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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祖宗甚至还嫌他的脑袋太碍事,抬手摁着他的耳侧往旁边压了压,审视的目光越过他肩膀,打量那道晃出来的身影。
扶光差点被气乐了,但清道夫的威胁平等地施加在每一个人头上,他只能跟着回过头,打量那道越晃越近的身影。
那是一个长得像腐败巨人观似的丑东西,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损,褴褛地挂在皮肉上,一只手拖着不知从哪掰下来的锈铁管,另一只手扯着脖颈上的座机电话线。
乌望再度搡了搡“清新剂”碍事的脑袋,看见那条电话线被拉得老长,在丑东西的脖颈上缠了好几道,深深陷入浮肿的肥肉里。
电话线的末端没入丑东西烂了一个深窟窿的胸口里,苍蝇绕着那片敞开的腐肉飞来飞去,透过红黄交杂的烂肉,还能看见心脏的位置似乎藏了个什么东西,乌望又看了几眼,确认那应该是座机本体。
“你们几个!”那东西发出一道刻薄狠戾的人声,右边胳膊抬起来,拿锈铁管指指围聚在一块的乌望等人,“干什么的?!公司允许你们——哟,这不是房东先生吗?”
敞着血窟窿的怪物霎时瞬移到了扶光面前,几乎和扶光脸贴着脸,那张都快融化的面皮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扶光不合时宜地走神了一秒,因为他感觉到某个实用主义者正悄无声息地挪开,俨然打算冷酷无情地抛下他独善其身。
他一把拽住乌望的手,保持微笑:“走什么呢,美·人。”
乌望差点一撩腿踹过去,脚都离地了,险险想起自己的怯懦人设:“……何·必·呢。”
他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字,本来就白的脸色被熏得更白了:“做人留一线——”
扶光骤然发力,一下将他拖到身边,嘴角噙着的笑意带着点“我被熏死,你也别想独活”的阴恻恻:“你再想想?是不是你先不给我留的。”
之前扶光还抵触着不想和乌望进行进一步的肢体接触,现在猿臂一伸,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箍在乌望腰侧,钳得乌望几乎怀疑自己腰都要被勒青了。
丑东西看着拧巴在一起的两人,咧嘴笑起来:“好,好。早知道一个长得好看点的男人就能把房东你钓来,我真该早点收留这穷小子。”
“……?”正和扶光掰着手腕较劲的乌望抬起头,忍不住斜晲向一旁的扶光。
“钓”?还以为房东就是这破副本里最大的那个,感情你也是个小鱼小虾?
扶光面色不变:“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丑东西的嘴越咧越大,不停颤动的眼珠终于“噗”地一声掉出眼睑,砸进真开始融化的脸里,“当然是——请你永远留在这栋公寓楼里啊!!”
走廊光线骤暗。
地面和墙壁一起震动,瞬间震塌了五六道墙壁。
一双双手臂从墙面夹层中挣扎探出,伸向扶光和乌望,一汩又一汩血污粘稠缓慢地从墙缝、门底渗出来——
乌望和扶光的面色齐变。
倒不是他们怕了这场面,而是在准备动手的这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地发觉自己的力量不知何时被全部封锁,仿佛当真成了手无寸铁的“好色房东”和“怯懦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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