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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沉宓高高兴兴地带着刚做好六合香皂回家,准备先洗个澡试试,一进自己的院里就有小丫鬟豆儿匆匆过来报告,说:“姑娘,你才回来,老爷因为赌博的事,刚刚又被老太君派人来拿去要打板子呢!您要是早回来一步还能劝劝,估计老太君那里都打完了。”
沉宓一听大扫兴,就忍住气恼问:“老爷又是为个什么事儿挨打?”
豆儿:“为了赌博的事呀!”
沉宓见豆儿总是听不懂话,就怒说:“老爷不是天天赌博么,怎么今天突然要挨打,可还有别的什么事儿惹恼了祖母?”
豆儿:“哦,有的,今日大老爷和二老爷都带着夫人去看庄子了,三老爷又忙公务,就咱们房的老爷在家,赶巧大老爷在外派庄头来府上回事儿取要紧东西,老太君就叫咱们老爷去帮忙分派,老爷从老太君那里答应着出来,想起还有一把牌没抹完,转身又去摸牌了,可巧一摸牌就把庄头的事儿给忘了,庄头在外院等了两三个时辰都不见咱们老爷去,又没得饭吃,急着往内院冲,要见老太君,被护院拿下后,老太君就给知道了,后来老太君亲自带人派好事儿,给庄头吃饱了饭,才打发了庄头,就带人过来拿咱们老爷,老爷是从牌桌上被直接捆了叉走的呢!”
沉宓听完更加心烦,爹爹总是这么不懂事儿,自己想和那群好姑娘玩,可就怕说起父母来不好意思,母亲今日回娘家了,沉宓想想就去了祖母院子里准备为父亲讨情。
沉宓走到前院见父亲已经挨完打回来了,就迎上前去准备关心几句。高耸老爷看见女儿,立刻扭过身子,把抽出血的屁股撅给女儿看,迷迷糊糊的说:“闺女啊,你爹我刚刚挨打了,挨了你祖母三十大板呢!等明日你娘回来,你记得告诉你娘,这两日要为爹爹多准备些好吃的补补身子。”说完又痛的屁股直扭的走进屋,边走边朝里头喊:“石锅,快给老爷我把金疮药拿来,哎呦……”
沉宓气的不轻,这人若不是自己亲爹,就刚刚这么轻薄无礼的行为,定要再给他添个二十大板,原地站着生了半日的气,最后二话没说,扭头回屋洗澡去了。
偏堂里摆好了屏风和香柏大木桶,桶里装满热水,房室另一边有嬷嬷继续烧着水,沉宓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沐浴花瓣澡。果儿边给沉宓擦背边说:“姑娘,富全伯府毕竟是你的舅舅家,陆姑娘不好也跟夫人沾着亲,今日卫姑娘当着你面儿这么说陆姑娘,你不生气么?”
沉宓手里搓着香皂,淡淡道:“皙妍估计不知道我和梦珊这层关系,所以才当着我的面这么说,不过说了又怎样,都是实话,我为什么要生气?从小到大梦珊偷我的东西还少么?表姐!这种表姐简直就是我的噩梦,有不如一千个没有的好。”
豆儿拿着巾帕给沉宓擦脖子,边擦边说:“姑娘,我也觉得那个表姑娘挺讨厌的,每次只要你不在屋里,她也不拿我们当回事,就满屋子乱翻你东西,见到好东西借去了又不还,我都记着呢!”
沉宓奇了,就问:“你记了什么?”
豆儿感慨道:“我记了表姑娘偷了你哪些东西,她第一次在咱家偷的时候,是把姑娘你吃饭用的银鎏金碗勺给偷了,那是老太君专门给姑娘你吃饭用的宋朝古董碗勺,姑娘你用那个碗勺吃了六年的饭,以前都是我用那碗勺给你盛饭的呢!表姑娘见你用那个宝贝吃饭就想偷,后来被我们发现了,她就改从姑娘你手上抢,表姑娘比你大两岁,你夺不过她,硬被她给夺走了,姑娘你就哭到老太君面前,老太君叫人把表姑娘找了来,可她就是把碗勺死抓在手上不还你,老太君身边的嬷嬷掰她手都哄不下来,舅太太一旁也不说她女儿,咱们夫人只好说了两句亲戚话圆场,说:‘算了吧,给姐姐。’哪知表姑娘当真就把碗勺拿走了,姑娘你为那事儿都对着夫人哭了好久呢,最后还是老太君把你抱过去哄好的,我当时一直就在旁边看着,虽然过去了好多年,我到现在都记得。”
沉宓火都被说上来了,气道:“这事儿我当然也记得,我连那碗勺什么样子的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后来我每次去伯爵府,都在梦珊的屋里找过,可再也没有见到那碗勺,梦珊一见我在她屋里找东西,立刻就变脸骂我,可她每次到我家来翻我屋子,总是那么死皮赖脸的。”
果儿也忍不住说:“死皮赖脸的不要紧,可她每次都不空手回去,总把姑娘你心爱的好东西偷了去,你可记得今年拜年那会儿,她又顺走了天麒少爷送你的一支玉管紫毫笔呢!我当时见天懿少爷送你的赤金鸳鸯镯子搁在妆台上,以为她要偷,就赶紧去拿藏了起来,一个没注意到,紫毫笔就被她顺了。”顿了顿又说:“咱们夫人看重娘家,我们也不敢说表姑娘什么,可姑娘,你可得把好东西收紧了,那表姑娘来咱家现在不是偷了,简直是明抢。”
沉宓思索半日,断然道:“我在自己屋里把东西都藏着,难不成是怕她,她偷我东西还有理了不是,以后她来我家,你们只管看好我房门,不准她进来,若是她敢对你们摆主子的谱,你们不用客气,只管往她脸上招呼,横竖有我替你们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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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正想着话说,豆儿又说:“这些话老太君屋里的嬷嬷也教过我们,可那表姑娘偷起东西来,手抓的快,腿跑得快,脸还变得快,现在每次还带人来先拦着我们,我们时常阻止不住,她一个伯爵府的小姐,怎么成了贼呢?”
沉宓鄙夷道:“便宜占多了,只管白得的痛快,自然不顾羞耻,现在知道她嘴脸的,谁不厌弃她,像她这种人加以贼刑都不为过。”
主仆正说着,芽儿哭着跑进来说:“姑娘,你怎么还洗澡呢?刚刚陆家表姑娘突然带人来了,一见你不在屋里,立刻把你梳妆台上的螺钿首饰箱给抢走了,你戴的金玉首饰都放在那箱子里,我们没想到天都这晚了她还来,拦都拦不住,好几个都被推倒磕伤了,表姑娘还说你以后要是缺首饰戴,去她家里找她借也行。”说完就呜呜哭个不住,那个首饰箱里的首饰加起来值好几千两,这些看管不力的回头定要被老爷夫人打死。
沉宓吓得手脚发软,立刻吼道:“快去叫护院拦着,别让她跑出府了,你来哭给我听有什么用,不行就报官。”说着连忙起来,果儿赶紧拿衣服给沉宓穿上,豆儿机灵,先跑了出去,芽儿跟着跑了出去。
等沉宓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出了门,天都大暗了,赶紧跑出院子追,没跑多远就看见前面一堆人推搡叫骂正乱着,仔细一听有梦珊的声音,忙走近一看,见天懿带着十几个小厮和七八个男仆把梦珊主仆八九人全给捆了,梦珊不停的对天懿说她是富全伯府的梦珊姐姐,天懿只说不认识,不知道,连忙叫人去报官,豆儿怀里死死抱着自己的螺钿首饰箱。沉宓看到这里颇觉痛快。
梦珊一见沉宓来了,见到救星,和高家大房不亲,但是和四房亲,马上就哭喊:“沉宓妹妹,我是你梦珊表姐呀……”
沉宓一愣,有心要收拾梦珊,不想放过她,可总不能说不认识,正在犹豫。天懿怕妹妹掉链子,抢先开口说:“这贼人怎么说是你姐姐呢?现在天都黑了,我也看不清楚,认不出来她是谁,你能看得清楚?你怎么能跟贼人扯上亲戚,女儿家做事说话要格外小心身份,我看还是我报官稳妥,赶紧喊官去。”一通夹七夹八怒说,又连忙叫小厮去喊官。
梦珊听了天懿的话,连忙给沉宓跪下,大声哭喊妹妹,沉宓心软,这招是管用的。
沉宓一想到梦珊居然敢来抢自己的首饰箱,这个箱奁里的珠宝加起来少说值五千多两,依法问罪足够得上杀头了,若不是天懿哥哥拦住,这么多东西被她抢走,又没个实数,到时候报官缺少证据,互相扯皮也没用,自然要不回来,两家就算为此彻底决裂,吃亏的终是自家,自己心疼死不说了,母亲知道失了这么多珠宝,也会想不开急着要寻死哭闹几个月,梦珊肯定知道自己母亲今日在她家,父亲又不管事儿,估计是从母亲嘴里得知了今日高家大房二房三房的老爷夫人都不在家,瞅着这个空子来抢自己,所以立刻配合哥哥说:“哥哥,天这么黑了,你都看不清,我怎么看得清,这声音我听着也不熟悉呀,你是公子,你拿主张才好,怎么问我呢!”
天懿一听妹妹说“你是公子你拿主张才好”的话,顿时觉得自己干的事真是伟大光辉,立刻命人把梦珊主仆火速捆去衙门,天懿在后面跟着。梦珊挣扎哄求无果,又不停地哭骂威胁,却被天懿叫人把嘴也给堵住了。
沉宓从豆儿手里接过沉甸甸的首饰箱,一群丫鬟立刻围着主子好生保护,沉宓打开箱子翻着看看,见里面贵重的赤金珠宝都在,心里松了口气,又发现少了个大金镯子,顿时不痛快,从小到大爹娘给了许多好东西,祖母、三位伯母和哥哥姐姐们也都塞过不少名贵的首饰给自己,所以这个箱奁里的珠宝可是笔不菲的财富。思及这番,沉宓把箱盖合上交给豆儿说:“拿回去,好生锁起来,不可再有任何闪失。”豆儿忙把珠宝箱抱紧在胸口,和芽儿一起回去了。
沉宓拢拢头发,又追天懿去了,这么晚衙门应该关门了,得想个办法把顺天府大门叫开,把梦珊关进去抽一顿鞭子,再把鸳鸯赤金镯要回来。
沉宓和雅俗娇儿一样是目前几大公府里稀有的千金宠儿,虽不像俗娇那样是国公之女,却是整个府的掌声明珠,阖家宠爱,日常有戴不完的首饰,穿不完的华服,花不完的银钱,隔三差五被长辈带着参加各种宴会,眼界非比常人。
梦珊见沉宓每次出门都是遍身珠宝,缕金锦衣,早动过无数心思,可恨沉宓防范紧,始终弄不到手。今晚梦姗与其母合谋,从姑姑嘴里套清了保国公府近日的情况,知道国公府这些日几房老爷都不在家,又得知沉宓竟有个珠宝箱,所以就由母亲设法扣住姑姑,她去弄沉宓的珠宝。一开始行动顺利,梦珊抱着箱奁快速往回走,才走出沉宓的院子,就忍不住打开箱子看看,里面全是精致的赤金宝石,名贵的美玉珍珠,顿时心头一阵狂喜,忍不住拿出一个有七八两重的赤金鸳鸯扣镯戴在手上。才把箱盖一合,迎头就撞见天懿带着一帮老少爷们儿扑过来,箱奁瞬间被抢去,还没来得及喊,脸上就着了小厮一大耳刮子,接着就被捆了。
高府最近虽就老祖母、三个孙辈和赌虫高耸老爷在家主事,家大业大,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各处都有严格把手。那陆姑娘天将晚带了八个大丫鬟来保国公府,估计又要打沉宓的主意。天麒和天懿兄弟俩本就极讨厌那丫头,对她这些年既贼又骗还抢的下作行为早已厌弃透顶,一得知消息的天懿也不打算告诉奶奶了,省的她老人家心烦,原本打算把人直接轰走,后来想想亲戚都来了,于理说不过去,索性就决定关门打狗,于是天懿松了口放人进来,叫护院看紧这些人行踪,自己却带足人丁去把沉宓住的小院守着,小事就算了,若是过分了,休怪高家不顾亲戚情面。
天懿终究少年心性,见陆丫头居然偷了妹妹的箱奁,那箱奁里首饰的价值天懿是一清二楚的,以前四叔输个几两银子,四婶都要哭闹半天,这回万一妹妹的首饰箱真被偷了,见钱眼开的四婶不得哭半年,瞬间火上头顶,随即又见梦珊把自己过年时送给妹妹的手镯拿出来戴着手上,简直忍无可忍,直接上前夺回箱奁,抓了贼就喊官。
顺天府尹回家才吃过晚饭,衙门里值守的差役就找来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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