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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脑子的《隔壁书生俏寡妇》之类的香艳话本,急忙摇摇头,在心里拒绝:那还是不了,隔壁书生的脸未必有江寻好看,没必要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我这厢刚打算做坚贞小寡妇,那厢江寻就回府了。
趁白柯不注意,我依照求生本能,钻到了榻底下。
江寻不愧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一找一个准,直接踢了踢床榻,喊我:“出来。”
完了,江寻这次是真生气了,连夫人都不喊了。
说句实话,我没有看过江寻真正生气的模样,他会不会打女人啊?
我想到了话本里说的渣前夫,都是将妻子按在榻上打的。我现在钻了榻底,会不会暗示江寻,该在榻上教训我?
我委屈:昨夜爽的时候喊我小甜甜,才过一天,就变成糟糠之妻下堂妇……男人,真善变。
然而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我趴在里头,嘀咕:“夫君莫慌,我马上出来,适才在找个东西。咦,那玩意儿怎么找不着了?好生奇怪。”
“夫人在找什么?找你的良心吗?”他冷嘲热讽道。
我:“……”
我干干一笑,从榻底爬了出来。
江寻拿眼风扫我,冷笑:“夫人可知,若是我口舌笨拙,此番算是栽在宫里头了。”
我搂住他的手臂,讨好他:“我知我夫君能力,即使遇险,也能死里逃生。”
“你还想我遇险?嗯?”他余怒未消,勾起我下巴,气笑了,“等我遇险,你好做你的俏寡妇是吗?”
“我没想当寡妇……”
“那就给我听话一些,别总惹是生非。”
我闷闷道:“许是我一直以为我夫君无所不能,哪知他也受皇权牵制、受官阶压制。是我太依赖夫君,太仰慕夫君了。我改,从现在开始,我真的改。”
江寻呼吸一窒,皱眉,与我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吗?”
我强忍住热泪盈眶:“夫君不信我,觉得我肺腑之言都是借口。原来我们的夫妻之情也不过如此,我为我心中所愿,小小借用了一次夫君的权势,哪知竟让夫君遭此大难,是我不好,是我高估了夫君……”
“呵,你心中所愿?”江寻拿纤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戳我胸口,道,“夫人心中所愿,不就是那二百两吗?”
“我……”我震惊地望向江寻,他居然这样想我?
我心中所愿,岂止二百两!
江寻挥了挥衣袖,唤人:“白柯传我令,府中银钱随夫人支配,想如何花销就如何花销。只是她若逃出府,二话不说腿打断!带回府中时,为夫亲手帮她接骨。”
江寻此举令人发指,我张了张嘴,想骂他,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我的私房钱的钱,早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江寻逼迫我一步步后退,直到脚后跟撞上榻,一下子跌到柔软厚实的被褥里。江寻依旧不依不饶,将我困在两臂之间,逼视我:“如此,夫人可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
我泪流满面:“满意,我甚满意。”
“满意就好,这是你应得的。”
“……”这句话听起来是甜言蜜语,但我总觉得我被江寻威胁了。
“你满意了,我倒是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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