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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小事,皇后做主便是。”楚琰冷魅一笑,转身向殿外而去。
司徒芳菲依旧半跪在原地,面露为难之色,很显然,楚琰出了个难题给她。这两位女子,一个气势正盛,一个颇得皇上心意,当真是左右为难。
“人都走了,还跪着做什么!”墨彩屏风之后,走出一位衣冠楚楚的公子,他温润一笑,上前扶起司徒芳菲。
司徒芳菲无奈摇头,“他丢了个难题给我。”
“景康帝深不可测,想要揣摩他的心思自是不易。不过,想要解决此事倒也不难。”
“哦?此话怎讲?”司徒芳菲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男子眉宇间染了几丝邪魅,轻柔道,“想知道吗?求我!”
“燕南飞!”司徒芳菲艳丽的脸颊染了一丝绯红,眸中带了些许薄怒。他总是这般戏弄她。
燕南飞略微粗糙的手掌托起她的面颊,指尖随意挑拨着她敏感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吞吐在她唇边。“你知道该如何求我的,嗯?”
司徒芳菲面颊几乎红的通透,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别,这里不行。”
“有何不可?没你的命令,没有人敢进来。至于你的皇上,他心里只有他的瑶贵妃,何时会顾及你。”他话落,竟打横将她抱起,越过屏风,向内室而去。
轻纱幔帐飘然,红烛应声而灭。艳红凤袍被扑落在地,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身为一国之母,司徒芳菲又何尝不知如此行径便是万劫不复,可她每每受不住他的诱惑。终究,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需要情感及身体的慰藉。而楚琰,那个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的皇,他只碰过她一次,甚至连敷衍都称不上,破了她的身,便不奈的退出她身体。
而在楚琰身上没有得到的呵护与爱,她在燕南飞身上统统得到了给予。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她戒不掉的毒药。
云雨之后,司徒芳菲快速起身,将衣物套在身上,她与燕南飞并非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胆大妄为的在坤宁宫正殿之中。
“现在该告诉我,如何渡过此劫了吗?”她气息不稳的开口。
燕南飞一笑,缓慢的坐起,甚是优雅的将衣物套在身上。“你就这般迫不及待?即便你选错了,景康帝也未必会处置与你。”
“荣亲王倒台,司徒家便成了皇上的眼中钉,我这皇后如坐针尖,半分马虎不得,任何一个理由,都可能成为他除掉我,除掉司徒家的借口。”司徒芳菲目光冷然了几分,即便是刚经历了炙热的欢爱,此刻,身体却依旧冰冷。
燕南飞含笑将她揽入怀中,亲昵的吻着她颈间锁骨,“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侍寝之事,有选择才会左右为难,若无从选择呢?”
“你的意思是……”
他又是一笑,“楚菀家世平庸,性子也是极淡漠的,身子也羸弱,不喜与人接触。即便是病了,也不会引起人怀疑。你命人在她的饮食中掺些不会致命的药物,她病上一病,自然不能侍寝了。何况,皇上的心思都在未央宫那位上身,过些时日,也就将她淡忘了。”
“嗯,的确是个妙计。”司徒芳菲赞同的点头,盈笑窝入燕南飞怀中。
当夜,楚菀抱病,护国公孙女赵盈双侍寝。
夏,夜微凉。未央宫中,窗棂大敞着,一轮明月当空,天瑶怀抱琵琶,半依在窗前。指尖随意勾动琴弦,淡漠如水的绝美脸庞,倒是将月夜映衬的越发凉薄。
“红烛过半,娘娘早些歇息吧。”怜星跪在一旁,将柔软的绒毯铺在天瑶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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