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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胭阁内。
躲在别处听曲儿的槐远道和林枫看到白榆只身一人走来,忙着起身迎去。
林枫挤眉弄眼地说道:“才一炷香工夫,怎么大哥独自来了,不见未来嫂嫂?”槐远道也配合着林枫的话,故作一副期待的样子。白榆瞪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俩啊,光学会了这本事。三弟,答应带你来这一趟,如今了了,该回去了。”林枫说道:“也罢,此地虽奇,却留不住我,今日算长了一番见识。”于是三人相扶大笑,转身欲回将军府。
三人正下到大厅,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三位公子且留步。欺负完了弱女子,就打算拂袖离去,怕是有失君子之德吧?”三人转身看去,发现是个站在踏道上头戴狐狸面具的女子。
这一声落下,弹指间整个风胭阁便落针可闻,而楼内打趣的目光都聚在三人身上。槐远道和林枫相视一眼,两人齐齐地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白榆身后。白榆顾不得这两人小动作,心中知道对方有意为之,只是轻轻一笑,说道:“初见阁主,不想阁主未察事实,却误下定论。”
白芸向后倚着栏杆,手中蝴蝶折扇轻轻一抖,缓缓扇了两下,说道:“倒是妾身误会了公子?”白榆正色说道:“在下不曾轻薄欺负他人,有我两位兄弟佐证。”白榆说完回身一看,却只见得身后大门洞开,空无一人,只有阵阵雨花溅地。
白芸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道:“现又如何?”白榆慢慢回过身,说道:“阁主何必如此?还请有话直说。”
白芸手腕一抖,“嗖”地一下合上了扇子,不依不饶地说道:“此处向来都是男人主动来俘女人心的,头回出现本阁的头牌倒追男人的呢。妾身为阁主,耐不住人家哭诉,特向你讨个说法。”
此话一出,风胭阁一片嘘声,密密麻麻的小声议论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接着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句骂声:“哪来的小子,不知好歹,敢做却不敢当!真替虞仙子感到不值!”
白榆待嘘声过去,不卑不亢地说道:“两情相悦之事,又岂能强人所难?”白榆话音刚落,白芸便紧跟着说道:“相逢便是缘,本阁阁规有云:‘艺傍身,身随缘’。试也不试,公子倒怎知两情相悦之事?岂不是未察事实,误下定论?”
白榆见一时说不过她,也不想徒费口舌,便说:“那依阁主所言,怎么个说法?”白芸从踏道走到白榆身前,绕着他一边缓步走着一边说道:“那你我便来个三日之约,这三日本阁主破例让虞仙子出阁。三日之内你俩相游于山水,畅谈诗词歌赋也罢,亦或是三日互不相见也罢,妾身绝不干扰。若她不得公子之心,便是妾身输了。那时候,绝不再扰你清净。妾身也不占便宜,答应为公子做到能力之内的一件事。若是缘到,妾身便成全了你俩,博一美名。”
白芸此话说完,风胭阁内如平地惊雷,阁内人声嘈杂震耳。白芸拍了拍掌,风胭阁又渐渐地静了下来。白芸转身面对着白榆,说道:“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白榆笑了笑,说道:“那便如此。”说罢,转身而去,不管身后议论。
次日清晨,李将军府内。
李将军快步走到太子三人所住厢房,看见三人正坐在院中饮茶。待到三人面前,行了一礼,说道:“白将军,门外有一虞姓女子说要见你。”白榆眼睛跳了一下,放下茶杯,说了句:“好。”然后便起身往外走去。李将军正欲问,槐远道说道:“将军请坐,其中缘由,本宫说与你听。待话说完,将军陪本宫前去点兵。”
白榆到了将军府门前,见那虞仙子一袭浅黄碎花裙,独自撑着一把油纸伞候在府门左侧。阳光打在她身上裙子,晃得白榆轻眯着眼,再往右看去,自己的白马也配好了水食弓箭,由李将军副官牵着,等在一旁。
白榆上前说道:“在下之过,让虞仙子久候。”虞仙子说道:“公子言过了,倒是小女子无赖,让公子昨日难堪。昨夜公子离去后,小女子后知后觉,发觉自己过错。因此,若……”
不等她说完,白榆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白阁主所说,也不无道理。缘起不在于何时何地,也不在于自己如何去想。因此,若是天命注定,该在这人世间寻个明白,再下定论。”虞仙子听了,浅浅一笑,不再言语。
白榆扶着虞仙子上马,自己则牵马走着。渐渐到了街道繁华处,两人都察觉到不少人有意无意看着自己,嘴上嘀咕着什么。原来昨日风胭阁发生之事,只是今日一早,便已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白榆目光平静,不紧不慢地走着,缓缓说道:“人言可畏,说的就是这般吧。”虞仙子低头看着白榆说道:“归根到底,还是人心可畏。公子且看他们的表情,就像是戴上了各种欲望的面具,各不相同。有的怨气多些,有的羡意多些,还有的各种掺杂,扭曲在一起。我原以为风胭阁内的人是如此,出了风胭阁,却也还是如此。”
白榆停下脚步,侧身抬头看着虞仙子,两人目光相接。白榆说道:“人皆有欲望,那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戴着面具?”虞仙子展颜一笑,说道:“有二人妾身倒是看不出来。”
白榆问:“哪二人?”
虞仙子回道:“一是阁主。”
白榆听到这话,不觉笑着说道:“白阁主戴着面具,确实看不出来。”
“二是公子,妾身此刻只见公子笑颜。”
白榆看着虞仙子愣了神,二人目光似乎交融在一起,嘈杂的街道,往来的行人,似乎都消失殆尽,只余二人。
片刻,白榆缓过神来,大声笑道:“世间浑浊,不如纵马游于山水之间!”说罢,便飞身上马。虞仙子忽地一惊,双手不自觉地抱住白榆。不等她反应,只听得耳边一句“仙子请坐稳了。”二人便朝着城外而去。
不多时,二人已到城外。虞仙子轻轻呼出一口气,说道:“出了城,方知这天地宽阔。”听得此话,白榆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心中想着:风胭阁内还有多少女子仍困在其中,像是一朵朵鲜花在最娇艳之时被剪枝插入花瓶,供人赏玩。芳华绽放之后,随即枯萎,随时间之朔风,飘零落下,无人问津。
白榆侧身回首,说道:“今日在下带虞仙子去往玄元林。此地山清水秀,是个好去处。”虞仙子说道:“但凭公子做主。”说罢,双手环住白榆那充满力量的腰身。白榆拍了拍白马,然后纵马飞奔。
日中之时,二人到了玄元林边。白榆翻身下马后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朝虞仙子伸去,说道:“且先在此处下马,涂抹防虫草药,再进林中。仙子安心,只往在下这边侧身便可。”
虞仙子点了点头,慢慢地提起右脚,身子往左侧的白榆倾去。只是虞仙子毕竟头次下马,翻身过来没把住力道,一下子侧身向着后方仰去。白榆暗说不好,连忙松开手绳,向前一步,想要托住虞仙子。不料昨日大雨,脚下泥泞,慌忙中脚上一滑,自己也要摔倒在地。说时迟,那时快,白榆身倒之际,双手护住虞仙子。转瞬之间,白榆背朝大地,后身摔了个结实,而身前却是伴着淡淡清香的柔软。
虞仙子落下之时双目紧闭,耳边听到落地之声,感受到的却是身下健硕的男子身形,以及一双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惊吓之后,一双巧目缓缓睁开。白榆如今细看近在眼前的女子容颜,散发着独属于花季少女的魅力,不似人间之物,不自觉地僵住了。二人面对着面,彼此间呼吸可闻。
“方才多谢公子,若是公子愿意多抱会儿,欣儿并无意见。”虞欣儿似羞似嗔地说道,眼里透着少女借着小聪明得到心爱之物的狡黠。白榆这才如梦初醒,尴尬说道:“是在下冒昧了。”
于是虞欣儿起身,向着刚刚坐起的白榆伸出手来,嫣然一笑,说道:“公子不必再言仙子。小女子玉龙国人,敝姓虞,名欣儿。往后唤妾身欣儿便是。”白榆淡淡一笑,伸手握住那纤纤玉手,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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