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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生长痛的袭来,是在姜生练舞的时候。他旋转翻身,却突然感到小腿处传来一股刺痛,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小尖锤在他的神经上轻轻敲击了一下。这感觉既陌生又强烈,姜生猝不及防地被迫跪在了地上。其他人被他的动静吓到了,赶忙停下训练将他扶着坐起。
“姜生,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吗?”齐耀问道。
姜生又移动着小腿感受一下,方才的疼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刚刚磕到的膝盖提醒着他那不是错觉。他撩起裤腿,嫩白的皮肤上绽放着大片的青紫,看上去十分骇人。
“突然抽筋了,没有大碍。”他不欲让队友们为他担心,便如此回道。正要撑着地起身时,兰庭拿来一管跌打损伤药为他涂上。“以后一定要小心一些,不舒服的话提前和我们说,休息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姜生点头应下,心中却觉得方才应该是偶然。然而在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刚盛好食物打算去和队友们同坐,端着餐盘的右臂就又感到了那阵突如其来的刺痛。这次的疼痛来得更加猛烈,整个右臂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着。
姜生反应很快,立刻用左手扶稳了餐盘,好险没有将食物洒出来。他面色如常地回到队友身旁,但疼痛并没有像下午那样来去匆匆。他的右臂中仍残留着一股酸意,虽然扰人但尚在能够容忍的范围之内。
在姜生结束了今天的训练回到家中时,那股酸意已经从右臂蔓延至全身。姜生不知该如何去形容,可能自己梦游跑了一整个马拉松,或者被大卡车反复轧来碾去还没死的时候,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打开家门,发现屋内仍是漆黑一片,沈时没有在家。最近沈时总是很晚才回家,他的课业很重,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姜生默默收起心中那点难言的失望,直接去洗漱后就上床睡觉了。
但他今晚注定无法睡个好觉,唤醒他的是全身如蚂蚁噬咬般的痒痛。姜生的右手在身上无意识地游走,指甲划过脆弱的肌肤直至见红出血,只有如此那痒痛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但它随即又如潮水般涌上来,覆盖了原先的一切知觉。
姜生感觉自己浮在一片汪洋大海上,海水冰凉咸腥,一浪会将他打下水面陷入窒息,一浪又会将他托起得以喘息。这痛苦玩弄姜生于股掌之间,不会将他推至万事休焉的极限,但却无休无止无法解脱。
姜生几乎是晕晕乎乎地躺了一整夜,只在天快亮时实在熬不住了,才睡着了一小会儿。
第二天练舞的时候,衣袖随着动作翻飞,露出了昨晚抓出的伤口。眼尖的江言一下子便看到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控住姜生,“唰”得掀起他的衣服。看到这人身上也都是交错杂陈的伤痕,他气势汹汹地问道:
“姜生,你给我老实交代!身上的伤都是哪来的?别给我说你是自己抓出来的!昨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今天就让我逮到了!”
姜生无奈,姜生叹气,他把自己的右手从江言的魔爪下拯救出来。
“那个......这个真的是我自己抓出来的。”他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江言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只好将昨晚的经历讲给他们听。
顾宁听后若有所思:“你这个是不是生长痛呀?我大概十一岁的时候经历过,只不过没你这么严重,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他都十七岁了诶,都这个岁数了还会生长痛吗?”江言知道姜生这应该只是正常的生理情况后便放下心来,但又忍不住有些酸酸的。“我都还没经历过呢,那我是不是还有希望长高啊!”
顾宁冷漠无情地打破了江言的美妙幻想:“你已经十九岁了,就别惦记了。与其琢磨什么时候能再长高点,不如研究怎么垫内增高更自然来得实在。”
齐耀夫唱夫随:“是呀言言,生生去年体检的时候不是查出来中度营养不良嘛,可能之前是因为这个才没怎么长身体。如今营养补上了,推迟的生长痛自然也跟过来了。但你都经常得去吃红标了,想来是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的。”
江言悲痛欲绝,四个人的时候他就是组合里最矮的。然后姜生来了,好险两人差不多高,姜生还比他低了那么一点,有人给自己垫底了江言不知道有多开心。结果现在姜生居然要长身体了,自己又要变成组合里的身高倒数第一了。
兰庭没有理会他们的打打闹闹,他心疼地为姜生涂药,冰凉的药膏多少抚慰了深入骨髓的痛苦:“再痒再疼也不能把自己抓成这样呀,你要多爱惜一下自己,现在特殊时期就尽量忍耐一下。”
姜生面对队长有些愧疚,兰队对他的关照无微不至,尤其是在霸凌那件事发生之后。他隐约感觉到兰庭大概是把他当作自己逝去的弟弟看待了,姜生便也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希望自己微不足道的心意能给他带去些许慰藉。
“好,我不会这样了,兰队你不要担心。”他向兰庭承诺道,事实上他确实也没机会这样了。
当晚再一次被疼痛惊醒时,姜生只感觉他的骨头要刺穿血肉疯狂地向外生长。他疼得意识模糊,挣扎着下床想要去冰箱拿冰块阵痛。他的脚落在地上时几乎失去了知觉,温暖的地毯像是荆棘丛林要将他扎个对穿。
他摇摇晃晃撑着床站起身,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喉咙中灼烧的热痛经久不散,眼睛也疲惫发酸地无法睁开,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姜生感觉自己就像是童话中的那条小美人鱼,步步如刀割,声声似泣血。
艰难地挪到冰箱旁边,短短几步路程耗尽了姜生全部的力气。他瘫坐在冰箱旁边,举起右手想要打开冷冻柜的门,但那门却像是被焊死了一样。姜生觉得自己都用力到虚脱了,甚至连一条缝都没能拉开。
沈时回家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他这些天白天要上课,晚上又要被合作人拉着去饭局。独立制作人就是这点不好,虽然自由度很高,可以自己选择是否参与制作,但事实上却有很多隐形的束缚,没有大公司的庇护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
尽管他学生的身份已经帮他挡了不少酒,但周围人兴头上来的时候也不免要喝一些。沈时的酒量算不得好,几杯高度数的白酒下肚就感觉有点晕晕乎乎了。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也没有开灯。沈时知道姜生浅眠,怕自己深更半夜回来的动静会打扰到他睡觉。他正准备去简单洗漱一下便回卧室,突然听到了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沈时...是你回来了吗...”
那声音太过清浅,如果不凝神静气去听的话,仅在呼吸之间便会消散在空中。沈时甩甩头怀疑自己是喝酒后出现幻觉了,他可能是太想姜生了。姜生每天早早就去了练习室,自己则是半夜才能到家。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两人的作息时间完全错开,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面了。
沈时拍了自己两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个声音又穿过黑暗轻轻地飘入了他的耳中。他一下子察觉到了不对劲,酒意瞬间消散。沈时迅速地将客厅的灯打开,光线遥遥落到远处姜生的身上。他疲软无力地倒在冰箱旁边,额前的刘海被冷汗打湿,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泛着潮红。
沈时慌忙跑过去,他想把姜生抱去卧室,但平常一伸手就会软软靠过来的小孩,现在却非常抗拒他的触碰。沈时的手刚一扶上姜生的肩头,他就发出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又因无力躲开只能生生受着。
沈时不清楚现在姜生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轻易地挪动他。“姜生,姜生!你意识还清醒吗?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沈时,沈时来了!”他着急地都要拿出手机叫救护车了,这时姜生似乎积攒了一些力气,断断续续地回应道:“沈时...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是...生长...痛...”
姜生的声音极细微,沈时趴在地上伏在他的耳边才能听清。结合姜生的话和他所在的位置,沈时意识到了姜生原本的意图:“是痛吗?想拿冰块镇痛?”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沈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什么突发致命的急症就好。天知道他看到姜生瘫倒在那里时,心脏都吓得要停跳了。
但一直让姜生躺在这里也不太可行,餐厅没铺地毯,夜晚的湿冷直往人骨缝里钻。他狠狠心不顾姜生的痛呼,将人抱回了卧室的床上。然后又去冷冻柜中取了些冰块,用毛巾裹着贴在姜生的四肢旁,既有足够的凉意又能防止冻伤皮肤。
沈时想到姜生刚刚睁眼时满眼的红血丝,便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略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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