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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父皇……迟迟不肯『给』宸儿……」
帝王虽迟未展开侵攻,停留在爱儿体内的龙根却仍难免震颤。那种细微却又无从忽视的小幅摩擦对情动的少年本已是极其磨人的刺激、如今又让对方没羞没臊地一通逼问,萧宸只觉整个人几乎要让体内越发加剧的搔痒和升腾的慾火逼得疯了,终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再不顾矜持羞耻地顺着父皇的问话发出了催促。
萧琰本是担心爱儿难以适应才选择了暂时按兵不动;不意没等他自个儿憋不住,身下的爱儿却已先一步发出了催促……唇间一句暗哑的「如你所愿」因而脱口,下一刻,帝王已然抬掌擒握住爱儿蜂腰,挺动腰臀便自展开了律动。
「哈啊……父皇……嗯……」
萧宸对身子被异物进出贯穿的感觉虽已十分熟悉,可让父皇用手指或道具侵犯、抚慰那处,同这般真刀实剑的来却仍是彻头彻尾的两回事──在躯体紧密结合的此刻,他不光能感受到男人的炽热、硕大与脉动,就连体内龙根之上賁张分明的筋理纹路,都因肠壁的裹绞贴覆而显得无比清晰。只觉随父皇每一次抽插顶弄,那粗胀的肉柱便会一次次摩擦过内里直辗至深;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意随之由脊骨一路直窜至脑门,让他在得了抚慰的同时亦食髓知味地渴望起了更多,不由夹紧双腿牢牢勾缠住男人腰身,于喘吟逸散间无言地传递出了发自身心的冀求。
「宸儿……」
萧琰残存的理智本已十分薄弱;如今让爱儿那双长腿一夹,却哪还有持守住最后一线清明的可能?忍无可忍,自也无须再忍。当下终是彻底捨了顾忌、敞开手脚加大力道狠狠索要起了身下的少年。
「好宸儿……朕的好宸儿……」
「呜……父、啊……父皇……父皇……」
帝王虽年近不惑,可多年来勤习武艺,过的又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论体能腰力都保持得相当良好。这下再无顾忌,那腰臀便又急又猛地在少年胯间狠狠挺动了起来;足有儿臂粗细的狰狞阳物在少年湿滑紧緻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两侧实沉的囊袋亦伴随着不住拍打上左右白皙紧实的肉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进出间勾带起的阵阵汁水声彼此交揉,却是让满室原有的旖旎繾綣更添了几分偏于肉慾的淫艳靡乱。
可龙床上正承受着帝王「恩泽」的太子,却早已无了分心关注这些的馀裕。
「哈啊、不……嗯……」
萧琰这连番猛攻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却是全往爱儿体内那敏感至甚的小点上招呼的──他早在这两个月间将后者的身子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又是熟于人事的老手,便是头一遭走旱道,摸清诀窍也不过是小半刻工夫的事儿──他每缩臀挺腰往里头狠狠顶上一回,承受着的少年便会给那捅进身子里的力道撞得往上腾挪些许;整个人更好似过了电一般地背脊绷直、浑身颤慄。如此连番抽插顶弄,似曾相识却又全然迥异的强烈快感如浪涛般接连袭捲,却是没三两下工夫便吞没了萧宸残馀的薄弱神智,让少年彻底沉沦进了帝王所织就的无边慾壑当中。
「呜……父、啊……啊啊……太……」
随着那过于尖锐的刺激一次次窜过全身直贯脑门,年轻太子精緻清美的容顏高仰、唇间亦是连番惊吟急喘流泻。再加上那自泛红的眼尾汩汩流下的、名为欢愉的泪水,以及腹间巍巍挺立、正随帝王每一次衝撞顶弄往復摇曳摆盪的花茎,却是让少年此刻迷乱失神的姿态更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羸弱和靡丽;也让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帝王愈发失控沉沦,终忍不住松开原先擒握着爱儿细腰的双掌,却是就此由跪立转为俯伏,一双臂膀撑在爱儿身侧、有若打桩一般将那粗胀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贯入了爱儿体内。
「不、啊……呜嗯……」
承受着那大开大合、直似要将人钉到床板一般地猛力抽插,感觉着那硕大的龙根一次次重重摩擦过内里衝撞至深,过于强烈的欢愉与尖锐到近乎难受的刺激让萧宸唇间流泻的泣吟益发支离破碎,原先紧揪着身下大红锦被的双掌亦转而攀上男人撑持在他身侧的臂膀,时而迎合似的紧紧抓握、时而抗拒般地使劲推搡。尤其他虽已让父皇那精准无比的抽插进犯整得慾火高涨、神智全失,却始终与那极致欢愉的巔峰差着一线。那种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搆不着、触不到的煎熬让彻底为慾望所支配的少年终忍不住探手滑至下腹;不想还未来得及如愿包握上自身慾望寻求解脱,便给上方的帝王擒握着一把反压过顶、牢牢禁錮了住。
「莫急……」
萧琰暗哑着嗓音低声道,笔直凝向爱儿的眸光狂热而痴迷,像是想将人从头到脚彻底吞吃入腹,却又在同时放缓了原先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侵攻,时而深入浅出、针对着爱儿体内那极致敏感的一点小幅度地摆动腰臀快速顶弄;时而直顶置深、就着那样紧密到全无间隙的深度旋腰摆臀,让自身粗大的龙根在爱儿花穴内恣肆碾磨翻搅……
这下攻势虽缓,销魂之处却只有更甚。如潮般席捲而至无上欢愉与同样强烈的煎熬让少年一时绷紧了身子泣吟颤慄不已,承受着帝王巨物的花穴更是发了狂似的不住抽搐吞绞,却连乞求和讨饶的言词都已无力筹措,只能无助地任由上方的父皇恣意侵犯索要……直至后者濒临高潮,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主动探手包握住爱儿花茎来回捋弄抚慰,配合着自身挺动同爱儿双双攀至了峰顶──
================下面是简体================
父子情浓纲常弃,红罗帐暖春意盈
──这一日、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望着上方男人微微涔着汗水的俊美面庞、感受着体内来自于对方的滚烫与脉动,龙床之上、层层迭迭的大红衾被间,正承受着侵入的年轻太子面色潮红、眸光迷离,即使后穴在那足有儿臂粗细的硕大龙根侵犯下不可免地传来了阵阵不适,也依旧熄不去他体内因彼此终得结合而窜起的焚身慾火,和心潮因之而起的涌动与浪涛。
因为那张早已镂刻入魂灵的容颜;也因为彼此相系的血脉,和那份延续了两世的父子亲情。
即使心底对父皇的孺慕和依恋早已超乎寻常,初初重生之际,萧宸也从未想过……他父子二人,竟也会有发展到这等地步的一日。
若说在此之前,那些亲热和触碰都还勉强能用「教导」二字概括;那么此时、此刻,他与父皇,便是彻彻底底地过了线、越了轨,真正应着了那「父子相奸」一词。
可或许是此前已得了父皇承诺的缘故,尽管体内属于另一个人的脉动与温度让他再直观、真切不过地体会到了自个儿正于父皇身下承欢的事实,这样的认知却并未在少年心底激起丝毫不安或惶恐,反倒让那种禁忌的悖德感越发加深了心底的渴求──一想到眼下贯满了他后穴的并非那些形式各异、却同样冰凉坚硬的淫具,而是父皇那根筋理贲张、狰狞粗胀的炽热阳具,萧宸体内本就窜着的慾火立时又更猛烈了几分,紧紧裹绞着那物的内壁更是一阵难耐的酥麻漫开,让他不由一声急喘、情动难抑地泄出了一声闷吟:
「呜……」
「难受?」
「……不。」
入耳的关切让听着的少年颊上霞色愈甚,可迎着父皇爱怜却也灼热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违心地点头应是,只得红着脸这么讷讷应了一字。
而这一应换来的,是上方帝王瞬间又更深上了几分的眸光,和自胸腹间发出的、连身子都不由微微震颤的低笑。
「既非难受,那便是舒服……或兴奋了?」
察觉那裹覆着自身慾望的内里因这一问吞绞得越发剧烈,饶是萧琰阅历无数,亦不由让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逼得眼瞳微缩、脊背发紧,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按下体内亟欲索要征伐的渴望,只目光灼灼地粗喘着哑声问:
「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父皇缘何……嗯、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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