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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局长照样上班办公,照样坐在舒适的办公椅子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一切都是以前的样子,所不同的是严局长的心情。
严局长面色凝重地把手伸进衣兜,缓缓掏出那张被折得整整齐齐,却被挤压的有些发皱的画纸。他将其小心翼翼地摊平在桌面上,仿佛这张薄薄的纸张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随后,他微微眯起双眼,凑近画纸,开始一寸寸、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其实,以严局长多年的阅历和敏锐洞察力,仅仅只是匆匆扫上那么一眼,他便已然洞悉了这幅画背后所蕴含的深意以及其中暗藏的种种寓意。对于画面所要表达的意思和指向,他心中早已如明镜般清晰。
尽管如此,他仍然不肯轻易放弃,心底深处仍存有一丝侥幸,期望能从这幅看似寻常的画作之中寻觅到哪怕一丁点儿可以推翻自己之前判断的蛛丝马迹。于是,他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画,反复审视着每一处线条、每一抹色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严局长的眉头越皱越深,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然而,无论他怎样苦苦寻找,都未能如愿找到那个足以改变一切的“反证”。终于,当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时,严局长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而迷茫,满脸尽是深深的失望之色。
他心中那深深的失望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房。这股失望不仅源自于他内心深处对于自身权威受到挑战所产生的那种强烈的不安与焦虑,更是源于一种守望者般的无奈和无助。
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身处高位,权势滔天,无人敢轻易忤逆。然而,甄洁的出现却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彻底打破了他的这种认知。尽管他拥有令人艳羡的物质生活条件,这些财富本应成为束缚人心的有力绳索,但在甄洁面前,它们竟然变得如此苍白无力,丝毫未能拴住那颗早已远去的心。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事实无疑从侧面印证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即便像严局长这样有权有势、心机深沉、城府极深且手段高明之人,最终依然难逃被背叛的命运。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他开始重新审视自我,对自己过往所坚信不疑的一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怀疑。也对于自己治家和驾驭女人的能力产生失望和挫败感。
这种强烈的挫败感犹如熊熊烈火般在他心中燃烧,令他恼怒不已。因为这份挫败感并非仅仅局限于个人得失,而是深深关系到整个家庭的稳定与安宁,以及作为一个男人最为基本的尊严底线。更可恶的是,居然有人胆敢公然挑战他那无比珍视的自尊心,完全无视他所拥有的崇高地位和强大权势!
一想到这里,各种愤怒、怨恨、不甘等复杂情绪便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使得他心底渐渐滋生出一股强烈的报复欲望。“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严局长在内心深处恶狠狠地咒骂道。尽管此刻他的怒火已经快要冲破头顶,但令人惊讶的是,其外表却依旧显得风平浪静,那张平日里威严十足的面庞之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都未曾表露出来。
邹全德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严局长那宽敞而气派的办公室。他微微低着头,目光不敢轻易抬起,仿佛生怕冒犯到这位位高权重的人物。
严局长正端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看到邹全德进来,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的椅子上。邹全德连忙快步上前,轻轻拉开椅子,然后坐了下去。整个动作显得有些拘谨和笨拙。
此时,邹全德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惯有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却显得十分僵硬,就像是被刻意固定在了脸上一般。那是一种机械般的微笑,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感;同时也是一种卑微的微笑,透露出他内心深处对严局长权力的敬畏与恐惧;甚至还带着些许谄媚的意味,似乎想要通过这种讨好的表情来赢得严局长的欢心。
曾经,严局长非常喜欢邹全德这样的笑容。每当看到邹全德满脸堆笑地站在自己面前时,他便能感受到自身高高在上的地位以及无可撼动的威严。那种被人尊崇和畏惧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严局长的虚荣心和征服欲。
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虚荣心宛如一张无形的网,将每个人紧紧笼罩其中。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位高权重之人,皆难以逃脱它的束缚。即便是被世人奉为圣贤的人物,内心深处亦可能潜藏着虚荣的火苗。只不过,对于那些超凡脱俗的圣人而言,他们所追求的虚荣心满足方式往往更为高深莫测、隐晦难寻。
于是乎,在这样一个充满虚荣气息的社会环境下,“戴高帽”这一现象应运而生,并迅速风靡开来。人们不仅热衷于接受他人赠予自己的高帽,享受那种源自心灵深处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同时,也乐此不疲地向他人戴上一顶顶华丽的高帽。这种行为背后的动机可谓五花八门:有时仅仅是出于利益的驱动,希望通过讨好对方来获取某些实际的好处;而另一些时候,则是怀揣着特定的目的,企图借助这种手段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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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局长也不例外,他也有虚荣心。而邹全德的那种微笑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因此他很喜欢邹全德。只是那是以前的事了。
如今,当严局长再次见到邹全德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对方脸上那抹笑容所吸引。然而,这笑容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愉悦之感,相反,一种深深的厌恶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并迅速蔓延开来。
严局长越看那张笑脸就越发觉得憎恶,仿佛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虚伪与狡诈。这种厌恶感愈发强烈,以至于最终演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恶心,就像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一般,难以忍受。
如此强烈的反感使得严局长心中瞬间涌起了浓浓的杀机。他真想立刻将眼前这个令自己无比厌烦的人置于死地,以解心头之恨。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于是这股杀机只能被深埋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
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严局长的外表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威严。他的面容冷峻如冰,眼神犀利而深邃,让人不敢轻易窥视其真实想法。没有人能够察觉到他此刻心中正酝酿着一场风暴,只有他自己清楚,对于邹全德的憎恶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
严局长询问了邹全德一些工作的事情,邹全德一一作答,没有失误。严局长似乎很满意,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只见他轻轻地伸出手,将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幅画慢慢地推到了邹全德的面前。接着,他看似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笔,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昨天傍晚下班之后,我如同往常一样缓缓地走在归家途中。当我快要走到家门口时,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于是我就顺手捡了起来,拆开一看,原来是一幅漫画。今天带过来想让您帮忙瞧一瞧,看看这画这幅画的人的绘画技艺究竟怎么样?”说完这些话后,他的目光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邹全德,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鹰隼一般紧紧地锁定着对方,似乎想要从邹全德的表情和反应当中捕捉到一些细微的线索或者端倪。
邹全德缓缓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幅画。当他的目光落在画面上时,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脸上原本洋溢的笑容瞬间凝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幅画,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得更为严重。这幅看似普通、甚至画技有些拙劣的漫画,竟然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向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与甄洁之间那不为人知的关系。
毫无疑问,严局长肯定已经洞悉了一切。否则,为何会特意将这样一幅画送到他面前呢?想到此处,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迅速传遍全身。刹那间,他感觉周围有无数条毒蛇正吐着信子,紧紧地缠绕着他。它们蜿蜒爬行,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毒牙,似乎随时都会狠狠地咬上一口。
邹全德想要驱赶这些可怕的毒蛇,但无论怎样挥手跺脚,都无济于事。那些毒蛇如同幽灵般阴魂不散,始终紧贴着他的身躯。而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因为此时此刻,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惊慌失措。尽管脸上的笑容早已僵硬得如同面具,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地试图让它重新变得自然起来。然而,每一次肌肉的牵动,都带来更深的痛苦和不安。
严局长那双眼睛犹如燃烧着熊熊火焰一般,死死地锁定住眼前的邹全德。他的目光犀利得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无处遁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严局长凭借着多年来练就的敏锐洞察力,终于成功地从邹全德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里捕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进而洞悉了隐藏在背后的真相。然而,尽管内心早已被愤怒、嫉妒以及深深的杀意所充斥,但他却还是强行按捺住这些情绪,不让它们轻易流露出来。
只见严局长缓缓伸出手去,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当他的手指接触到邹全德手中那幅画时,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开来。接着,他若无其事地将画取了过来,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一边用略带轻蔑的口吻说道:“瞧瞧这幅画,作画之人的技艺实在是粗糙至极啊!简直毫无技术可言,连最基本的绘画功底都不具备。我说得没错吧?”
听到这番评价,邹全德只觉得后脊梁骨一阵发凉,寒意顺着脊椎迅速蔓延至全身,他觉得严局长不是说这幅画,不是说画这幅画的人,而是就在说自己。
此刻,他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冷汗正源源不断地渗出毛孔,恐怕早已经湿透了后背的衣裳。面对严局长的发问,邹全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地点点头,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呃……我对画画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在行,不过听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这水平嘛,感觉就跟个小学生画的差不多。”
此时此刻,邹全德满心只想尽快逃离这间充满压抑气氛的办公室,远远地躲开这个随时可能爆发危险的是非之地。
严局长轻轻挥了挥手,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哎!好的!”邹全德答应一声。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刚刚接到特赦令的死刑犯,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只见他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朝着门口走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局长办公室里。
当他踏出办公室的那一刻,邹全德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那双眼睛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四处张望,再三确认严局长并没有跟出来查看自己之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此时的邹全德只觉得脸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于是,他抬起右手,轻轻地在脸颊上抹了一把。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抹竟然带出了许多汗水。他下意识地将手用力一甩,只听“啪嗒”一声,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瞬间飞溅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溜长长的水渍。
邹全德逃命似的回到自己办公室,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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