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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他中毒就喜欢哭，那天去刑房带他也哭，晚上回去跟他道歉抱着他哭……

但那个不是他们说的戏份、故意的。

这些情绪他还是能知道的。

但是……

夜烆看向床边的康王妃，这也是真的难过啊……聪明人的情感这么复杂吗？

他分辨不出来，他只能分辨真的假的、有没有恶意、有没有杀心。

分不清真的假的，他就区分有没有恶意，有没有杀心。

然而……

他确实惹了不少麻烦……

因为他觉得都是真的，有恶意、有杀心，那他就动手。

最多也就刀架脖子，先不伤人。

主子也从没说过他有问题，夜逸他们也都是事后跟他说一说，

假的演戏呢；哦我知道了。

反正卫华也是这样的，他就从没觉得有问题。

他俩都是头领，靠武力，只不过卫华话比他多点，他话少。

夜烆低着头，将自己琢磨过的，怎么回馈主子的第一条去掉！

——学着变聪明。

他学不了，不适合他。

反正主子不介意，这么多年主子也习惯了，他又何必为难自己？

不学了。

去掉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舒坦。

然后就感觉内力有些许精进。

回去再修吧，还有事呢。

压下。

轩晨颢观察完他，发现他没事了，又察觉到有人要进来了。

神态一转，气势大改。

眉眼间带着些许愁容，更多的是如释重负，以及冷意中夹带着些许怒火。

？

夜烆看向他，见他对他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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