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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哪儿,叶芽抑制不住地轻哼了声,下面又涌出了一点春潮,她想并拢双腿,却被薛树稳稳地分着,就在她想求他别再摸了的时候,他忽然扶着那里对准了她,熟悉又陌生的硕大顶端轻而易举挤入早已润滑的入口,然后便遇到了阻碍。
可即便只入了一个头,薛树也美到了天上,他搂紧叶芽的腰啊啊直叫,“牙牙,你那里好紧啊,我好舒服……好牙牙,你再松一点,松一点,让我全部进去……”说着,便使劲儿往里挤,层层嫩肉被推开复又紧紧咬着他,他浑身舒畅,汗水沿着喉结流到胸口,再一路向下,流经他绷紧的平坦小腹,落到两人紧密相连之处。
他美得要死,叶芽却疼得要死,虽已破瓜,到底才经历过一次,又事隔将近一月未曾有过,那灼热的坚硬毫不留情地撑开她,她强忍着才没有喊停,只紧紧抓着他的背,泪眼汪汪地求他:“阿树,慢点,慢点,我疼……”外面暴雨如注,砸到地上劈啪作响,她不用担心两人的低语传到东屋,所以放心地开口求他。
薛树忙止住了攻势,心疼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哪疼?我给你揉揉!”
叶芽真是要恨死他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又怕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因为这一哭半途而废,她努力去想他的好,慢慢让紧绷的身子放松,细声指引他:“你那里……太……大了,撑得我疼,啊,别动,不用出去,嗯,慢点就行,别一下子冲进来……”
刚刚那短暂的进出抽-送让薛树尝到了久违的快乐,可他也才知道,原来这事会弄疼媳妇的。他不想弄疼媳妇,所以他不敢再前进了,但又实在抵挡不了那销魂滋味,便不顾叶芽的阻拦,稍稍往外退一点,再慢慢推进去,每当感觉难以前进时,再往回退……
“牙牙,这样你还疼吗?”他摸到了门径,渐渐加快了速度。
叶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因为他笨拙的体贴,最初的火辣痛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挡的如潮快意,她细喘着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回答,只是他每动一下就要问一下,再多的羞涩也要被磨光了,于是当他再次问出口时,她气得拉下他的脑袋咬他的耳朵,“不疼不疼不疼,你别说话了好不好!”
耳朵被她柔软的唇碰着,薛树那里胀的更大,他急喘着问了最后一遍:“真的不疼了?”
叶芽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
薛树大喜,大手禁锢她的腰,猛地向上顶了一下,全根而入,“啊,我又碰到那里了!”顶端撞到那隐在深处的一点圆嫩软肉,醉人的碰撞让强烈的酥麻汹涌而来,他兴奋地大叫道。
叶芽被他刚刚那一下深入撞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抬手就要推他:“你个混……”
还没骂完,忽觉不对,顾不得在她身上快速抽-送起来的男人,她咬牙忽视那痛苦中掺杂着愉悦的复杂滋味,却听耳旁的滴水声越来越急,她大吃一惊,刚想让薛树停一下,想点蜡烛检查屋顶是不是漏了,可就在她开口的那会儿,哗啦一声巨响在耳旁响起,冷风冷雨全都灌了进来!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本能地缩到薛树身下。
薛树入得再销魂,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软了。感觉到斜吹到身上的雨水,他迅速反应过来,连人带褥子将叶芽抱到暂时完好的那一头,又飞快地把扔到一边的衣裳被子拽到旁边。所幸他动作够快,这些东西还没被雨淋到。
望着倾盆灌进来的大雨,他愣愣地道:“媳妇,咱家屋顶塌了!”
☆、34晋江独发
夜色尚早,薛柏侧躺着与薛松说话。
“大哥,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咱们就会有个小侄子或小侄女了。”
薛松扭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薛柏低笑,不答反问:“最近二哥二嫂有生过气吗?”
薛松不说话了,的确没有,难道她已经完全接受二弟了?
是了,她对二弟那么好,又怎忍心一直不让他碰?
正想着,西屋突然传来骇人的哗啦巨响,身下的炕跟着震了一下,他噌地一跃而起,刚跳到地上,那边又响起她惊恐的尖叫。
他心中一跳,也顾不得穿鞋了,只着中衣冲了过去,猛拍西屋房门:“二弟,怎么回事?”
里面传来清晰的雨水冲击声,他与随后赶来的薛柏对视一眼,大概猜到屋顶塌了,却不知有没有砸到人……
叶芽在被薛树抱到一旁时就恢复了镇定。知道薛松他们一定会过来询问,她飞快地穿好衣裳,一边让薛树赶紧把被褥抱到地上去,免得被雨水淋到,一边穿鞋下地,只是刚要迈步,腿忽的一抖,若非她及时扶住炕沿,恐怕已经摔倒了。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薛树,忍着不停哆嗦的双腿去摸放在柜子上的火石,还没点着,外面脚步声起,紧接着就传来薛松急切的拍门声。这种时候,她也顾不得散乱的头发了,胡乱扯了扯衣摆,摸黑去开门。薛树抱着一堆东西,根本帮不上忙。
屋子里虽算不上伸手不见五指,却也是极暗的,眼睛在习惯黑暗之前根本看不清楚。房门打开的那一瞬,薛松大步冲了进去,不料正好撞在来不及走开的叶芽身上,感觉她被自已撞得要朝一侧跌倒,他心里一急,本能地伸手去扶,却不想错估了她手臂的位置,大手不小心碰到一处绵软的丰盈。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好像被烫到一般欲缩回手,可到底情况危急,借着夜色的掩饰,他不动声色地以最快的速度将手移到她手臂处,用力一托,便将人扶正了,声音无比平静:“弟妹,你没事儿吧?”待她站稳,马上收回手。
薛松的动作特别快,又是轻触急退,叶芽心中担忧屋顶,根本没发觉胸前敏感被他碰到了。她一边暗骂自已太娇弱,薛树只进去了那么一会儿她的腿就酸软抖个不停,一边开口安慰薛松:“没事没事,大哥你别着急,阿树也没事,就是炕头那里的屋顶塌了。”转身去点蜡烛。
烛火颤巍巍地摇曳,火苗从小到大,照亮了屋子。
东边炕头一片狼藉,落满了被雨水浇烂的茅草,更糟糕的是,随着倾盆暴雨无情地往下落,屋顶那个大洞西边的茅草也松动了,陆陆续续往下掉,眼看小半个屋顶都没法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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