码莉莉和那个杀马特是必须要见一面的，或者通过别的渠道联系上她们，我还要确认一件事。”

陶清扬额头流汗。

……那不是杀马特是哥特风格好吗！

不过这两样其实看起来也差不多。

只是，温焕要确认的事情是什么呢？

“在你和我爸的叙述中，导致这场变故的原因，是牧祎父母的死因。”温焕把果汁一饮而尽，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在见到牧祎之前，我必须调查清楚。”

在两人的话里，都没有他们研究的确切内容。如果说温竞渊不清楚也就算了，身为女儿的牧祎也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他们当年的研究，会不会引起爆炸？

掌心盛开的月亮

在离开中国之前，温焕只做了两件事，都是找人。

一是调查和母亲联络的那个人，并且试图寻找密码纸的去向——但很遗憾，没找到，就连母亲听见的声音，恐怕也是用了变声器的结果。

二是找到逃跑中的哥特女，或者说，等对方找上门来。

第二件事她做到了，没过多久，对方就主动发来消息。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找我们的？”在挂掉电话后，陶清扬好奇地歪着脑袋。

温焕淡定微笑：“因为上次办事的酬劳还没结算呢。”

难怪她敢一口咬定哥特女不会就这么消失，没拿到钱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吗……

对方说，因为原来的老巢实在躲不下去了，所以决定在洛杉矶暂时中转一下，如果能适应那里就住下去，实在不行再乘船出国，随便哪里，越远越好。

算算时间，她们来洛杉矶的时间，和哥特女差不多，怪不得温焕急于找到对方，再晚一些，可能就乘船出海再联系不上了。

凌晨两点，嘈杂的地下酒吧。

狭小的舞台上没有乐队声嘶力竭的吼着歌，只有喝的酩酊大醉的酒鬼，这里不需要伴奏，争吵和嘶吼的声音就是最佳音乐。

“怎么躲得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样？”闪过一个在酒精作用下走都走不稳的大汉，温焕接近还留着弹孔的吧台，拍了拍一个杀马特女人的肩膀。

哥特女的造型越来越诡异了，漆黑的指甲，漆黑的嘴唇，头发打理得根根直立，就跟踩了电门似的，倒是莉莉只用一件同色的斗篷遮住半张脸，几缕干净的金发从兜帽里滑出来。

没人觉得她们打扮奇特，反正在这个地方，就算什么都不穿，也不会有人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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