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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崭新的经济适用型的马车需要一千法郎,而这个七成新的旧货却需要九百法郎,按说旧货的折价是惊人的,车行老板也不是漫天开价的人,艾玛顿时心生好奇。老板亲自带着包法利夫人去了后院仓库,在这个小镇上除了乡约、公证人和极少数几个富人配备了高档马车,其他的只不过都是用一匹老马拉着木头架子罢了。现今来了这样一个主顾,老板自然殷勤备至。而且,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卖出完整的一辆马车了。想想今天可能新增一份销售额,他十分激动。仓库里打扫得很干净,老板让伙计将最南边一辆车上盖的米色台布取下来,艾玛顿时愣住了!
这是一辆在卢昂都很少能见到的高档马车,虽然稍有些旧,但是只要重新上一层漆,描描雕花,便跟新的差不多。老板察言观色,笑道:“夫人不如进去也瞧一瞧?”说着令伙计放了踏蹬,打开车门,亲自扶她进去,果然极宽敞,窗户也明亮,里头的一切装饰都是金丝天鹅绒和云纱制成的,窗帷是紫红色,坐垫是墨绿色,吊绳是金色的,窗纱是米色的,搭配得非常雅致。老板见艾玛露出喜欢的模样,在旁说道:“这些都是咱们给新配上的,夫人若是喜欢,可以再给您送上一套备换的。”艾玛下了车,又仔细瞧了瞧红木车厢,完全没有破损和裂缝,果然质量上乘。她转过头来,似笑非笑问道:“只要九百法郎?”如果这是一辆新车,至少要四千法郎!艾玛可不想去拣不明不白的便宜。
老板知道遇上明白人,也不敢欺瞒,低声道:“您放心,这绝对不是什么黑货,只不过来路确实不雅。”这么大的车行当然不敢销赃,艾玛点了点头道:“你说吧。”老板便道:“这是韦斯利侯爵府上送过来的,原先在咱们本店里寄卖,但是因为没有主顾,最后只好拉到托特来。”艾玛有所悟道:“可是原主人……”一语未了,老板低声道:“正是,这辆车原是韦斯利侯爵夫人用过的,结果后来出了点事,新夫人进了府,自然有些嫌弃的,于是另配了新车,就把这辆车送到我们这里来了。”艾玛听罢笑道:“既然是这样,卢昂里的大户人家自然不屑,中等人家怕忌讳,小户人家买不起,所以转到小地方来,也难为你们了。”老板说道:“夫人高见。”说毕,就不再插话。
艾玛又看了一眼马车,论起忌讳,自己都是死过一遭的人,没什么可怕的,难得是东西好价钱公道,自己再重漆一遍,换换车饰,即使再去卢昂,也没几个人能辨识出来。她打定主意,便笑道:“这辆车我要了,但是我只能出七百法郎。”老板听了,脸一皱,刚要说什么,艾玛又道:“给到九百法郎也可以,不过要请老板帮我小调一下。”老板刚刚舒展的脸又皱了起来。能加上二百法郎的小调想必也不是什么容易工作,但是在托特想卖出这样一辆马车简直太难了,而且留在手里,老板也有点嫌弃误风水。好容易碰上这样一个有意向的主顾,老板可不想失去。赔点钱就赔吧!于是,按照艾玛的意思,车行里要对这辆车重新刷漆,外头的雕活用贝壳重新镶嵌,新制遮雨蓬,换了玻璃灯,挡泥板蒙上新皮子,车头与车脚加了木活,一切商议妥当,艾玛交了五百法郎的定金,约定半个月之后过来取货。
解决了一件大事,艾玛不由开始盘算自己手里能动用的资金,出嫁的时候连着聘金一起身上大概一万法郎,托特油迄今的分红大约有五百法郎,托特丸只有三百法郎,包法利先生的那一份也存在她的手里。简单修缮屋子花了大约五十法郎,结婚之后的家用开销连吃带用差不多三十法郎,手头还算宽裕。只是艾玛最想买一栋房子,当然不是在托特,更不是在荣镇,她打算去卢昂!虽然是将来从荣镇回来之后的事,但是既然是迟早的事,自己就要早作打算,这样一想手里的钱就紧张多了。而且她还要为小贝尔特准备教育基金,教她弹钢琴,学绘画,还要带着她出去度假,听歌剧,参加舞会,哦,这一些凭着包法利先生的收入是靠不住的!
艾玛最稳定的收入来源就是贝尔托田庄自己那六十亩地,若是经营得好,自己大概能有五千法郎的收入,葡萄酒还没有出手,能不能赚钱,能赚多少,确实也不能太乐观的估算。葡萄酒的投入比艾玛想象的要多,虽然以后的收入也很丰厚,只是今年才做试水,若是一切顺利的话,最后算起来一桶酒纯利润能有六十法郎就谢天谢地,历年都是这样,因为封存和时机的把握,出窖的时候总有几桶坏的,这些也得记入损耗。艾玛知道好女不穿嫁时衣的道理,看来自己还得另想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
第二天傍晚,夏尔按时从卢昂回来了,新衣服显然被放到了提包里,他穿着一套旧衣裳。艾玛去接他,面色并无不悦,夏尔却嗫嚅道:“我是怕把新衣服弄脏了。”说完又连忙解释了一句:“去药店的时候是穿着的。”艾玛并不打算一次就能对他改造成功,况且又对他无限包容,只微笑道:“累了吧,咱们先回家吃饭。”夏尔乖乖跟在妻子身后,他的手里除了一个时兴的皮包,还拎着一个大大的袋子。
晚饭有夏尔最喜欢吃的洋葱牛肉,精心烹制了一下午,香味十分诱人。还有店里送来的新鲜的黄奶酪,可是艾玛为了他的健康,总是限制他,一次最多吃两块。发胖的医生可不会被病人信赖。夏尔一面狼吞虎咽的吃饭,一面跟艾玛讲着在卢昂发生的事。艾玛见他这般,像饿了好几天一样,忙吩咐娜塔西把另备好的一份鸡肉馅饼端来,这本来打算是给他做早餐的。夏尔眼睛里放了光,艾玛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柑子酒,然后问道:“你没有住在旅店么?”夏尔摇了摇头,老实的说道:“我去了当初上学的地方,当时的房东还记得我,就在那里凑合了一晚。”艾玛给他带了一百七十法郎,足够他一天一夜舒舒服服的开销,但是显然医生并未肆意享受。瞧瞧这吃饭的样子,艾玛在一旁啃着榛子,等着他吃完饭,才继续问道:“药店的人怎么说?”夏尔一面揩嘴一面回答:“说是需要我们多给供药,我只说没有更多的,他们很着急,但也没办法。”这是照着艾玛的意思说的,艾玛听了点了点头。夏尔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桌腿边上的大袋子,然后开始往餐桌上一样一样的摆东西,还真不少呢!有小瓶的科隆水果香水,有巴伐利亚的红色绒线披肩,有玫红色的软缎子拖鞋,有绣着花的真丝浴衣,有浅紫色的丝绒长袍,足足镶了四道花边,有金丝的缎面精装本,充满了少女幻想的东西!有缀着豹纹的圆草帽,适合去热那亚海滩度假,还有鳄鱼皮的小挎包,好像是从巴黎流行的款式,有荷兰的小风车,还有马赛的酒心巧克力,真是琳琅满目。艾玛含情脉脉的瞧着夏尔,他的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看到了,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艾玛站起来,轻轻拥抱他,用着很感动的声音说道:“谢谢你,亲爱的,我很喜欢。”可以想象,他在卢昂省吃俭用,只为了把钱留下来,给她买这些动人的小玩意儿。夏尔曾经担心艾玛会不会埋怨他乱花钱,但是想让她高兴的心情战胜了一切。果然她是这样高兴,也不枉费他走了那么多街道,寻了那么多店,更关键的是他有了充足支配的金钱,就像他原来的那些同学一样,也能给自己的女人一掷千金了。这种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全身,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成就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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