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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忆往昔峥嵘岁月（第1页）

一凡静静地听着小妹的背诵，百感交集。不由地想到一代伟人毛泽东的写就的《沁园春?长沙》：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沁园春?长沙》是青年毛泽东的一篇力作，是一篇游故地而观秋景、忆同窗而思往事、励斗志而抒豪情的壮美词章。纵观全词，写景、述事、抒情浑然一体、一气呵成，无论是数词还是动词的选用，呈现的都是一种豪迈的气势。写秋景而不衰飒，忆往事而不惆怅，景、事、情紧密交融，汪洋涵汇，大气磅礴，实开临秋抚事词篇之大观。

词的上阕是借秋景抒发革命激情。“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点明了时间、地点和特定的环境。“寒秋”一词给人一种寒气扑面、秋风凄厉之感，既点明了作者到达长沙的时间，又暗示了当时军阀混战社会黑暗的现实，更是作者对自己生命处于危险之中的切肤感受。“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给人一种大河之中、小洲之上的空旷感。接下来一个“看”字，总领七句，描绘了独立橘子洲头所见到的一幅色彩绚丽的秋景图。这幅秋景异常壮美而富于活力，既是四周枫林如火的写照，又寄寓着作者火热的革命情怀。红色象征革命，象征烈火，象征光明，“万山红遍”正是作者“星火燎原”思想的形象化表现，是对革命与祖国前途的乐观主义的憧憬。“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则是作者对自由解放的向往与追求。作者从山上、江面、天空、水底选择了几种典型景物进行描写，远近相间，动静结合，对照鲜明。作者描绘这幅生机盎然的秋景图，不是信手拈来，极目所及，而是经过艺术加工，赋之以主观情感的，把作者积极乐观的心志寄寓在景物之上。面对如此壮美的秋景，作者不禁心动神驰，喷出一句“万类霜天竞自由”，把自然风景静态和动态的生物作了高度的概括，深刻揭示秋景之奥秘，揭示人生之哲理。“怅寥廓”三个字，表露出作者深沉的思虑。面对如此多娇的祖国，反观人民不能当家做主的残酷现实，迫使他在怅惘中从内心深处发出“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这一气壮山河的诘问。这一诘问道出了作者的雄心壮志，表现了他的博大胸怀，由写景直接转入抒怀，自然带出下阕的抒情乐章。

词的下阕侧重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以“忆”字为统领，以情为线，带情叙事，抒写昂扬的意气和豪迈的激情。“携来百侣曾游”点明作者过去常和志同道合的学子来橘子洲游览，为下文做铺垫。“峥嵘岁月稠”正是“曾游”时的时代特征。一个“恰”字打开记忆的窗口，“同学少年”是“百侣”的年龄特征；“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是“百侣”的素质特征；“挥斥”“指点”“激扬”，表达“百侣”的革命气势与革命豪情。“粪土当年万户侯”，典出《离骚》“苏粪壤以充帏兮，谓申椒其不芳”。这里的“粪壤”是楚怀王左右的亲信，如上官大夫靳尚之流。“百侣”撰写激浊扬清的文章，反对弊政、提倡革新。在热血青年们眼中，那些毫不顾及国家和民族前途的达官贵人，如同封建时代的万户侯一样，为人不齿，粪土不如。“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这是一种令人兴奋神往的景观，表面上是在回忆游泳经历，似乎也隐指作者和“百侣”在“五四运动”中激流勇进，勇于革命，同时也隐喻作者在历史发展到了新的阶段，希望昔日的“百侣”同自己一道“到中流击水”，以掀起中国革命的新高潮。这表现了作者和战友们为了改造旧中国英勇无畏的革命精神和壮志豪情，形象含蓄地给出了上阕“谁主沉浮”的答案：主宰国家命运的，是以天下为己任、蔑视反动统治者、敢于改造旧世界的革命青年。

这首词脱尽自古文人悲秋的窠臼，一扫衰颓萧瑟之气，以壮阔绚丽的诗境、昂扬振奋的豪情，唤起人们为理想而奋斗的英雄气概和高尚情操。全词无论写景、忆旧、议论、记事，都紧紧系于变革现实的思想主线，主题鲜明，羽翼丰盈。词中景物之壮丽，人物之英俊，事迹之卓绝、情感之豪迈，四者格调一致，相互辉映，建构浑成，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一个世纪伟人的临秋情怀。整首词意境雄伟瑰丽，革命理想崇高。吟之，其情动人，思之，其理感人。

韶山毛泽东同志纪念馆研究员龙剑宇：此词历来被视为毛泽东的第一篇成熟的词章，信其不诬也。这应当是从语言的成熟，特别是意象、情境的独创性和整体的风格来说的。（《毛泽东诗歌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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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曾珺：这首《沁园春?长沙》却一扫秋之悲凉，以蓬勃向上的青春活力震撼着人心。作为毛泽东诗词中早期的代表作，这首词一个显着的特点就是引用古诗文名句和典故的地方非常多。（《毛泽东的诗赋人生》）

一凡想到了自己的大学生涯，1991年以优异的成绩被清大录取便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大学生活。在这四年时光里，一凡由青涩到相对“不那么青涩”（这是毕业后第一次的班级同学聚会时班长对他的评价），想到这里一凡不由地挠了挠头，会心地笑了：没办法，自己高中少年班毕业，高中别人三年他两年就参加了高考，年龄在清大班级里是最小的一个。又来自农村山沟沟，到了北京大都市，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没什么两样。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从知识储备到人情世故，从班级活动到社会实践，每一件事对自己来说都是新的，都几乎是从零开始。没看过四大名着，第一次认识琼瑶，第一次读了金庸老先生的作品《天龙八部》，被武侠世界里的人物深深地吸引着，甚至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钟灵暗生情愫；第一次被现实主义体裁的小说深深感动，那就是中国作家路遥所作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复杂的矛盾纠葛，以孙少安和孙少平两兄弟为中心，刻画了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中期中国社会的各阶层普通人的形象。让生于70年代初期的自己思想产生了共鸣，书中劳动与爱情、挫折与追求、痛苦与欢乐、日常生活与巨大社会冲突纷繁地交织在一起，深刻地展示了普通人在大时代历史进程中所走过的艰难曲折的道路，让自己体会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魅力...

那时的一凡不是不懂个人感悟，不是没有爱情的冲动，而是没精力把时间浪费在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老家有在田地上辛苦劳作的父母，还有一个小他九岁的妹妹，没有人比他更疼爱这个小妹，她叫乔恩琪，这个名字还是他亲自给起的。她的确像一位可爱的天使，让一凡深深地宠溺着。小妹也对他这个大哥深深地依赖。从小不依赖父母而是偎依在他这个大哥的怀中腻歪...而一凡之所以选择清大，就是看好了这里的学习氛围和高逼格的教育水平和理念等，所以一凡这块璞玉才在日后展现了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

书到用时方恨少。所以一凡利用自己的天赋对大量的图书知识孜孜以求。周末就泡在图书馆，读了大量的专业图书和国外的名人传记及其着作。有时甚至都忘了吃饭，周末的图书馆他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离开的，以至于在很短的时期后，图书管理员的阿姨们都知道了一个叫乔一凡的中原小伙，不是因为他长得个子高长得帅气，而是因为他的学习劲头和对知识的渴望。好像跟长相也有一点关系吧，一凡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天真，根本不管不顾周围的人的存在。

从《天工开物》《永乐大典》读到《儒林外史》《四库全书》，从《文苑英华》《唐文粹》到《八先生文体》《唐宋八大家文钞》《唐宋文醇》《全隋文》《全唐文》，让一凡知道了包括诏令、表章奏疏、对策、论说、序跋、书札等文体，内容涉及政治、军事、经济、哲学、文史理论等方面。如傅奕《请除释教疏》，吕才《叙卜宅》、《叙葬书》，魏徵《十渐不克终疏》，王勃《上吏部裴侍郎启》，刘知几《论史上萧至忠书》，陈子昂《谏用刑书》，卢藏用《析滞论》，李峤《神龙历序》，李华《卜论》，元结《箧中集序》，陆贽《奉天请罢琼林大盈二库状》、《奉天论延访朝臣表》、《论浑瑊李晟等诸军兵马不要指授方略状》，权德舆《两汉辩亡论》，柳冕《与滑州卢大夫论文书》，韩愈《原道》、《原毁》、《原性》、《师说》、《答李翊书》、《送孟东野序》，柳宗元《封建论》、《天说》、《非国语》，刘禹锡《天论》，李翱《复性书》、《寄从弟正辞书》、《答朱载言书》、裴度《寄李翱书》，李汉《唐吏部侍郎昌黎先生讳愈文集序》，李德裕《文章论》，舒元舆《论贡士书》，刘贲《应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策》，孙樵《复佛寺奏》、《与王霖秀才书》，李商隐《容州经略使元结文集后序》、《上崔华州书》，杜牧《罪言》、《守论》、《战论》、《原十六卫》、《上李司徒相公论用兵书》、《答庄充书》，皮日休《读司马法》、《原谤》，谭峭《化书》等。这些作品的内容与文采，都有独到之处。其中除韩、柳二大家外，刘知几《史通》中的骈文，与陆贽一样，皆能运用骈文形式剖析事理，杜牧论文笔锋犀利，含义深刻，都很突出。

读懂了包括碑碣、志传、记、序、铭等文体，内容涉及记人、记事、记山水、记建筑、记物等方面。如张说《姚文贞公神道碑》，范传正《赠左拾遗翰林学士李公新墓碑》，元结《右溪记》，乔潭《女娲陵记》，独孤及《仙掌铭》、《琅琊溪述并序》，吕温《成皋铭》，韩愈《张中丞传后叙》、《画记》、《柳子厚墓志铭》、《平淮西碑》，柳宗元《段太尉逸事状》、《种树郭橐驼传》及“永州八记”，白居易《庐山草堂记》，皇甫湜《唐吏部侍郎赠礼部尚书昌黎韩先生墓志铭》，舒元舆《录桃源画记》、《序白》，孙樵《书褒城驿壁》、《书何易于》、《书田将军边事》、《读开元杂报》，李商隐《李贺小传》等。这些作品反映的社会生活面非常广阔，艺术风格也丰富多样，各擅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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