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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氤氳,水雾繚绕、弥漫。
苍无坐在浴缸里,闭目享受着坐在浴缸上头、满手泡沫的初善雨替他洗头的温柔,没有人说话,浴室里只有流水声响和洗头的泡沫声。
「我明天有班,你有没有要来接我。」初善雨拿起莲蓬头调了下水温,冲刷而下。
课表长得很讨人厌,星期二的满堂隔天是讽刺的全空。
「再说吧。」温水持续着冲刷泡沫,苍无也不怕吃到水就开口回答。
顺着水流,发梢上的白沫滑入水中,透澈的水瞬间变得浊白,初善雨一个顺手就把莲蓬头给扔进了水中,水量缓缓上涨。
抽出掛在浴缸的铁簪,将苍无一头长如瀑水的黑发给盘起。
他舒臂揽抱住苍无,下頷顶在他头上。然后从浴缸边缘滑进水里,手脚并用地巴在苍无背后。
啊啊。
爪痕。
初善雨在苍无背后偷偷红了一下脸。轻轻吻了下那八道伤痕。
那是前天晚上遗留的,还记得他喊着累了,偏偏苍无还不肯放过他,一个激动下,忘记剪指甲的八根指头就这么用力的划过他的背脊,鲜血渗出。
苍无明显地感受到坐在自己身后的人那拥抱的力度突然间有所变动,接着感觉到背上传来一点一点细细小小的痒,每一下都落在前天他自己抓的伤痕上,隐约猜到了这人是为了什么而缩紧自己的肢体。
他伸手捏了捏夹在自己腰际旁的白嫩小腿,遂又持续向后探去,在大腿上游移,摸个几下后背上的吻停了下来,坐在身后的人身子僵了僵,没敢有下一步动作。
「怎不亲了?」苍无哼了哼声,算是一种小小的抗议,他老大爷被伺候的正爽怎能停下来。
沉入水底的莲蓬头还释放着温水,水漫起淹到了胸膛,一瞬间浴室里的水气又攀升了一个等级,方才的泡沫随着溢出浴缸的水洩到了外头的地面,流进了银色孔盖的小排水孔里。
伴随着流水声,他似乎听见身后的人轻轻哼了两声,然后背脊遭到重击。一颗硬邦邦的脑袋就这么撞上来,好像是大人给小孩一顿鞭子后再给一颗糖的教育似地,啵地一声他发现初善雨用力的吸吮着自己的背发出了好大的声音,软嫩的舌尖开始在脊骨上游走,揽在肩上的手向下滑去,覆盖在苍无胸前的乳尖上,缓缓揉捏了起来。
初善雨满意的听着前头的人越来越急促沉重的呼息声,右手持续撩拨的动作,左手继续向下探去,在水底探寻着苍无的分身,果不其然,已昂然立起。
下一秒初善雨很乾脆的抽手,迅速地爬出浴缸,抽起掛在一旁的浴巾准备逃出浴室。
白色喇叭锁门板才刚被拉开,氤氳雾气争先恐后地朝冷空气的方向奔跑,初善雨也列在其中,脚刚跨出还没落地湿淋淋的手臂探了过来一把抱回了企图落跑的人,后脚用力的将门踹上。
「想逃?」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两人双双跌在上星期从ikea买来的全身贴式立镜前面。
原本用铁簪盘住的湿漉黑发就这么散了开来,披散在两人身上。
铁器落在水中的声音有点闷又有点响,孤单的躺在磁砖地上。
初善雨被苍无压在身下,被急转直下的情况惊吓的趴在地上轻喘着。「你起来……很重。」有点接近嘶吼,隐隐透露着羞怯。
两人姿态曖昧,赤裸的肢体交叠着,他明显的感受到嵌在自己腿间的慾望在刚刚刻意的挑逗下已完全甦醒。
真是没事找事做,替自己徒增麻烦。
苍无微撑起双臂,胸膛离对方赤白的背有一小段距离,下半身还是紧黏一块。「诱惑师长,你可知罪?」
被压制住的人完全无言,都交往多久了还来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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