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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百里月没懂。“你不是说不管神教还是魔教，几乎都是凤覃的人吗？”

“但后来我们死了以后，天地法则也出现了变化。那些曾经轻轻松松就可以活上千岁的人，后来都只能活两三百岁了。如今五千年过去，真正听凤覃话的还有多少？而且凤覃70年前就去了荣耀星球，他70年都没有掌管神教了，即便神教依旧是他的人，但真正听话的能有几个？”

百里月点头。

的确是这个道理。

人啊，总是不像狗那么忠诚。特别是凤覃的手下，她并不认为对方会对他一直忠诚，特别是在他死了以后。

“凤覃那么想要你和赤阳死，他会不会早就毁了赤阳和暖暖的身体？”

凤圣轩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

“你忘了你的欲灵？”

百里月：……

“欲灵是碎片之一，据说当年暖暖自杀的时候将自己封闭在了地宫里，想要进入地宫，哪怕是凤覃因为无能为力，必须找到进入地宫的钥匙。而那钥匙据说是一个古盘，上面有暖暖的血液。如今那古盘已经碎裂成了好几块，其中一个，就是你如今拥有的欲灵。”

百里月眼睛一亮：“那这碎片一共有几块？”

“少的说是四块，多的说是六块。当时我已经死了，凤霁月的这个身份还没有复活，所以具体的不清楚。应该就是在四到六块之间。只要找到了三个碎片，就可以确定了。”

百里月微微一笑，手一伸，空间里面的言灵就自动跑到了她手上来。

【番】262

“你看！”

见到百里月手上的东西，凤圣轩目光都是一滞。

“这……你在遗迹里面找到的？”

百里月点头，然后又摇头：“是七十二派之一化仙派掌门的嫡孙女身上的。”

之后，百里月将自己从娄妍希身上拿走言灵的事情跟凤圣轩详细说了，听得凤圣轩忍不住直笑。

“你笑什么？”

凤圣轩斜飞入鬓的丹凤眼笑起来非常好看，此刻百里月就这么看着他，她感觉自己能用这个姿势看他一年。

说白了，自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严控啊！

“我笑那女人不冤。她那么蠢，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言灵。你那是在帮她早点解脱。”

百里月：……

“所以你这次进入遗迹，不仅得到了言灵，救出了四条神龙，还帮我找回了三叉戟？”

百里月点头：“嗯。还有那遗迹里人死后就会变成黑色的灵石，我是阵眼的抢夺者，所以那些灵石在遗迹消散之后全部跑到我的空间里面来了。”

“那不是灵石，那是灵骨。是死去的人体内灵力的浓缩。”

“这东西比灵石更好吗？”

“嗯，是好东西。”凤圣轩看了百里月一眼，说道：“不过对你作用不大。”

“为什么？”百里月问。

“你没觉得你的实力上升根本就不靠灵石吗？”

百里月点头：“嗯，已经感觉到了。”

“这些灵骨比较珍贵，你可以当成小费发给为你做事的人。”

“嗯。”百里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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