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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努尔心头火起,扭头就走,连他帮忙涂碘伏处理伤口也没说句谢谢,还嚷嚷着:“你轻点啊!疼死我了!”
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样,一声不吭,手上动作倒是放轻不少。
看他放下药水又出去了,阿依努尔鬼鬼祟祟转到抽屉旁,寻找刚才一闪而过的盒子,嘴里还念叨着:“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天光暗淡,她凑得很近才看清包装上印的“超薄润滑”四个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在炸开,她面红耳赤地扔开那盒安全套,快速又使劲地合上了抽屉。
玛依拉正巧拎着桶水进来,怪异地瞥了她一眼,“听你爸说刚被羊踢了?”看着她惨兮兮地抬起手肘示意,玛依拉无奈叹气:“不知道怎么搞的,小时候天天追得羊四处乱窜,长大了倒被踢成这样。”
阿依努尔愤然控诉:“都怪那只大羊搞偷袭!”
玛依拉准备生火烧水,问:“抹药了吗?”
一提到这个阿依努尔顿觉不自在,随口应着:“抹了抹了。”
吃饭时玛依拉看着她别扭缓慢的动作,问了句:“胳膊受伤了,明天舞会你就不去了吧?”
阿依努尔一听就不干了:“那怎么能行?我都准备了那么久了。”
“那你怎么跳舞呢?”
“我会小心的,跳慢点就是了。”
约丹纳睨了她一眼,手肘已经结痂了,涂了碘伏伤口愈发显得狰狞,就这样了她还是坚持。
巴德叶斯也帮着说话:“皮外伤而已,没大碍,就让她去吧。”
玛依拉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盯着他,冷冷说:“你就是懒得去,想把这事甩给她。”
巴德叶斯听了嘿嘿直笑:“我成天在外面跑,实在是嫌烦。”
阿依努尔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巴德叶斯不去,那她肯定自在很多,可这样她就没有车坐了,这下真的只能骑马了。
第二天上午,阿依努尔打扮得光彩照人,正欲牵出白马出发,结果走出毡房就见一黑一白两匹马在门前草地上吃草,坐垫和马鞍已经整齐漂亮地装好了。
约丹纳一身白衣黑裤,好整以暇地等在一旁,见她来了,说:“走吧。”
阿依努尔大吃一惊,“你也要去?”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僵直的右手,出口的却是:“爸妈不放心,我去看着你。”
阿依努尔恼得脸红,果然,她站在马身侧无处下手,习惯右侧上马却没法用右手拉缰绳借力。白马比她略高半头,似是蔑视般睨了她一眼,甩了甩马尾。
身后忽地有人靠近,约丹纳看着她的发顶,说:“你用左手拉着缰绳,我抱你上去。”
阿依努尔不情不愿地答应了,拉着缰绳拽了拽,“我好了。”
刚说完,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掐着她的腰提了起来,“抬腿!”他硬声提醒道,随着一声沉沉的呼气,她就被扔到了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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