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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人带着纪容舒上路,一路上小书生免不得眉飞色舞地说一些义门的“功劳”,胤禩悠然地听着,胤禛和胤祥看他的表情却愈加的怪异,义门所做的这些事,和胤禩在县衙的做法是如出一辙,你要说不是胤禩策划的,如今也没人信了。
一路马背上颠簸,把纪容舒这个文弱书生累得够呛,但是一想到偶像就在身边,他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好咬牙硬挺着,直到天色渐暗,胤禛才决定今天到驿站去投宿,毕竟住了一段时间的县衙卧房,让他们再风餐露宿,有点不近人情。
谁知到了客栈却发现大门紧闭,硕大的铁链子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胤祥上去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应声。纪容舒惨白着一张脸,一边扶着腰一边虚弱地说:“十三贝子,您别敲了,这儿方圆几百里所有的驿站都这样,别说驿站了,就是镇上的客栈也都关门歇业了。”
胤禛的脸堪比锅底一样黑:“这是怎么回事?驿站怎么可以随便歇业?他们不怕被撤职?”纪容舒忽然觉得这个四爷有点二,又不敢笑出来,只要继续扶着腰:“回四贝勒的话,驿站为什么关门歇业我知道,可是谁让关的我就不知道了。”胤禩灵光一闪,脸色严峻,但是他没有说话。
胤祥却忍不住了:“驿站为什么关门?”“还不是因为灾民太多,涌向城外,惊扰了驿站管事,导致驿站没有办法正常工作,所以都关闭了,客栈也是一样的。”胤禛一阵冷哼:“一派胡言!”
小书生这会儿也来气了:“可不就是胡言么,可就这胡言,愣是让府台道台摄台蕃台口径一致了呢?不然四贝勒以为,是谁借了小小驿站管事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钦差大人面前闭门谢客?”
胤禛的脸此刻一阵红一阵白,眼看就要化身喷火龙。胤禩笑眯眯地站出来:“四哥,这事儿透着古怪,咱们在这儿和驿站置气,还不如早早地进入苏阳,瞧瞧里头到底是怎样的乱象!”
胤祥也站出来:“是啊,四哥,天就要黑了,咱们在这儿站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赶紧找地方宿一宿,明儿早些赶路。”胤禛看向胤禩:“他不是说方圆百里的客栈驿馆都关了么?”胤禩皱着眉头看着纪容舒:“你可知这里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歇脚的么?”
小书生犹豫了一下,在胤禩等三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胤祥这会儿也灵透了:“你不用看我们,有什么地方你直接说,我们来时还住过四面漏风的破庙呢!”
小书生这才直起腰指了指前方:“离这儿不远,过了前面这片林子,半山腰有个道观,我来时就在那儿歇脚,只是那儿现在挤满了灾民,老道士也不会有什么招待的,诸位都是皇室贵胄……”
胤祥不耐烦地打断他:“皇室贵胄也是人,也要吃饭睡觉的,走了走了,颠了一天,你不累么?”胤禩看着胤禛:“四哥?”胤禛寒着脸:“不然怎么办?”胤禩摸摸鼻子:“那……走吧。”
说着不远,可真的走起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弯弯绕绕坑坑洼洼的并不好走。胤禩让自己的家丁把纪容舒带在马上,有人倚靠着,好减轻一点颠簸带来的痛苦。小书生感动得热泪盈眶。直到夜幕低垂,大家才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山沟里,见到了所谓的道观。
这是一座非常老旧的建筑,前后分三个院落,斑驳的土墙早已看不出朱漆的颜色,连正门上悬挂的齐云观三个字,也是一半金漆一半黑,深蓝色的底子上都是虫蛀的空洞。胤禛一行人到达的时候,门上已经点起了白色的灯笼,光线在风中一摇一晃的,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令人诧异的是,夜幕降临,这个道观灯也点上了,却是正门大开。走近一看,果然和纪容舒的描述一样,无论是大门口,还是石阶上,只要是有遮蔽的地方,全都挤满了人,各处的屋子里都透着光亮,一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穿着打了补丁的道袍,手里擎着一盏烛台,一路检查过来,风吹动他的须发和肥大的道袍,带出咧咧响声。
这么一个人满为患的地方,让三位阿哥齐齐皱了眉,他们还有容身之处么?纪容舒却快步上前:“道长,我回来了。”那老道举起灯盏在小书生脸上晃过,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来啦,这是带了客人来啊,小老儿正好给几位留了地方,几位跟我来吧。”
三位阿哥面面相觑,纪容舒却恭恭敬敬地:“谢谢道长。”老道充耳不闻,自顾自转身往道观的制高点,三清殿走去。纪容舒快步走到胤禩面前:“几位,这位道长是这里的观主,是有名的大善人,本人都不知道多少岁了,每年都会把香油钱全都拿出来做善事。大家都尊称他为玉清半仙。”
三人一听肃然起敬,跟着纪容舒追上老道的脚步,这时他们才发现,老道看上去佝偻着背,白发白须,脚上还穿着破了洞的鞋子,但是脚步轻健,一直保持不紧不慢的速度,仿佛不知道身后跟着人一样。
到了三清殿门口,廊下石柱旁全是横七竖八的人,靠着的倚着的,有睡着的有半眯着的,看见老道来到跟前,一个个迅速爬起来给老道士行礼,老道温和地摆摆手,踏入殿内。
这座三清殿和大家想象的一样窄小,陈旧,昏暗,还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地上同躺满了人,只在正中央留出一条走廊。老道沿着这条走廊一路走到三清的神像面前,炉内的清香还燃着,老道恭恭敬敬地给神像行礼之后,才带着三人绕过神像,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饶是四人有心理准备,知道条件不会太好,但是也没想到,老道所谓留的地方回事一张长条形的供桌的桌底!三人齐齐黑脸,连纪容舒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他尴尬地看着老道:“道长,这,这怎么可以,他们……”
老道横了他一眼:“你却不住这儿,那边的柱子才是你的位置,”说罢烛台一扬。纪容舒苦着脸:“我在哪儿缩一宿都没关系,可是他们……”老道士双眼一眯:“你看看,一路上走来的他们,他们还有他们……怎么,他们住得,这几个便住不得?你可知有多少人连这一方桌肚都住不起!”
纪容舒不说话了,只是为难地看着三位阿哥,胤禛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胤禩皱着,眉头看四哥,还是胤祥发话:“行!哥几个宿一宿有什么难的,他们住得,咱们便住得!”胤禩看向他:“你……也罢!”说完竟不顾大家伙看着,一躬身,第一个钻进桌底,靠着墙闭上了眼睛。惊得身后的陆九差点惊声尖叫,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过!
胤祥第二个钻进去:“哥,你过去一点儿,好歹给我留点儿地方……”胤禛却是原地不动。老道士只是看了看钻进去的两个人,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剩下的诸位,随老道来吧,还有地方。”胤禩的两名家丁首先发话:“道长,俺们就不用了,乡下人,门上靠靠就行了,谢谢老道费心了。”胤禛的侍卫看看主子又看看老道,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最后胤禛无奈地说:“你们跟着道长去吧,跑了一天了!”
老道这才把目光定格在胤禛脸上,烛光微闪,冷面王没有任何表情。老道甩甩袖子,带着人走了,纪容舒走过来跪趴在地上:“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道长他怎么会……”胤禩眯着眼假寐:“行了,你不是累得腰都散架了么?休息吧……”
胤祥担忧地望着外面原地不动的胤禛:“哥……”胤禩一看他这样,叹了口气。胤禛听到他叹气,脸上表情一凝,竟然就地盘膝而坐,靠着桌腿,入定了。胤禩带来的两个庄丁面面相觑,拿出包裹里随身携带的水壶和几张烤饼递给胤禩和胤祥:“主子,用点儿吧。”
胤禩接过饼子和水,一边的纪容舒看得眼睛都直了,偶像的侍卫都这么给力啊,不用胤禩提醒,纪容舒就领到了自己的一份,兴冲冲地跑到自己的铺位去做善事了,好大的一张饼子,怎能不与人分享呢?
不一会儿,大殿里传来一阵烤饼香气,胤禩和胤祥两人分吃了一张饼子,这才互相依靠着闭上眼。然而毕竟从未尝试在这么狭小的地方坐着睡觉,两人怎么都睡不着,胤祥时不时地还要探头张望胤禛的情况。
胤禩闭着眼,靠着墙,回想这一路走来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竟然全被采萱给说中了!地方官”太忙“顾不上百姓生死,黎明在死亡线上挣扎,一脚人间一脚地狱。皇阿玛,这就是你治理的天下?这就是你自诩的盛世么?竟然被一个内宅女眷一眼就看穿了,她甚至不用实地考察就知道这里缺什么,要怎么做!皇阿玛,您可真该来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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