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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没有想到他答应得如此之快,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皇帝弯腰将她扶起,她才再次跪下谢恩。皇帝却反问道:“皇姐想轻飘飘的一句谢恩就换了何府的性命吗?”
她连忙表示了忠心:“想来何相与驸马必定会铭记圣上的恩德,今后再不涉政事,对陛下忠心不二的。”皇帝并不满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身下还高高翘着性器。他赤着脚走到了她的面前,突然将她的头往前一摁,硬物凑到了她的唇边:“我是指,皇姐应该拿什么换何府的性命。”
她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身心俱裂,他们可是亲姐弟,这般不堪的暗示,让她恼火也让她羞耻,他把她当什么了,刚刚出去的那两个宫女吗?十公主再也忍不下了,站起身来怒斥:“十二,我可是你的皇姐!你干什么?”
皇帝满意一笑:“朕要的就是你啊,皇姐。”他踱步到了桌子旁,拿起了朱砂笔,轻轻道:“若想何府活命,皇姐就得给朕想要的,这才是诚意。”
她大怒,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快步走到他面前将桌上的奏折一扫而落,怒目而斥:“十二,你要知道,我再怎么样也是父皇亲封的公主。就算现在何府上下人头落地,于我而言最多也不过颜面两个字。而我这次来求你,不单是为了这两个字,也是不想你落了父皇的面子,让他九泉之下不得安宁,毕竟当初是父皇亲自赐的婚。你刚刚所求,恕我不能接受。”皇帝并不在意散落一地的奏章,将笔提起来在砚盆里搅弄了起来:“朕自是知道公主是个尊贵的体面人,”他转头凑到她的耳边:“可是公主别忘了,何氏一族不够让皇姐接受,那么王氏一族呢?朕听闻,父皇在世时,王尚书可是时时劝诫父皇,说朕心思叵测,不可让我留下性命呢。”
十公主气得全身颤动起来,是,她可以不顾何相与驸马,与自己的母亲相比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一个被盖棺定论的罪臣,死罪活罪的区别并不大,皇帝定是已经拿捏住了十足的证据才发动的。他就像一条盘踞在暗处的蛇,只等猎物到达足够一击毙命的时候才会一举拿下。十公主泄了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氏如今她保不住了,却不能再激怒毒蛇将王氏也拉下水。
她深吸一口气,忽地矮下身握住了皇帝的硬物,抬眼看他:“陛下,毓敏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陛下刚刚登上皇位,正是该安抚人心的时候,杀了何氏一族事小,于陛下的名声有损是大。”皇帝轻浅地笑了:“皇姐说的正是,朕也这么想的。至于皇姐接下来要怎么做,朕很期待。”十公主跪在他的双腿前,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地上前,却被皇帝狠狠捏住了下巴:“皇姐,朕还是希望你睁着眼睛伺候朕。”
“是。”她伸出了粉舌,一下下舔舐着。深红的肉茎上盘踞着跳动的青筋,她顺着青筋似舔非舔,皇帝像是受不了似的,发出一声喘息,双手却将她拉开了:“皇姐,你成婚五年,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十公主心中大恨他如此折辱自己,嘴上却道:“陛下,毓敏资质不佳,不如陛下还是另招幸他人吧。”皇帝并不放过她,反倒将她的头摁了一摁:“就算驸马没教过皇姐,不是还有你的贴身侍卫吗?”
她心头一震,他竟得知此等闺中密事,想来公主府里早被他安插了人手。十公主只好手口并用,又舔又吸那根肉棒,还揉着他的两颗沉甸甸的小球,只盼这折磨早日结束。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姐如今成为了胯下讨好他的淫妇,皇帝心里仿佛涌出一股热流冲刷开这十几年的郁郁不欢,但他不甘就这么简单交代了首次与姐姐的交欢,把肉茎从她的口中拔出,下巴朝御椅点了点:“皇姐,坐上去。”
十公主无法,坐上了那把大红酸枝卷草纹椅,皇帝又继续指挥她:“朕要看皇姐的身体,还请皇姐宽衣。”
十公主的怨愤终于在这如同狎妓般的话语中爆发,她跳下了椅子,狠狠给了十二一掌:“十二,你有悖人伦,行事狂乱,我看你还能坐在这椅子上多久!”皇帝一只手摸着脸上的巴掌印,另一只手却如鹰钩一般牢牢把她摁回了椅子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朕也许久没有尝过皇姐打的巴掌的滋味了。皇姐别动怒,本来你情我愿的事,是你逼朕的。”说着截住十公主还要再打的巴掌,强硬地把她的手扭到身后。十公主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这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十二弟吗?她又惊又怒,恶狠狠道:“十二,你这个杂种!你放开我!我是你的皇姐,父皇亲封的毓敏公主,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皇帝单手解开她的腰带,一边缠绕着她的手:“朕不信这个,”他低头想去衔她的唇,中途却顿了顿,转而在她的颊边一吻:“朕只是个杂种,朕的天谴就是现在皇姐不肯听话。”
她含泪恨道:“十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折辱我。”皇帝一直平静的脸终于有了裂痕,他忽然暴怒,狠狠撕破了她的上裳,露出了淡粉色的小衣:“皇姐问我?你竟然问我?”他伸手箍住她修长的脖颈,看她在自己的手下挣扎不能呼吸:“皇姐你竟然问我?”
十公主实在不明白,她对这个弟弟一直视而不见,直至她出嫁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实在不知这祸根到底是何时种下的。在她快要晕过去前,皇帝放开了手,迷蒙间她仿佛看到他的眼里有水光。
皇帝放任她大喘气,将她的小衣也解开了,露出了一对欺霜赛雪的双乳。他在手上掂了掂,仿佛很认真地在评估什么宝贝似的,朝她咧嘴一笑:“皇姐金尊玉贵,这一对玉兔养得实在不赖。”十公主已经不想搭话了,她将头往侧边一扭,露出了倔强的姿态。不料皇帝一边搓动着她胸乳的红豆,一边拿起了桌上的烛台,往她的胸上滴蜡油。
她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身子狠狠一跳:“十二!”皇帝却喃喃道:“皇姐,你可真好看。”一边阻止她的乳头内缩等待着蜡油凝固,另一只手往她的下身探去,却意外地发现探到了一片濡湿。
他惊讶地看着她,也不继续滴蜡油了,将十公主抓起,看着她深深道:“皇姐,你湿了。”她冷笑道:“换了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对我,我都会湿。”
“是吗?”皇帝扣动着那滴蜡油,“皇姐,既然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那就让朕进去吧。皇姐好软,好热。”他仿佛渴求着什么似的,将头枕在了她的胸上,一边隔着亵裤挑逗着她的阴部。她嘲讽道:“谁都可以,你不行。一个卑贱的奴隶之子,怎配触碰本宫。”他像是被她尖锐的言语刺伤了一般,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她感觉他是真的恼了,心下正惴惴,他突然把她的身子调转过来。
她反身跪在了椅子上,脸被压在了椅背上,头上的簪子被这大力的动作震下,一头青丝随之散落。吃不准他要对她做什么,她害怕他真的要了她的身子,因为她的亵裤已被他扯了下来,她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口中仍骂道:“十二,你这个杂种,杂种!”
“啪”的一声,屁股被人狠狠一掴,她难以置信地大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放开我!”皇帝不疾不徐地高高扬起一掌,再次落在她的臀上,惹得臀波摇曳:“怎么,皇姐没被打过屁股吗?”他下掌的力度极大却没有章法,既像亵玩又像惩罚,偶尔还将臀两瓣往外掰,抽她的股沟与阴户。女人的尖叫像是在应和着响亮的掌声,她感觉嗓子都要喊哑,虽然知道没有人会来,她还是尽力呼喊,仿佛要用这喊声叫出她今晚所受的屈辱与她的愤恨。渐渐地,皇帝似乎玩腻了这种玩法,停下了这道刑罚,反身拿起了桌上没有沾上朱砂的毛笔,往她微微张开的花瓣一刷。
她实在喊不出了,笔头带来的瘙痒与触不及防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喷出了一股清液,在毛笔捅进她的身体时,及时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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