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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儿……你没有做梦……我真的没有死……”
男人平润安抚的一把嗓音中,渐渐流泻出不能自抑的情愫,话声飘忽而热切:
“我堕崖之后,被途径的樵夫所救……昏迷了三天三夜……虽然当时我已是人事不省……但脑海里却惟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活下去……就算是死,我也要再见你一面……因为我知道……汐儿你一定会担心我……一定不希望我出事……是不是?”
正是靠这一线卑微的执念,连亦尘才得以从鬼门关口,挣扎了回来,此刻陡见女子诚如他所希冀的一样,为他的死生而担忧焦切、或悲或喜,心中激荡的欢欣若狂,自是难以溢于言表,覆在她手上的大掌,不觉愈加的激动,澎湃的情思,在似苦若甜的口腔里,千回百转,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冲破咽喉,一吐而快……
安若溪却还沉浸在男子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的震荡中,久久不能平息,是以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而心中所思所念的,却惟有一件事:
“连大哥……看见你现在平安无事……你可知道我有多开心?当时听到你堕崖……我多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多怕……淳于焉真的害死了你……”
话音到此蓦地截断,心头一窒,安若溪但觉喉咙又苦又涩,如浸在黄连水之中,刚刚捞出来一般……在这一刹那,她突然分不清,自己此时此刻的庆幸与欢喜,究竟是为着连亦尘安然无恙这件事多一点,抑或是为着那个男人没有造成无法弥补的错误而松了一口气呢?难道在她幽暗不见天日的灵魂深处,竟对他还抱着某种可悲的奢望吗?
女子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毫不留情的浇灭了连亦尘蠢蠢欲动的一丝情思……在她的心底,其实最耿耿于怀,不能释然的,也许并非是他死生悬于一线这件事……而仅仅因为是那个男人将他害成这样而已吧?
连亦尘突然十分的不甘心。
“他当然希望我死……若非我落崖的时候,被树枝所阻,后来又被樵夫所救……那么,现在的我,即便不是粉身碎骨,却也早已葬身野兽的腹中……此生此世,也就再也见不到汐儿你了……”
安若溪似被男人所描述的恐怖景象所吓坏,水漾的眸子里,刹那间划过大片大片不能抑制的悲伤与内疚,飘渺的嗓音,似被人从中间撕裂的丝绸,溢出藏也藏不住的细碎的抗拒:
“不会的……连大哥……对不起……对不起……他答应过我,不会杀你……我不知道后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心,似被无数双大手,从四面八方狠狠撕拉拽扯着,像是要将它生生的撕成一道道碎片一般,那些拼了命想要逃避的事情,此刻却像长了腿一般,从埋藏的地方,迅速的逃逸出来,逼迫着安若溪的面对……
女子痛苦而茫然的神情,深深刺伤了连亦尘。
“汐儿……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他的话,如何能够相信?我既然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他必定会将我除之而后快……格杀勿论,那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男人清润的嗓音中,泛出一圈一圈的残酷,如寒冬腊月里,悬在屋檐下的根根冰凌,沁凉寒幽,一字一句,皆化利剑,狠狠钉在安若溪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间,将那些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缕缕希望,重又毫不留情的迫走,惨痛欲裂……
瞳孔里映出女子不能自抑的悲苦与凄楚,那为着另一个男人的喜怒哀乐,在连亦尘的眸底,划下一道又一道不能磨灭的伤痕,摧毁着他暗藏在不见天日的灵魂深处的那一缕希冀之光……
眸光一厉,连亦尘摒弃一切犹豫,一切挣扎,似陡然间下定了某种早已徘徊了千万遍的决定,凛声道:
“……你可愿意跟我走?离开焉王府……离开那个男人……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从此之后,再也不用面对这些争权夺利、阴谋诡计……就像你一直希望的那样……天空海阔,笑傲江湖……好不好?”
男人温厚的大掌,紧紧拽住安若溪的小手,那灼烫而热切的力量,像是从生命深处散出来的一般,凝结着此生此世一切的期待与盼望,尽数系于女子的只言片语之中。
那“天空海阔,笑傲江湖”八个字,像是一根尖锐的针一般,狠狠扎进安若溪的心底,她一直希冀的生活,不正是这样吗?逃离眼前所有的纷纷扰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像世间任何普普通通的男女一样,过着平淡而琐碎的生活,或许将来还会有三两个孩子,吵吵闹闹,简简单单,过尽一生……现在她就有这样的机会,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在不断的向后退着?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掌,化成千丝万缕的一股线,狠狠的拽着她离去的脚步,线的那一头,系着一道模糊而清晰的身影,沉重如万钧巨石,让她逃不开,放不掉,纠缠在血液里,至死方休……
心,痛如刀绞,一片一片的撕扯着她的皮肉,将那些埋藏在灵魂深处,幽暗不见天日的种种思绪,全都毫不留情的揭开,暴露在空气中,流泻在阳光下,让她再也无处遁形,无法逃避,硬生生的迫着她面对,逼着她接受,纵使鲜血淋漓,千疮百孔,仍旧清新如洗……那是烙印在她脑海里,眼眸底,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每一道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之中的印记,伴随着她每一次的呼吸,每一下的心跳,跟她的生命,牢牢的捆绑在一起,似附骨之蛆,如影随形,此生此世,都再难磨灭……
连亦尘深深的凝住面前的女子,他看到她晶莹剔透的脸容上,刹那间划过大片大片的浮光掠影,那样似悲似喜、似苦似甜、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是惟在想到另一个男人之时,才会有的吧?她明若秋水的双眸,波光潋滟,澄澈透亮,辗转流离,倾泻了一地的哀伤、凄楚、茫然,却又氤氲着与之完全相反的矛盾情绪,激荡似海,深如幽潭,映出的却全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姿吧?他就在她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却从来没有他的存在……是这样吗?
不,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可以活下来,才可以再次走到她的身边,鼓起勇气向她袒露心迹,在没有得到她的亲口回答之前,他不可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
眸色一沉,敛去心底层层叠叠漫延如潮水的悲哀与痛意,将生命中所有的期待与希冀,顾之一掷般,连亦尘幽幽开口道:
“汐儿……不要再犹豫了……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给你的永远都只有欺骗、利用、伤害与背叛……不要再想他了……跟我走好不好?跟我离开这里……过我们的新生活……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只是,这一番用尽全身力气的情深意重,尚未诉完,便被一道利剑的锐茫所折断,伴随着嗓音凛冽的“住嘴”二字,凉欢轩的房门,倏然被撞开,男人毓秀挺拔的身姿,如同他手中的利剑一般,直直向着那要夺走他的东西的男子刺去……
连亦尘似早已预料到会有此突如其来的变故,目光一冷,堪堪避过男人的攻势,与此同时,长剑出鞘,毫不避让的迎向男人的挑战。
两剑相撞,发出泠泠之响,回荡在偌大的凉欢轩里,久久不能平息。
刀光剑影之间,男人凌厉狂虐的嗓音,生硬而平整的响起,说的是:
“连亦尘……你居然没有死?还胆敢闯进焉王府,妄图带走本王的女人?找死……”
残肆的眸子,余光清冽,扫过床榻之上的女子……他本在意心小筑,与苏苑莛歇下了,孰知心中始终莫名的不安,不顾一切的起身,赶到了凉欢轩……结果甫到门口,便听到连亦尘口口声声要带这个女人远走高飞,叫他如何不恼?此念一起,手中的剑势,却是愈加的凶狠,招招直取敌人的要害,那灼烈的恨意,非将他立毙于剑下,不能消减。
安若溪凝在嘴角的那“淳于焉”三个字,就那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鲠在胸膛之处,如压着一块千斤巨石般,噎的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炙痛。
连亦尘的眼眸,同样在她身上滑过,心中一滞,复而坚定如铁,一壁接下男人凌厉的攻势,一壁开口道:
“没错……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带汐儿走……她会跟我一起离开这里……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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