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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不是萧映真吗?”我越听越迷糊。
景承笑了笑岔开这个话题,走回到叶良月的身边,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叶良月的颈部,触碰的瞬间叶良月浑身恐惧的抖动一下,但似乎在景承面前不敢反抗任凭他摆布。
景承将我的手刚好按在她颈部的动脉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叶良月血管的跳动,景承示意我手不要松开。
“我记得你说过,你一直在床上无法动弹,所以眼睁睁看着你父母被萧映真虐杀,而且杜近还穿着雨衣躺在你旁边,这么说的话,直到第二天你被他们挟持走,整个过程你并没有离开过那张床?”景承目不转睛注视叶良月,声音很平静问。
叶良月迟疑了半天才惧怕的点点头:“是的,我感觉浑身无力,除了呼吸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景承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笑着对我说:“当一个人说谎时,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因为担心谎言被揭穿而导致心跳加快,促使血液加快流速。”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景承让我按在叶良月脖子上是为了检测她血管跳动的快慢,但很显然叶良月除了害怕之外,血管的跳动很匀速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没有说谎。”我肯定说。
“是的,不管是从表情还是眼神以及情绪甚至肢体动作都显示她说的是真的。”景承心满意足点点头。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头雾水问。
“我打算告诉你第二个错误,和之前一样错的并非只有我一人。”景承表情很轻松对我说。“你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发现杜近躺在床上的?”
“他是观察者并没有参与处决,你是通过遗留在床上的血迹分布推断出来,因为杜近当时穿着雨衣,所以叶文德夫妇喷溅的鲜血会顺着雨衣向四周流淌,以至于最后在床垫上出现一个很明显的人形轮廓。”我不假思索回答。
“杜近在用感受生命被剥夺以及鲜血流逝的方式洗涤他的软弱,他当时应该很享受被鲜血喷溅的过程,人在疯狂的时候总是会忘乎所以,以至于他都没有想到会在床垫下留下人形轮廓的印记,他的这个错误并没有被当时其他人所觉察,但这个错误同样也是致命的破绽。”景承舔舐一下嘴唇稍作停顿问我。“你好好想想,在那张床上少了什么?”
“床上少……”我刚皱起眉头,但瞬间嘴张大表情吃惊的愣住。“床上不该只有杜近一个人的轮廓!”
“对!你当时也应该在那张床上,你不是说过杜近就躺在你身边,可为什么最后在床垫上只会留下杜近一个人的轮廓?”景承目光慢慢移到叶良月的身上,他脸上的笑容在渐渐收敛,声音也随之变的低沉。“我很好奇你父母被杀的时候,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景承忽略了现场两处并不起眼的线索,但实际上却是重要的破绽,而且正如同景承所言,犯错的并非他一个人,留下这些线索的人才真正犯了致命的错误。
我手不由自主抖动一下,缓缓从叶良月脖子上移开,抹了一把因为震惊还张着的嘴,我想我应该明白景承要纠正的错误是什么。
我捂着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脑海中回想起在苏锦那里看见的现场勘查报告,餐桌上的酒杯并没有提及到我的指纹,遗留在上面的只有叶文德夫妇以及叶良月的指纹。
而在浴室发现的所有证物经过dna化验核对,证实遗留的皮屑和头发同样也只属于叶文德夫妇和叶良月,因此这些环境证物作为无效线索被放弃,在被害人家中找到属于被害人一家的指纹和dna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却没有人逆向思维,如果喝酒和洗澡的不是别人,就是其中一名家人呢?
这就是景承犯的错,他同样也没有这样去想过,毕竟谁也不会疯狂到有这样不切实际的猜想,但事实却远比想象中还要邪恶和诡异,叶文德夫妇被杀,唯一活着的只有叶良月。
鉴定科分析过红酒成分挥发的时间,以及浴室水渍干涸的时间,从而准确的推断出,喝红酒以及洗澡的事都是在案发时间发生的,但在那个时间内,叶文德夫妇是不可能做这些事,唯一的可能同样只有叶良月。
喝酒是在凯撒计划外发生的事,所以导致杜近没有在酒杯上留下指纹,在景承第一次对凶手做出心理画像时就分析过,凶手对叶文德一家极其的了解,甚至知道红酒摆放的位置以及cd盒中音乐的分类,甚至还能在没有任何打斗的情况下控制叶文德夫妇,这一切都能表面凶手中有一人是叶文德夫妇认识的,而且关系异常亲密,以至于能轻松自如出入他们的家,如同幽灵一般明明存在却不被发现。
真正的幽灵就是站在你面前也不会被看见,亦如如今就站在我面前的叶良月,她当时也在凶案现场,可永远也不会有人去怀疑她就是那个幽灵。
“我来告诉你案发当晚的真正的过程,你首先在家用乙醚控制你父母,然后等着萧映真和杜近的到来,在等待的过程中你喝了一杯红酒,但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错误,因为你是惯性思考,在自己家中喝酒你并不担心会留下指纹,亦如你去洗澡一样,所有的事都是潜移默化的,但你却忽略了这个现场是用来陷害秦文彬的。”景承看着叶良月声音冰冷。
“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是被他们收养,但他们对我视如己出无微不至,我怎么会杀我父母。”叶良月抬头和景承对视,慌张的摇头极力否认,她一直很惧怕景承可现在完全是出于气愤和他对质。
“我之前对凶手进行过心理画像,凶手的年纪在24-26岁之间,身高1.60到1.65,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有充裕的经济支配能力,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为人善良富有同情心,性格活泼开朗,是众人羡慕称赞的对象,从事和医学有关的工作,并且在工作的领域出类拔萃。”景承目光没有丝毫闪烁,自嘲的苦笑一声。“这是我唯一一次分析错凶手的心理,因为我把你和萧映真误以为是一个人,所以心理画像中兼具了你们两人的心理特征,这也是为什么死亡名单凶案结束之后我始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原因,因为所有出现的凶手都不符合心理画像的条件。”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是你要找到凶手,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杀我自己的父母?”叶良月有些抓狂的大声质问。
“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自己父母,当他们被割断脖子的那刻,你根本没有在床上,我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景承目不转睛注视着叶良月。“你用他们的血在墙上留下了那些血字,我一直都在找寻房间中藏匿的幽灵,直到今晚我才想通所有的事,你就是我一直看不见的幽灵!”
“你够了!”叶良月突然失控的喊叫,双手捂住头声泪俱下斥责景承。“为什么?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在医院你逼我去回想不愿意面对的过去,现在又信口开河说我杀了自己父母,我遭受的一切难道在你眼里还不够,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和杀我父母的人有什么区别,你比他们还要残忍。”
叶良月的嘶喊声回荡在收容所,她的情绪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好像所有对景承的隐忍在那一刻全都宣泄出来。
景承一言不发望着叶良月,忽然问我:“你相信她说的话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景承的推断是完全成立的,但是这一切仅仅是推断,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而如今看着悲愤不已的叶良月,我又突然很矛盾,毕竟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她为什么要杀自己父母。
“你相信她说的话吗?”景承目不转睛看着叶良月,重新再问我一次。
“我,我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我的想象,我茫然的摇头,再一次瞟了叶良月一眼,如果景承是对的那么面前这个女人细思极恐,我还记得在电话中听见过她的哭声,是那样的绝望和惊恐。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完全是另外一个场景,她或许是端着红酒杯,拨通了报警电话,一边悲伤欲绝的哭泣一边心满意足品饮着红酒,而她父母的尸体就坐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我甚至都不敢去想象她当时的表情,或许是在笑吧,带着嘲弄和轻蔑引诱我走进精心布置好的圈套。
但是我还是不敢去相信,毕竟这完全没有任何依据,甚至我连动机都找不到,如同叶良月质问景承的那样,我实在想不出叶良月杀自己父母的原因。
“你在犹豫,说明你至少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景承嘴角又露出了我看不懂的微笑,他抬头望向我声音很平静。“可能你都不相信,她并非是为了掩饰心虚而爆发,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完全是发自肺腑,她说的都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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