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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乐恨他蛮闯,一边捶床一边恨道:“……那你来试试!”
说归说,又还是竭力放松了身体,纵容着孙哲平一寸寸地攻城掠地。
可不管怎么说,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做这事,无论是哪一方,都痛得头皮发麻,张佳乐更是牙都疼了,下身是早就萎缩下去,全身上下被浇过油一样,透汗都不知道出了几层。孙哲平看着他一直在打颤的脊背,也知道这样不行,再不敢动了,一面乱七八糟地去亲张佳乐的后颈,一面分出手来翻开顺手也被带到床边来的清漆箱子,没多时,真给他翻出一盒膏脂来。
这箱子里的东西在孙哲平看来全不是好东西——做就做,要这些物什作甚!但到了此刻,也不得不庆幸幸好还有这玩意来。
他沾了足够多的膏脂,翻过张佳乐的身体,两个人面对着面,才又探进了他的身体——先是用手,等张佳乐又得了趣,才入了港,大概是这盒东西里加了什么镇痛的药物,也可能是膏脂用得慷慨,抑或是两人都知道了忍耐,这一次虽然还是缓慢之极,但一面细细低语一面缓缓轻送,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才进去了。
进去后孙哲平先没动,张佳乐也不动,惟有胸口起伏不定,等了一会儿孙哲平问他:“痛?”
片刻后张佳乐有气无力地抬高胳膊,把整张脸都干脆挡住了,孙哲平只能看见他喉头上下翻滚良久,半晌轻轻开口:“……喉咙痒,太、太深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还咳了一下,咳得孙哲平动了动眉头,俯身咬住他的喉头,含糊低语:“……松一松。”
张佳乐没听明白,但很快的孙哲平的动作就让他明白了过来——只一动,之前还是喉咙痒,现下简直连头皮都要裂开了。最要命的还不是痛,而是张佳乐也说不出来的什么东西,正随着孙哲平的动作固执地长进了他每一块骨头的缝隙,一点点地驻扎到深处。他受过伤,可从没有什么像眼前所经历的一般,以这样的方式将他剖开,而自己居然满心欢喜地偃服着,心甘情愿。
他的身体深处生出火焰,又四散着蔓延到头顶和指尖,随着抽插的渐入佳境张佳乐几乎再抱不住孙哲平的肩膀,只好无措地架住他的腰。可同时身体又几乎是在下意识地畏惧着的,畏惧着这种全新的体验和触感,每当他下意识地要逃开一点,又被察觉到的孙哲平再捉回来,紧紧抱住了,更加沉默却也更加用力地闯进去,开拓,探索,在这具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们胡乱地接吻,吃掉彼此的唾液和汗水,张佳乐如溺水一般急促地呼吸着,汗水把发根浸湿了,但不知何时起那种令人头皮发裂的痛苦都消失了,新生出的欢愉开始笼罩全场。孙哲平似乎已经找到了可以让张佳乐舒服点儿的地方,果然再一浅浅地擦过,就看见怀里的人近于茫然地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深处荡出一声极低的惊呼,再仔细一听,那分明是在颤抖着。
张佳乐的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不、不行!”
“怎么不行?”孙哲平问他。
他按住他又抬头的阳物,再拉过张佳乐自己的手,简单地说:“又硬了。”
“……痒,孙哲平,真的痒……”
张佳乐这下别说笑了,连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瞪着他,哑声冲他吼:“……你,你出去……这他妈太受罪了,我不成。”
看着他一片潮红的眼角和双颊,孙哲平按住他的小腹,点点头:“你说的。”
便真的慢慢往外抽。
张佳乐被捏住了腰,动弹不得,这时却才知道更要命的原来还有。一时间他又僵住了,屏气凝神地等着孙哲平出去。谁知道眼看只留个头部在了,孙哲平忽然握住他自己的手,探在二人泥泞的交合处:“你不让我出去。”
开始识得趣味的身体简直是谄媚地挽留着对方。察觉到这一点的张佳乐火烫了一样地要甩开手,可孙哲平并不让他,反而捉得更牢些,让张佳乐感觉到他是如何又一点点地剖进去。再抵到最深处之后孙哲平吸了口气,才能说话:“……睡服了就好了。”
说完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一般,再撕开张佳乐勉强缠住他腰上的腿,强迫张佳乐的身体为他打得更开些,又渡给他一口新的、滚烫的气息,又动了。
空虚了一阵的身体重新被填满,张佳乐重重地咽了一口气,却咽不下浑身的颤抖,他慌不择路地又抱牢他,可到了眼下这一刻,这具身体深处的情欲,随着孙哲平逐渐激烈热情起来的动作,只是更加蓬勃、更加汹涌起来。
他们终于不再有任何一个字的交谈,谁也无法开口,能做的,似乎也只是贴得再近再紧密一点,之前还在脑海中徘徊的画面、言语和念头都消失了,也不再重要——又或者,没有什么比他们眼下在做的,更无谓,却也更重要的了。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张佳乐几乎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仿佛哪怕只是轻轻一动,整个人都会四分五裂。但他还是用尽了力气,无可抑制地搂住了孙哲平的肩背。他的眼睫划过孙哲平的肩头,无论是他的脸颊,还是孙哲平的肩,早就湿透了,这一刻他的身体绞得太紧,简直是一个过于甜美的折磨,孙哲平便放任了自己,任由自己溺死在其中。
他们互相抱了很久才能再开口,可谁也没那么做,就有点固执甚至傻气地把对方抱牢了。感觉到张佳乐太久都没有从自己肩头抬起脸来,可打在皮肤上的温热的鼻息又告诉孙哲平他还醒着,孙哲平有些毛躁地摸了摸对方散开的头发:“……喂。”
“……”
好半天之后,张佳乐总算抬起了头,大概是沾了孙哲平身上的汗,他的脸湿得不像话,眼睛也亮得不像话。孙哲平由着他瞪了自己许久,见他一直不说话,到底还是问:“干嘛?”
张佳乐动了动眉头:“做得我太痛了。做得不好。”
孙哲平认真一回想,觉得这一次他说得很有道理,而被张佳乐这么盯着,自己尚留在他身体里的那一部分又开始有了变化,他口干舌燥地顿了一下,手指又划上张佳乐的后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漩,而今天似乎还没来得及去亲一亲它:“第一次都做得不好。”
张佳乐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这让他有些不安,可又不知道怎么摆脱它,便动了动腰,正要说“谁说的,我肯定比你做得好”,可孙哲平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笑着一把又抱住他,附在他耳边轻声同他商量:“那就再做一次好了。那画上的姿势,好像都还没用上。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对。”
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腰,往那还湿润着的深处又埋进去一点。
这小小的动作又一次地让张佳乐瞪大了眼睛,可很快的,孙哲平又把这双眼睛吻住了:“多试试,就好了。”
这个时候的张佳乐还不知道,他顺手打开的那卷画,其实,并不是,循序渐进的第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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