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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忙滑板比赛的事,沈厌没有和纪泽阳多处,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再忙也不至于冷落纪泽阳好几天,关键对方也没有找上来,沈厌吸着烟,玩转着香烟,格外的滑稽可笑,多讽刺啊,他们俩互相出轨彼此。
这也公平,倒不会让他有什么负罪感。
比如即将摊牌的负罪感。
纪泽阳按照他给的地址找了上来。
他开门,看见沈厌在房间里正坐着,他推上门问:“怎么约在这里?”
哪里不能去?要来酒店这种地方。
沈厌打量着他的着装,纪泽阳穿的严丝合缝的,小外套多有寓意,还不是很冷,包这么紧怕他看见什么?
他该知道的能瞒住不成?
低笑一声,沈厌向身后的沙发上一靠,舒服的躺着,他转了下烟,对纪泽阳魅惑道:“过来。”
纪泽阳喜欢强势,喜欢他对他的占有欲,是在乎的一种证明,尤其在二人调情时,沈厌的强势有特别的诱惑力。
纪泽阳小步子走过去,在沈厌面前站立,他居高,而临下俯视沈厌,沈厌眉眼里的迷离都太诱惑人,多少年没处过了,沈厌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比年少时退了些青涩稚嫩,身上浑然天成的自信别有一番韵味,纪泽阳微微出神。
沈厌对他伸手,纪泽阳怔了下,他和沈厌之间自从复合后就没有好好的相处过,总觉得有莫名的隔阂在其中,然而二人都没有提出解决这种隔阂,让它继续存在着,他们的相处算不得坦然。
与从前比,他和沈厌少了太多甜蜜。
把手递给他,被修长的五指握住,沈厌用力一带,纪泽阳便落进了他的怀里,他坐在他腿上,迷茫而又饱含其他深意的神色望着沈厌,沈厌单手夹着烟,去抚摸纪泽阳的脸蛋,烟就在纪泽阳脸边,他也不怕烫到了他。
纪泽阳本能的往右边倾斜一点,对那在他脸边的烟雾和星火避而远之。
“想我没?”沈厌问他,认真暧昧。
纪泽阳抓着他的衣服,小声嘀咕,“想了……”
“哪儿?”沈厌追问。
纪泽阳抬眸望着他,不明白。
沈厌勾唇,引诱的说:“我说……你哪儿想我了?”
纪泽阳不是听不出来,于是红了耳朵。
沈厌盯着他耳朵上的一抹红,任它蔓延至脸颊和脖颈,沈厌的手顺着他的腰身向下,“这儿?”
纪泽阳紧张的动作了一下。
沈厌低声轻笑,扣住他的后背向自己一推,从后面按住纪泽阳的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用咬耳朵的亲密的方式低语:“你耍我。”
纪泽阳偏头要看他,沈厌按着他的脑袋不准他动,强势道:“我在问你话呢,是不是在耍我?”
纪泽阳心里沉了,不安的要起身,沈厌偏偏发狠的按着他不让他动,“叫什么,邱以忪?”
纪泽阳按着他的胸膛直起了脊梁骨。
沈厌看他这反应,不由得想笑笑,摸摸他下巴,“不对吗?我刚问过他的。”
纪泽阳呼吸一窒。
就见房间里被压进来一人,不止是邱以忪自己,还有几个沈厌的朋友……江兆清?
纪泽阳呼吸都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他们只是把邱以忪带进来,没有打他,也没有绑着他,怎么看都像是商量好一起来的,纪泽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厌拨了拨他的腰肢,纪泽阳从他身上下来,沈厌提着烟向邱以忪走,他和邱以忪正式打照面,沈厌道:“不好意思了,用这种方式请你。”
也没有绑人,倒提不上是所谓的绑架,不过是让江兆清他们去请而已,至于这个“请”用的什么方式,不用挑明了,都心知肚明的。
纪泽阳视线不敢离开沈厌,他不知道沈厌要干什么。
沈厌把自己吸过的烟放进了对方嘴里,强行的,江兆清和谭超在一边看着,邱以忪谨慎的站着,处在防备状态下的他眼神飘忽不定,沈厌走哪他看哪。
“真抱歉,毁了你的婚礼,”沈厌歉意的说:“你也别生气,你们俩也算是给我戴了顶帽子,咱们扯平如何?”
那根烟叼在邱以忪嘴里,这也是个不错的男人,挺端正,原本应该是蛮有男人味的,不过是被几个人搞的有些意识迷离,眼神被防备弄的格外小心。
倒挺处于劣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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