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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洲一觉睡到巳时方起,杨不易捧着热水进来伺候叶长洲梳洗。坐在铜镜前,叶长洲疲惫地闭眼小憩,听杨不易一边为他梳头一边轻声禀报:“世子爷走的时候,叮嘱小人照顾好殿下饮食起居,他回来看到殿下瘦了,可要责罚小人。”
叶长洲闭着眼睛从鼻腔里“嗯”了声,没再说话。
杨不易轻轻给他梳着头,乌黑顺滑的发丝从纯金鎏刻梳齿缝中慢慢滑出,比那绸缎还顺滑:“今日庆安国先帝出殡,皇叔还专门派人过来,不叫殿下跟着去,让刘统领代殿下去即可。小人觉着还好,那出殡规矩大着呢,殿下去了反而受罪。”
叶长洲自然知晓常慕远的好意,他现在心思已不在庆安国的事情上。他在想回大盛的盘算。他那几个皇兄都不是省油的灯,大概没人会想到,这个被送来游学的质子,会这么快回到大盛。
靠着霉运当头藏拙多年,这次绝地翻身,不仅这么快从敌国脱身,还将必死的棋局改写,即便叶长洲还想继续隐藏自己,现实也不允许了。
既然如此,与其让那些皇兄们惊讶之余摒弃前嫌一起调转矛头对付自己,不如先未雨绸缪,准备好迎接回去的暴风骤雨。
如今在庆安国他反而安全,一旦踏上大盛的国土,那才是随时面临明枪暗箭。知己知彼,方能安然。
“不易,你帮我做件事。”叶长洲睁开修长的眼眸,俊秀的眸子盯着铜镜中那张脸,“本王离开大盛几个月,想必赵婆婆也没有闲着。”他转头看着窗外绚烂的太阳,“去给本王取两只信鸽来。”
日头高挂幽蓝的天空,薛凌云身着劲装,带着几个轻骑在草原上飞奔,犹如一道箭矢,径直往南而去。
他心中担忧生死未卜的童若谦,害怕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会死在凶险万分的九霄山,即便躲过那雪山的毒虫猛兽,只怕也难逃万年冰雪的恶劣。若寻不到栖身之所,或许此刻自己赶过去,只能看到一具冻毙的尸身。
这人身体比叶长洲还不如。薛凌云越想越焦急,不断想着叶长洲孤身一人去那九霄山……他恨不得肋下生出双翅,不断祈求那病秧子还活着,便是绑也要将他绑回去,送到长姐身边,薛凌云才能安心。
九霄山终年冰雪不化。在这苦寒之地,只有那雪山猛兽出入。天阴沉得似伸手就能够着,厚重浑浊的黑云随着呼啸嘶吼的狂风奔走,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轻易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面皮,只露出片刻便被刮得疼痛难忍。
薛凌云和轻骑全都下了马,牵着裹了防滑绳的马匹艰难前行,被风吹得身子前倾,踏着没过膝盖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前行,耳中除了呼啸的狂风外什么都听不见。抬头望着远方那直插黑云的独龙蜂,像一根万分庞大的天柱,撑在天地间,将那黑天白地分将开来。
越是接近独龙蜂,薛凌云心头越是凉:这一路而来,他和随从已经遇到两头雪豹,还有路边数具冻毙的僵尸。他武功高强力可撼山,挑选的侍卫也都是身强力壮之人,雪豹讨不了好便逃走了。可童若谦却是孤身一人前来,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薛凌云没放过看到的任何一具死尸,都不是童若谦。他若没有葬身兽腹,难道真的逢凶化吉,竟给他闯上了独龙蜂?
薛凌云满心绝望,而童若谦此刻,却在独龙蜂半山腰的小院中,病入膏肓。
白茫茫的雪山之巅,云雾缭绕,一派肃杀而壮丽的景象。然在这险峻之地,小院落寂静而安详,并无周遭的峻岭。
小院四周尽是古朴的石墙,墙上的痕迹斑驳而沧桑。墙角处,几株寒梅傲立雪中,幽香四溢,为这冰天雪地带来些许生机。
院中有座石屋,朴素无华,却坚实耐用。屋顶是厚厚的积雪,如白绸将石屋覆盖起来。屋内陈设简单,一几、一榻、一炉、一灯而已。几上放着一卷书,屋中人只能靠它消磨时光。外面风雪狂吼,榻上仅铺设着凉席,屋中也冷如冰窖。
寒风凛冽,如冰锥一般刺入骨髓。在那冰窖般的床榻上,坐着一名身形瘦削、蒙着病气的年轻男子,正是童若谦。
他已被囚在这石屋中半月有余,身上药石尽被拿走,毒发已有五日,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治疗,只是吊着一口气。他眸子深邃如夜空,瘦削的脸颊苍白似纸,眉峰紧锁,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唇却紧紧抿成了一道坚定的直线。
他衣衫单薄,身子因寒冷而颤抖,虚弱得根本坐不住了,却不能靠着墙,因为那石墙冷硬如冰霜,靠上去毒发会更加严重。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朝着石屋走来。听到有人来,童若谦却闭了眼,身子坐直了些,瘦削却挺拔。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一个轻快的脚步踏进来,屋外寒风也随之席卷而来,冻得童若谦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却依旧没睁眼。
“喂,你想清楚了吗?”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说的是庆安国语。
童若谦睁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着裘皮的年轻女子,生得高鼻深目,肤白貌美,正是庆安国人长相。那女子手中拿着一条鞭子,唇角微翘,脸上洋溢着骄纵傲然的神色,一看便知是从小被娇惯着长大。
“恕难从命。”童若谦用庆安国语说了一句,然后又闭了眼。身子被风吹得不断颤抖,态度却坚如磐石。
“你!”那女子见他不肯松口,气得柳眉倒竖,手中鞭子高高扬起,眼看一鞭子下去,童若谦就要皮开肉绽。却不知怎的,那鞭子高高举起,那女子却始终没有再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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