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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罪与罚（第2页）

class=body广仁看了我一眼，说道：“听得懂是你的造化，听不懂就当是你的福薄吧。”

class=body“那我以后慢慢体会吧。”我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两把剑你以前都用过，是不是有什么剑招之类的？干脆一块告诉我得了。”

class=body广仁呵呵一笑，眉毛一挑，对我说道：“那你拿什么来换呢？”他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将双手拴着的锁链晃动得“哗啦哗啦”直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来一个熟悉而又刻薄的声音：“需不需要我再给你加四根锁链？”

class=body这句话听得我心里咯噔一下，怕谁来谁，最近这几天就怕看见吴仁荻，怕他知道那两把短剑的事情。现在倒好，直接抓了一个现行，我之前想好的托词也都没有用了。现在这情形，只有主动坦白了，以求争取一个好态度。

class=body我有些心虚地回过头向四下张望，四周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哪里有吴仁荻的影子？要不是吴主任那特有的语调听得真真的，我都怀疑是不是刚才出现了幻觉。

class=body“别看了，吴勉不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广仁突然变得有些颓废。他重新坐回到地上，看着黑漆漆的四周发呆。

class=body我有点不相信广仁的话：“吴主任不在，那么刚才的话是谁说的？”广仁扭脸看着我冷冷一笑，说道：“人不到，但是能让你听见声音的方法不下十种。碰巧那十种方法对于现在的吴勉来说，都不算是问题。”

class=body说到这里，广仁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向我摆了摆手，有些无力地说道：“你回去吧……十天之内不要再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吴仁荻的话之后，广仁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广仁都像没有听到一样。

class=body没办法，我只得回到了地面上。本来还打算着先去找吴仁荻自首，但是回到六室之后，才发现他根本不在这里。最后转遍了民调局，也没有发现吴主任的影子，甚至没有人见过他。我开始怀疑吴仁荻刚才就在地下五层里，只是他用了特殊的术法，让我看不到他，支走了我，是要和广仁交代什么话。

class=body联想到刚才广仁的表情，我越来越肯定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反正现在找不到吴仁荻，短剑的事情就缓缓再说，起码再热乎两天也是好的。

class=body没有想到的是，从这之后一连三四天，我都没能在民调局见到吴仁荻。这几天孙胖子和高亮都是忙忙活活的，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在忙活林枫的事情。六室没有什么活，有二杨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我被二室借过去帮忙，替他们整理最近几次处理的事件的档案。

class=body因为外面有林枫这个隐患，我也没敢轻易地出民调局。有限的几次出去也是带上了尹白，快去快回地买了生活必需品，就马上回了民调局。

class=body一转眼到了第五天的中午，就在我和西门链他们准备到饭堂吃饭的时候（从天津回来的第二天，灶就已经修好），二室墙上的喇叭响起来高局长秘书的声音：“二室所有调查员，五分钟内到大会议室集合。重复一遍，二室所有……”

class=body二室的调查员听到之后，表情都很纠结，这又不知道哪里出事了，中午饭算是泡汤了，看来只能一会儿在车上凑合一口了。本来这里面没有我什么事，但是这两天实在闷得难受，我跟在他们后面，溜溜达达地一起进了会议室。

class=body就在我进入会议室的时候，才发现二杨竟然早一步已经进来，坐在属于他们俩的位置上。见到他俩之后，我的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同时惊动他俩了。

class=body二室的人到齐之后不久，高亮和孙胖子一前一后地也进了会议室。这次会议是由孙胖子主持的，孙副局长没有客气直接进入主题，说道：“今天的事情有点麻烦……一个半小时前在麒麟市医大二院的停尸间发生尸狂事件，已经有人员伤亡的报告。现在整个医院被清空，因为目前是白天，才没有蔓延到医院以外的地区。”

class=body说到这里，孙副局长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二室的众调查员，接着说道：“这次事件由西门链负责，米荣亨、云飞扬……二十名调查员马上赶往麒麟市。六室的杨枭负责接应。”

class=body本以为会议到这就结束了，被点名的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有点纠结，西门链站起身来，好像是有话要说，没想到孙胖子缓了口气，看着他说道：“你先坐下，事情还没有完……”

class=body西门链等人脸上都露出错愕的表情，等他们再次坐好之后，孙副局长接着说道：“现在通报第二起事件，昨天晚间接近午夜，在福建沿海发生群体水鬼袭击渔船的事件。已经造成两艘渔船沉没，三十人失踪。事发海域已经下达了禁航令。这次事件由老莫负责，熊万毅……带五十三名调查员前往事发海域，杨军负责接应。麒麟市的事情结束之后，所有参与事件调查员赶往福建，协助处理事件。”

class=body孙胖子说完之后，台下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民调局建立以来一个调查室同时处理两个事件的事情不是没有，但基本上都是处理一些类似撞客闹鬼的小事。刚才孙胖子宣布去麒麟市的人员名单的时候，西门链的心里就没有什么底气，现在听到福建沿海也出事了，而且闹得比麒麟市还要大。以二室现在的情形同时两线出击，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

class=body西门链他们的反应在孙胖子的意料之中，孙副局长正准备说几句鼓舞士气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高亮的秘书王璐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王秘书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她直奔高亮，在高局长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几句，同时，将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

class=body这是又出了什么事了？不过看王秘书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小不了。果然，王璐刚说了几句，高亮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他快速地翻看着手上的文件。看完之后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沉默了片刻，和自已的秘书耳语了几句，等王璐转身离开了会议室，才将文件递给了孙胖子。

class=body孙副局长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只看了一两行之后，他的牙缝里面就蹦出了两个字，顺着前面的麦克风传了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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