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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曾小澈问几句话连唐府种了什么花都问出来了。
唐棵咬了一下嘴唇,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
“时间太久远,我,我忘了。”
“什么颜色也忘了吗?”
曾小澈追问。
“……”
唐棵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你是不是想说,本子里可没写这些啊?”
曾小澈轻盈地起身闪到桌子旁边坐了上去,手指间的夜琉璃挑拨着彩色的光晕,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
“什么?”
唐棵还想装傻。
“用不用我来解释一下?”
曾小澈看向唐棵的目光灼灼,像一根根尖利的刺想把他刺出血来。
“解释吧解释吧。”
旁边付深的期待都已经溢出来了。
“首先,我都没问你是不是在唐府里做过活你就说了,万一我想问的是你今天早饭吃的啥呢?”
“……”
“其次,你回答七年前的事情都不需要想一下的吗?记忆力那么好的吗?对答如流,事先写好了背下来的吧?”
唐棵一直看着地面。
“再次,你又不是管家,你在唐府的地位得多高啊知道这么多事情,唐府对下人这么包容吗什么事都说?还是说你平日里不做活,专门听墙根的?”
唐棵缩了一下脚。
“府里有什么树有什么花你都不知道,如果你经常在府里走动,应该对这些记得很深吧。还有,管家那些是你现场编的吧,眼神闪躲手心出汗,说谎的典型征兆。”
“哇姐姐你好厉害!”
付深大声鼓起了掌。
“说到手,你手上的茧,也许不是茧,就是皮厚的部分,明显不是洗衣服做饭扫地这些事造成的,更像是经常拿着一柄剑或者一把刀。你应该是个杀手吧?刚才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显然没有普通人抖的那么厉害。对了大哥,你麻衣下面的黑衣露出来了。”
曾小澈斜了一眼他的裤脚。
唐棵瞬间低头查看,根本半点都没露出来,不过他这一举动已经把一切都证实了。
“你果然不是唐府的家丁。”
刘飞殊上前,就刚才的情况他也能猜到一点的。
“说,谁派你来的!”
刘飞殊刚要拔剑,假唐棵突然从袖口伸出两个匕首向他划去,刘飞殊向后一闪,假唐棵的匕首又冲着一边的曾小澈而去。
曾小澈从容一闪,冷冷的刀尖从她喉前三厘米处划过,曾小澈一副冷漠厌世脸,抽出夜琉璃轻盈地踩上凳子,一棒子击中假唐棵的背。
假唐棵显然躲不过,吐了一口鲜血拔腿就要开溜,却被刘飞殊扯住了衣角,假唐棵顺势一转褪了自己的粗布麻衣露出了黑衣,刘飞殊没扯住人只扯了个衣服,夏风影却在此时抬手一飞镖冲假唐棵飞了过去。
假唐棵只管逃,没注意躲。
眼看马上就要击中,却被一个人用剑半路给截下了。
从做工材质来看还算是柄不错的剑,曾小澈顺着剑看过去,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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